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系统的存在,所以才会约束宿主,不让说出口。既是为了任务考虑,也是保护宿主的安全。 但李承乾不太一样,是个小孩子,做任务需要借助大人的量,且的父母将视若珍宝,猜到真相也挺好,好帮做任务。 系统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丝毫不李世民和长孙氏的猜想与真实情况大相径庭。 而自觉与父母没有秘密的李承乾也不道,刚一离开院,李世民就和长孙氏说起了秘密。 “这事与李建成和李元吉脱不了干系!” 凭尹阿鼠的本事和胆量,也只当街欺负落单的杜如晦,要不是太子和李元吉在背后指使,尹阿鼠不敢对李承乾下手,也指使不秦王府的人,书的消息也不是得到的。 李世民缓缓靠在椅子上,带着几分嘲弄道:“阿耶这么信任李建成和李元吉,恐怕不曾想过自己身边也有的耳目吧?” 长孙氏给倒了杯茶:“二郎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李世民眉宇透出几分狠戾,“敢对承乾下手,就别怪我把的手砍掉!” 长孙氏一贯贤良温善,这回也没说什么,若是针对对她也就罢了,万万不该针对她的孩子!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别说没打算伤害承乾,世事无绝对,况且是走水这么危险的事,万一出了差错伤到承乾,长孙氏只怕自己会和太子几个拼命! 后几天李世民早出晚归,好不容易闲了一点,开始忙得团团转。长孙氏也忙着整顿府里。 长孙氏把王府彻查了一遍,竟然查出几个钉子,都是这些年陆续被安插进来的,太子一直没叫办事,只安安分分地伺候即可,所以李世民和长孙氏都没发现异常。要不是借着这次的事,只怕也发现不了端倪。 长孙氏没有惊,悄悄叫人盯住了,说不定以后还有处。 与此同时,朝堂上开始不断有人弹劾尹阿鼠。 尹阿鼠这些年仗着尹德妃,是太子和李元吉的得门人,没少做恶事。李世民原不把放在眼里,但尹阿鼠既然自己找死,便不客气了。 对尹阿鼠的弹劾从一开始的欺凌弱小、闹市纵马;到后来的欺男霸女,叔嫂通奸;再到后来强买土地、逼良为娼。罪名由小至大,宛如一场漫长的凌迟。 百官吃瓜吃到噎,尹阿鼠暂时被押进大狱,后就是调查核实和判罚的问题。 李元吉替尹阿鼠说话:“虽然张狂了些,犯的却不是大事,觉着小惩大诫即可。” “以低价强买百姓土地,把良民逼到走投无路,不得不变成的隐户,这都不算大事,那什么算大事?造反吗?”李世民恍然道,“是了是了,弟做出弃城而逃这种事,自然不觉得尹阿鼠所犯事大。” 李元吉脸色涨红:“李世民你——!” 李世民睨:“你怎么跟兄长说话的?” 李元吉:“……” “行了!你两个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吵闹?”太子一句话把这番争辩定位小孩子吵闹,替李元吉解了围,然后笑着说,“世民爱惜百姓是好的,只是有些冲了。那些证据我看了,尹阿鼠买地也是为了帮百姓度过难关。” 对李渊说:“阿耶道的,今年北方多旱,百姓吃不上饭,或是碰上病啊灾啊,便把田地抵给尹阿鼠,好换一条生路。实在不行就给做佃户,好歹有口饭吃。实在有些人家过不下去,不得不卖鬻女,也不怪到尹阿鼠头上。” 李渊若有所。 李世民冷笑道:“太子既然看了卷宗,不妨看得更仔细些,尹阿鼠买的田地都是连成大片的良田,我可不信这些百姓都过不下去,今年的旱灾没那么严重!且若是好心,为何将田地价格压那么低?我道尹阿鼠是你的门人,但这些百姓也是大唐子民,太子不该厚此薄彼。” 李建成叹气:“阿耶也该顾虑尹德妃,尹阿鼠是尹德妃父,若定罪,只怕天家声名有损。” 李渊更犹豫了:“那就……” “阿耶!”李世民厉声打断,没想到事实都摆在这里了,李渊居然还想和稀泥,于是开始口不择言,“尹阿鼠与嫂通奸,家风恶劣至此,尹德妃也好不到哪去,您要为了这样一个女子包庇恶徒吗?” 李元吉大声斥道:“李世民!你怎么这么说阿耶!” 这回占理,理直气壮地训斥李世民:“阿耶英明神武,做任何决定自然有的道理。你刚才说的那是什么话,这是子对父亲的态度吗?” 李建成摇摇头:“世民,你太不懂事了。” 李渊也隐隐有些生气,冷着脸不说话。 李世民一个个看过去,道此事多半要轻轻放下。只觉得悲从中来,承乾受了这么大委屈,这个做父亲的却没法替讨回公道。 痛苦地闭上眼睛,眼泪滚滚落下。 在场人都惊呆了,这么多年了,天策上将流血流汗,谁见流过泪啊? 李渊都不道该说什么好了,语无伦次:“你这……唉!你哭什么?” 李世民低下头,不让人看到此刻的狼狈,咬牙道:“别的罪也就罢了,但尹阿鼠谋害皇亲,您难道连承乾也不顾了吗?” 李渊讷讷:“承乾不是没事吗?” “没被烧到就没事吗?承乾那么小的孩子,道有人要放火烧的书房,该多害怕?”李世民抬起头,红着眼眶看李渊,“承乾那么喜欢您、崇敬您,希望您顾念一二,给一个公道。” 李渊也心疼李承乾,闻言便点头:“朕道了。” 李世民一声不吭地拱手告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