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见他俩都是一脸庆幸,捂着手腕撅嘴哼哼:“你们没什要表示的吗?” 杜荷:“表示什?” 苏琛:“什表示?” 李承乾:“比如帮我写功课,或者帮我写信……” 苏琛:“……你今天的笔记我包了,剩下的无为力。” 杜荷:“……那我帮你提书包吧,需要用手腕的重活都归我。” 不是他们不帮李承乾写功课和信,主要字迹不一样,被发现不好了。 李承乾伸出左手:“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三击掌。 李承乾嘿嘿一笑:“陆先生收到的信更多,说不定比我手还疼。” 杜荷顿时兴奋起来:“那先生会不会也哭啊?” 李承乾眼巴巴看着门口,第一次期盼早见到陆德明。 一来被三个学生紧紧盯住的陆德明:“……何事?” 李承乾三打量陆德明,见他神色淡定,手腕好像也没什问题,有摸不着头脑。 还是杜荷藏不住话,大大咧咧问出口:“先生,你昨天写那多信,手腕不疼吗?” 陆德明:“先生并没有写多字。” “怎可?你比承乾收到的信还多!” 陆德明把一沓信递给他们,淡淡道:“你们看看便知。” 李承乾三拆开一封,里面是两页信纸,李承乾也是每封信两页纸,但他用得是铅笔,而陆德明写得毛笔字啊! 再看内容,陆德明是之乎者也,总之看不懂那种。而李承乾满纸大白话,有时候怕别不明白,一个观还要从不同角度讲两三遍。 杜荷哈哈大笑:“你好啰嗦啊,难怪写字多。” 李承乾不高兴地撅起嘴:“你写得很好吗?” 杜荷缩缩脖子不说话了,他观没李承乾多,为了多写几个字,比李承乾还啰嗦。 陆德明摇摇头,杜荷孩子也是,明知道看不了李承乾笑话,还每每想要撩拨他。说关系不好也不是,不知到底怎想的。 他笑呵呵道:“你们好好读书,多背几篇文章,多写几篇功课,以后也像先生一样了。” 三头,斗志昂扬开始听课。 * 皇宫里,李渊也看到了报纸,陈进笑眯眯道:“听说因为篇报道,安好些药铺、药商都去乡下义诊,送药下乡。百姓都感念不已,说圣是万世明主呢。” 李渊摆摆手:“和朕没有关系,都是百姓的善举。” “怎没有关系?若不是圣仁心仁德,让医给饥民看病,药铺药商们也不会追随。” “那也是承乾的功劳。”李渊语气骄傲,“孩子心存良善,又担得起事,不愧是我李儿孙!” 陈进笑着附和。 李渊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想起另一个孙子李承道。 次报纸大幅度报道李承乾,对李承道却只廖廖带过,知情都明白,是保皇脸面呢。 李承道次表现非常不好,什都不懂也罢了,最怕的是自作聪明。 他问陈进:“那个侍卫怎事?谁让他那干的?” 他可不信侍卫没有得到吩咐敢自作主张。 陈进道:“查清楚了,是齐王让他做的。” “元吉?”李渊皱眉,“他放着自的差事不错,操心个干什?” 陈进赔笑:“或许只是关心侄儿吧。” 李渊冷笑一声,他是很多事不愿意计较,不是真的看不明白,李元吉为了什?不是看不惯承乾出风头,想要推承道出来打擂台吗? 本事不大,心眼不。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建成和承道知道件事吗?” “子殿下知道一,郎君不知道。” “哦?”李渊挑眉,“建成知道一?承道不知道也罢了,那侍卫那做,他有什反应?” “子殿下只知道齐王要借施药给郎君涨涨威望,具体怎做却不知道。” 李渊皱眉:“那个侍卫是元吉的?” 陈进:“是子殿下的。” 李渊:“……” 很好!明知弟弟不靠谱,还让他自办此事,事前丝毫不过问,连身边的侍卫都听弟弟指挥,他要是当了皇帝,是不是得和李元吉平分江山? 李渊冷静了一下问:“承道那边怎事?” 陈进:“侍卫放出那话之前问过郎君,当时郎君忙着读书,没有过问。” 李渊皱眉:“读书?” “是,郎君刻苦用功,往来的路都手不释卷。” 李渊:“……” 李承道是出去见世面的,路读书也罢了,碰到要紧的事怎还紧着读书呢? 但想想李承道后面表现出来的力,即便当时管了此事,只怕也未必会有好结果。 李渊只觉得额头突突地疼。忍不住叹一声:“建成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做子?” 在场众立刻低头,一声都不敢吭,连陈进也不敢说话了。 李渊也没想着他们搭话,过了一会儿自过神来,叹着气吩咐:“我记得库里有个和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