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太子给的。” 李世民:“?” 谁给的? 尉迟恭:“太子给的,想拉拢我。我本不想要,不过转念一想,不要白不要嘛,留着给大郎君开铺子都好啊!” 李世民点头:“你说得对!后他们要是还想收买你,只管收下就是了,咱们两个平。” 说着把地契还给尉迟恭一张,尉迟恭也不客气地接了。两人都嘿嘿直乐。 赚了赚了。 太子也是,拉拢谁不好,居然拉拢尉迟恭! 只尉迟恭受李世民重,怎么不想想为么?论本事尉迟恭或许不是最强的,但若论起对李世民的忠心,几乎没人能敌得过他。 李世民一点也不担心尉迟恭会背叛他,尉迟恭也没有强调忠心,只是提醒李世民:“太子已经开始对咱们的人出手了,他能拉拢我,也能拉拢别人,难保不会有人动摇。” 李世民点头:“我心里有数。” 另一边李承乾三只走出书房的范围,杜荷就好奇地问:“王爷和太子底怎么啦?” 原谅他原只是个不学术的小纨绔,往的朋友也和他差不多,每天想的不是吃就是玩,政治信号根本不在他们的接收范围。 苏琛倒是知道李世民和太子关系不太好,但具体么情况也不知道。这种大事,家长都会避免在孩子面前提起,免得不小心酿成祸端。 杜荷问李承乾:“你刚才怎么不问问王爷啊?” 李承乾轻哼一声:“你没阿耶说吗,他要想想怎么跟我说,肯定不会说实的,问了也没用。” “那我们还要不要管啊?尉迟伯父还说王爷拿你做法,做法是么意思?是不是像孙悟空一用法术啊?”杜荷挠挠头,但他没有见过李承乾用法术诶。 搞不懂。 李承乾也不明白,想了想摆摆手:“反我知道阿耶不会害我。” 杜荷和苏琛都深为然,于是也不再纠结了。 李承乾嘿嘿一笑:“尉迟伯父不是说了吗,我们经常出去就会知道真相,我们可出去,臭阿耶还怎么瞒我。” 杜荷眼睛亮了:“好诶!” 好刺激,好好玩! 他了天色:“那我们这就出去吧。” 李承乾和苏琛也蠢蠢欲动,不过苏琛快淡定下,冷静地指出:“我们还要去报社。” “唉!” “唉!” “唉!” 叹气三连。提报社,三人都不之前兴,这两天不断收书信,就连杜荷和苏琛都觉得回信累,更别说李承乾了。 他已经被迫改掉了絮叨的毛病,前一大段一大段的长篇大论,恨不得每个点都解释得清清楚楚,现在能写一个字绝不写两个字,没意义的语气词全部省略,主一个简洁凝炼,莫名显出几冷。 为此他还背了好多文章,并积极向先生们请教,争取用最少的字表达自己的意思。每每陆德明廖廖几十个字就能回复一封信,羡慕得都要哭了好吗? 累是有点累,但该回信还是要回的,和这么多人讨论,李承乾几人的想法越越完善,文章内容也越越丰富了。 李承乾让人把资料送回去,让人跟长孙氏说一声,就和小伙伴们去报社。 苏琛好奇:“刚才那是么资料?” 他不记得最近有么功课需要找资料啊。 “就是雪的资料啊,”李承乾笑眯眯道,“阿耶说其他书上难找跟雪有关的资料,所帮我抄了些方志。” “方志是么?” “你们不知道方志吗?”虽然自己也刚知道,李承乾还是有点小优越,兴地跟他们解释。 这回去报社收一大堆信,比之前两天只增不减,李承乾小脸一苦:“不是只有第二天和第三天收最多书信,之后就慢慢没有了吗?” 怎么还越越多了? 欧阳询捋着胡须微笑,一则这个题吸引人,写信探讨的人多,但要言之有物不能一蹴而就,需要时间细细思索磨,需要的时间自然多一些。而李承乾等人和人家有有回地探讨,一二去,收的信自然越越多。 李承乾:不想写回信了,真的不想写回信了! 杜荷叹气:“要是能当面说就好了,我不想写那么多字。” 咦? 李承乾一拍小手:“你说得对,我们可见面和他们说。” 杜荷去:“?我随便一说,那么多人呢,我们哪有那么多时间招待他们?肯定不行的。” “当然不是一个个见啦,所有人一起开个研讨会,只要一天就行了。” 欧阳询微笑颔首:“不错!” 李承乾滋滋:“那我们这就跟他们说。” 几人头碰头商量了一会儿,把时间定在下个休沐日,地点就在香楼。然后掏出铅笔和纸开始写回信。 旁观众人:“……” 果然是孩子,做事就是随心所欲。时间地点定得此轻率,不用考虑宾客的安排和香楼的情况吗? 转念一想,李承乾的身份,确实不需要考虑宾客和香楼,就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是他们庸人自扰了。比不起比不起。 李承乾三人给所有人都回了信,包括今天送信过的和前写信探讨但今天没有的。加起总共才用了不半个时辰,简直滋滋。 把信交给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