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文,“我倒是可以帮你。不仅如此,我还能把你和你儿子安全的送到扬州。”
“怎么帮?”韩夫人追问。
“青州我要了。”
“不行!”韩夫人想也没想就拒绝。魏凛是魏凛,七公主是七公主,她信的是公主,可不是他。
魏凛被拒绝,一舔虎牙后背贴回椅子背,但笑不语。有韩氏帮忙他能省去不少麻烦,没韩氏帮忙,他们已经在筹划着了也无所谓。
“我与夫君夫妻一体,与他,与我都是一样的。您不妨听听他如何说。”李宝珠劝道,她也想知道魏凛有什么办法,要是能帮韩夫人就再好不过了。
韩夫人已然不抱什么希望,但也不好就此作罢离开,便沉默着没做声。
李宝珠用胳膊捅了捅魏凛,让他说说看。
她就是这样一个替别人着想的人,如果李宝珠改了性子就不是魏凛爱的傻姑娘了。魏凛笑笑如她所愿,主动拾起话茬。
“夫人应该知道明镜先生,他有一套新政,我想在青州实施。顺利的话到秋天就能有成效,那时候物阜民丰,夫人不就能心想事成了?”
魏凛现在说话成语一个接一个往外蹦,连物阜民丰这种词都能不卡壳地说出来了。紧张严肃的气氛里李宝珠还是被他这文绉绉的一段话整的有几分欢颜。
“你如何保证一定就会成功?自古变法皆非儿戏,可有你说的这么轻松的?”韩夫人的确知道明镜先生,但她还是不怎么相信魏凛。她甚至觉得魏凛根本不懂变法的含义。她爹若是想搬一套新政都未必能实施下去。
“这样吧。今日之事我不会说出去,明日我请明镜先生过来,到时候夫人再做决定不迟。”
如此倒也算是个解决的好办法,再这样僵持下去也无济于事。
临走时庄鸣岐等在二门处。
春雨未停,他撑伞喊住和魏凛并肩而行的李宝珠。
“公主等一下。”
“嗯?”烟雨朦胧中李宝珠翩然回眸,又在庄鸣岐少年的心中勾勒出一道锋笔。
“公,公主真不记得我了吗?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庄鸣岐等在雨中已经有一会儿了,就是为了不死心的问这个问题。
“记得,你是韩相的外孙,我们曾在宴上见过的。”
“对对对!没错!连着两年的中秋宴,我都在宫中!”庄鸣岐激动的说。
几句客套话魏土匪的脸已经臭得不能再臭了,李宝珠心中好笑,这不会是又醋了吧。她躲在魏凛为她撑起的伞下故意曲解庄鸣岐站在这里的意图,“庄公子不用特意等在这送我们出去,就到这里就好。我与夫君认识回去的路。”
“哦,好。”庄鸣岐失望的止住步伐站在原地,望着公主同那个走了狗屎运的人亲密地相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