奇毒,见血封喉,诸位会走得很快,感觉不到太多的痛苦。”
左采葵轻声对宁若英道:“速拔金针,我来拖延片刻。”她听声辩位,走到陆思让位置的下方,朗声说道:“陆二侠,到底为何要对我们痛下杀手?能不能在我们死前,告之原因,让我们不做个糊涂鬼。”陆思让道:“也罢,那你们到了阴曹地府不要再怪我,要怪就怪陆云白吧。你们听好了,在下日后必定会与陆云白有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杀,因此凡是可能会帮到他的至交好友,在下当然是见一个杀一个。”左采葵问道:“你和陆云白为何会有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杀,中间会不会有甚么误会?”陆思让嘿嘿笑道:“误会?那就说来话长了,在下可没空给你细说,倒不如等陆云白也去了地府,你们再问问他吧。”
却听陆思让一边走着,一边敲着剑鞘,众人心知他是再一次确认通气暗孔的所在,撒毒之举亟在眼前。左采葵仔细听着陆思让的脚步声,上面的脚步声到哪,她便跟到哪,亦步亦趋,始终一上一下。
“还剩最后一根!”宁若英轻声告诉爹爹与弟弟。
宁璞见左采葵不再对陆思让言语,心知她不善攀谈,方才已是尽力拖延了,但自己却是个说三天三夜也不口干的话痨,拖延一事正是自己拿手的。他遂走到左采葵的身边,冲着头顶高声道:“陆二叔!我是江宁儿,是江掌门的义子!我可从来没见过那个叫陆甚么白的人,甚么至交好友更是从何说起?二叔,不如你先放我出去,再撒毒?”
却听陆思让说道:“掌门义子?你与那姓冯的厨子说过,你是明知言和宁清容的儿子,还要与江掌门反目成仇。我杀你,也算是替江掌门清理门户。”众人听这陆思让的声音越来越含混,最后一句话嗡嗡的响,更是难以听清,好似被人捂口一般。
左采葵心想他莫非是用甚么物什捂了自己的口鼻,猛然惊道:“他要撒毒了!”一掌将宁璞推回到他姊姊身边,同时用蒙面黑布蒙住自己口鼻,又冲着宁若英与明知言喝道:“等会儿我拍不动掌了,你们便屏住气!不要再呼吸!”说罢,她自己先屏气凝神,双掌卷起长袖,平平向前拍出,掌风与袖风激荡,将周遭空气直往另一侧无人处吹去。原来她并不知道机关道通气暗孔在哪里,便一直跟在陆思让的脚步声下,他所立之地必定是他要撒下毒粉的地方。那毒粉虽无色无味,但左采葵判断对了它落下的位置,一时保住了众人性命。
顷刻后,宁若英挑出最后一根藏在爹爹的“天溪”穴中的金针,侧头一瞧,左采葵的双掌越拍越慢,眼见便要支撑不住了,但爹爹用素玉剑前仍须调息运功,那肯定是要张口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