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这么觉得哒! 苏琛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半刻钟后才姗姗来迟,人还有狗齐了,李世便令车夫出发。 马车踢踢踏踏出了永兴坊,越皇城停在西市北门,三人一狗跳车向小吃摊子冲去,李承乾道:“我知道哪家好吃,我回吃了好多家!你们跟我来。” 把李承乾觉得好吃的吃完了,他们又去找没吃的尝鲜,不好吃丢给李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李世:“为什么不给阿牧?” 李承乾理直气壮:“这些不好吃,阿牧不喜欢。” 李世:……阿牧不喜欢他喜欢吗? 从街头吃到街尾,三小家伙肚子终于饱了,又在各种玩具摊流连,掏钱买了很多有意思的小玩意,幸好李世带了好几侍卫和小厮,不至于拿不了。 正玩得高兴,突然响起撕心裂肺的哭嚎,李承乾吓了一跳,意识抓住李世的衣袖。 “怎么了怎么了?”杜荷两眼放光,“是不是有人打架?我们快去看热闹啊!” 大唐百姓性格暴躁,一言不合打架,只要出手不太狠,大家不怎么当回事,反而当成热闹瞧。 李世听着不像打架,三小的想看热闹,他也不会拦着,让小厮和侍卫分别护着三人,这才顺着声音的向找去。 那里已经围了一堆人,有侍卫和小厮帮忙,李承乾一行没费什么劲挤到了前面。 并非想象中的打架现场,里面只有一衣着朴素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在嚎啕大哭。她哭得伤心,李承乾也不眼眶发酸,扯了扯旁边一中年男子的衣袖:“这位伯父,她为什么哭啊?” 中年男子见是一白白嫩嫩还挺懂礼貌的小娃娃,语气不柔和来,唏嘘道:“她的小孙子丢了。” 李承乾瞪圆了眼:“怎么丢的?” “那谁知道呢?说是孩子一直牵着她衣角,和人说句的功夫不见了,不知是自己跑丢了还是怎么着。”中年男人叹气,“花婶也怜,男人早年去了,辛辛苦苦卖豆腐把子拉扯大,给子娶了媳妇抱了孙子,日子这才好些,又把孙子给丢了,这是他们家唯一的孩子!以后日子该怎么呦?” “那怎么不去找?”李承乾也不着急起来,“报官了吗?” “有人去报官了,衙门的人还没来,认识孩子的人已经去找了,花婶刚才腿软摔了一跤,这会走不。” 说的功夫衙门的人到了,问孩子的形貌特征后便分头去找,李世也拨了几侍卫小厮去帮忙。 他人把花婶搀到路边坐,还有人在附近医馆请了大夫,不花婶不肯治病,只一劲流眼泪,好在大夫有经验,扫一眼知道没有大碍,大家便着她去了。 不是所有人有闲工夫看热闹,能帮的帮了,人群便慢慢散了。李承乾一行人没走,蹲在花婶十几步远的地,中年男人跟李承乾隔开两步蹲,他是看出来这行人非富即贵,有点害怕李世,又想跟李承乾八卦。 大半时辰去,孩子还没找到,花婶已经连哭得力气没有了,中年男子叹气道:“只怕找不着了。” 李承乾抽抽噎噎地问:“为什么?” “这么长时找不到,孩子多半被拍走了,那些人作利索的很,这会早不知道藏哪去了?” 李承乾缓缓瞪圆眼睛:“你是说有人把花婶的孙子偷走藏起来了?” 中年男子点头:“是啊。这些拍花子的恶得很,专挑像你这么大的漂亮娃娃偷,转手卖出去是几十两银子,他们是赚大发了,别人再也见不到亲人,真是丧良心!” 李承乾想象他被别人偷走,还被卖给不认识的人,再也见不到阿耶阿娘的场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连杜荷和苏琛也眼眶微红,害怕地缩到李世身边。 李世瞥了中年男子一眼,直把他骇得脸色苍白,这才安慰几孩子:“你们身边有人保护,平时不要乱跑没事。” 李承乾闷闷地应了一声:“那狗蛋子怎么办?” 狗蛋子是花婶孙子的小名,据说是贱名好养活。 李世说:“衙门已经去找了。” “衙门很能找不到对不对?”如果能找到,花婶不会那么伤心,中年伯父也不会那么痛恨拍花子了。 李承乾想了想,跑到花婶跟前问:“你有狗蛋子用的东西吗?随便什么行,我以试着帮你找找他。” “有!有!有一条帕子,他一直拿着擦汗。”花婶像找到救星,也不管一小娃娃说帮忙找人有多离谱,颤颤巍巍把帕子递给李承乾。 李世挑眉:“你有什么办法?” 李承乾的目光落在了乖乖蹲着吐舌头的阿牧身,因为长得太凶猛,没人敢和它靠得太近,形成了一真空地带。 李世:“……你让狗找人?” “没错!牧羊犬很厉害哒!它们体格健壮、聪明机警、作敏捷,对主人忠诚,嗅觉还特别灵敏。经训练后以负责追踪、搜寻、探路等。”这是七十八郎和李承乾说的,他记得呢。 “阿牧虽然没有训练,它特别聪明听,说不定能找到呢。” 李世点点头,虽然有点匪夷所思,想想李承乾做的那些事,他决定不发表意见。他人倒是有意见,这行人一看非富即贵,没人敢说什么。 孩子虽然胡闹,也是好心,只是一帕子罢了,随他去吧。 李承乾把帕子放到阿牧鼻子底让它闻,摸着它的头叮嘱道:“阿牧,你要记住这味道,然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