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他突然又道,“让我来做法,看看瑶光寺该往哪里走。”
刘婉和王戬,“???”还能做法指路?
“啊咿呀呀呀~~~东西南北中,沙!雕!在!当!中!唵嘛呢叭咪吽!”随即,双脚开合跳了几下,双臂展开在空中画了三个圈,双手结印在胸前合拢,闭着眼念念有词后突然睁开眼,一抬臂指向右手边,坚定地说,“往这边!瑶光寺往这边走!”
刘婉和王戬,“......”
刘婉,“那边是往西......”被王戬一把拉住,示意她跟着走。
刘婉顽皮心起,追上去问,“老和尚,沙雕是什么?”
老和尚一脸鄙夷,“沙雕都不知道,沙门变得雕啊!”
刘婉,“这咒语好生奇怪,可有什么说法?”老和尚却是一扭头不搭理她,兀自朝前走。然而他脚下却十分利落,小碎步噌噌往前蹿,王戬竟跟不上,刘婉只好慢下来陪同王戬。
慢下来的刘婉看着老和尚颠颠倒倒的背影,这才察觉出来,为何看这老和尚这么顺眼。只因他比先前所见的沙门都朴素许多,脚蹬草履,身穿布衣,一件绸缎袈裟已十分陈旧,光泽黯淡,浑身上下并无任何金银璎珞。
那老和尚晃悠悠地走在前头却又始终没走远,一会儿回头看看王刘二人,刘婉刚想搭话,他却一扭头不理人。又走一截,又停下回过头来看他二人一眼,转而又扭头不理人。好像在说‘你二人怎么还不快快跟上’,王刘二人只好跟着他一路朝前。
走了良久,刘婉寻思,也不知他要去哪儿,难道咱们就这么一直跟着他乱走?正这时,听到前方一阵喧嚣。其中一人声音高亢,分外熟悉。
刘婉神色一凛,“是今天晌午那位红宝石戒指沙门。”王戬点点头,示意自己也听出来了。就见前方那老和尚突然猫着身子躲进了丛林后,朝林子里窥探。
刘婉和王戬也悄悄地跟着猫过去。一看,这不巧了吗,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只见前方路口,两拨人马对峙,恰好是今天晌午在食肆遇见的玉树道人一行人和红宝石戒指沙门一行人。
不同的是,红宝石戒指沙门身后比之晌午在食肆时多了二十来人,而玉树道人一行人身后多了三五辆运货的驴车,每辆驴车上都有几口大箱子,用牛皮布蒙住。
那红宝石戒指沙门高声道,“你们朱雀寺的车既然借了我们西峰的道,那就需得打开箱子让我们白虎寺查一下,箱子里都是些什么。”
他身后的几个沙门附和道,“就是,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眼红我们白虎寺,名为借道,实则来偷我们寺的宝物。”“必须要查!不查不让过!”
玉树道人彬彬有礼地解释,“这清凉山中的路是人人皆可走,从未划分过哪条路归何寺管辖,何来借道一说。况且,近来未曾听说白虎寺丢失任何宝物。我们朱雀寺更不可能行偷盗之事。还请竺铎师弟莫要纠缠。”
原来那手戴红宝石戒指的沙门法名叫竺铎。竺铎虽是空门中人,可哪里是个讲理的人,“谁是你师弟?我们白虎寺修得可是即色宗!少套近乎,定是你们本无宗如今失了宠没了宝贝,看上了我们即色宗的宝贝。有没有偷,打开箱笼让我们一查便知。玉树道人百般推脱,不肯开箱,莫不是心中有鬼?”
这时,玉树道人身旁一个小沙弥急得脸红脖子粗,“你们白虎寺还讲不讲理,佛家八戒,二戒偷盗,我寺怎会违背佛祖去偷盗?你们这是对我寺的侮辱。箱子里乃本寺的日用物资,岂可随意任你们翻看。汗王可知你们白虎寺如此嚣张?”
没想到此话一出,竺铎道人愠怒,“你们朱雀寺还想挑拨汗王和我们白虎寺的关系?!”说着他右手一个直冲拳狠狠地朝玉树道人身旁的小沙弥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