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世雪解了毒,无法修炼斗气的问题也解决了。废材逆天五小姐这个故事算是完成了一个十分重要的环节。一切也渐渐的步入了正轨。风世雪在貔貅院当值,孙大夫继续在城中给人看病。晋去疾靠着在南市揭榜来维持生活,谢梦舟在则是在城中闲逛游玩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假期。
打破这份安逸的是将风世雪赶尽杀绝的亲爹。
自从风世雪在鹭城的盛事上成为了擂主,她的声名就和九天玄冥幽火一同传了出去。风家所在的连州与鹭城相邻,不出几日消息就传到了连州。
“废物!”风梁河坐在上首,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向跪在地上的风世樱砸去,“连个无法修炼的废材都打不过,你还有脸回来。”
风世樱被茶杯砸个正着,心中多有不满,愤恨道:“谁知道她那是九天玄冥幽火!我若是早些知道了,才不会一时轻敌被她偷袭成功。”
“够了!自己去祠堂里领罚。”
风梁河摸着椅子上的扶手,沉思了一会儿。若是九天玄冥幽火能为风家所用,那在这连州境内风家的名声岂不是要更上一层楼。连州境内的其他世家也会对风家俯首称臣。如此一来,有必要把风世雪和柳如遇找回来了。
风梁河把隐藏在黑暗中的杀手叫出,派他到鹭城探查风世雪的消息。
风维在门口守着,见风世雪出来后身上还有些瓷片划出来的伤口心疼道:“家主又罚你了吗?”
“是啊。”风世樱点点头,“我去祠堂领罚了。”
“你身上的伤不处理一下吗?”
“没必要。”风世樱挥挥手,在风维的眼中渐渐走远了。
此后谢梦舟和风世雪又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风梁河突然上门拜访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好巧不巧今天谢梦舟去找槐司玩,家中只剩下柳母一人。等到风世雪回家发现柳母与风梁河在院中交谈后,连忙把柳母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风梁河。
“你来做什么!”风世雪伸手摸向腰间的肃雪鞭。
“雪儿,是为父不对。将你赶出了家门。”风梁河装的一脸愧疚,声音恳切,“为父知道错了,你就和你母亲跟我回家吧。”
“现在你和我装父女情深了。当初我在家里受到欺负,你因为我不能修炼而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你的亲女儿呢?”
“当初是为父爱之深恨之切,现在为父悔悟了。如遇,你也劝劝雪儿。我是真心想要接你和雪儿回家的啊。”风梁河看向风世雪身后的柳如遇,“如遇,这几天你好好劝劝雪儿。我知道,小孩子嘛,爱记仇。可是我们一家人哪有隔夜的仇啊,你说是吧。”
“谁和你是一家人!”
“我就在城里的客栈住着,你们要是想好了就来找我。”风梁河丢下这句话就走出了院门。
风世雪转头看向柳如遇说道:“娘,你不会真的相信风梁河说的话了吧。”
“可他毕竟是你的父亲。”柳如遇的手覆上风世雪的手,“而且他说了他知道错了。”
风世雪气得一把挥开柳如遇的手:“你被府上其他姨娘欺负的时候他管过我们吗?我被风世樱和风维打的时候他管过我吗?把我们赶出家后还派刺客追杀我们的时候怎么没有悔悟?现在来和我说什么父女情深,他配吗?”
“雪儿!”柳如遇着急道,“可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他怎么配当我的父亲!”风世雪气得冲出家门,“反正我也不是你真的女儿,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吧。你真正的女儿早被风梁河逼死了!”
“雪儿!”
“我才不是你的雪儿!”
……
谢梦舟提前和柳母说好了她会在孙世木那里吃饭,所以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比较晚了。
院门静悄悄的,屋内没有一丝声音。
谢梦舟在心里悄悄问轮轮,我怎么觉得这个气氛有点古怪?这么晚了风世雪还没有回来吗?怎么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啊?
“我也觉得怪怪的。”轮轮的声音在心里响起。
谢梦舟走进屋里,却只看见柳母一个人在屋里流泪。
“柳姨,你怎么啦?”谢梦舟朝柳母走去,拉了个小板凳在柳母的身边坐下。
“是梦舟啊,没事。”柳母装作不在意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在孙大夫那吃了什么?吃饱了吗?”
“我吃饱了!吃得饱饱的!”谢梦舟回答道。
既然柳姨不愿意说,那我还是自己问轮海录吧。顺便找一下风世雪在哪里。她和柳姨肯定发生了什么。
“我先回房间了。”
谢梦舟把轮海录放在桌上,迫不及待地打开。
【柳如遇回避了谢梦舟的问题,请结合上下文分析此时人物的心理】
好了,问题写好了。
【上文写到柳母与风世雪在家里大吵一架,柳母为了不让谢梦舟担心所以回避了这个问题……】
什么?风世雪和柳姨吵架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惜文本只能显示我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不然我就能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了。好了,找一下风世雪在哪里。
谢梦舟提笔,写下另一个问题。
怎么在晋去疾那?他们俩现在已经这么熟了吗?我怎么没发现?
“毕竟人家是官配嘛。”轮轮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谢梦舟合上书,偷偷溜出门。她在心里对轮轮说,走,我们去找风世雪。
……
谢梦舟一路边走边问,终于找到了晋去疾住的地方。她站在门口,试探性地敲了敲有些破损的大门。
“进来吧,门没锁。”意外地传来的是风世雪的声音。
风世雪也没想瞒着谢梦舟。就凭谢梦舟手上的轮海录,找到这里来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谢梦舟关好门,在风世雪身边坐下问道:“你和柳姨怎么吵架了?发生了什么吗?”
风世雪把风梁河来了鹭城的事告诉谢梦舟,再简单交代了一下她为什么会和柳母吵架。
“风梁河都那样对我们了,她居然还想着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