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于展开工作。 能挖到一个李素立就不错了,一个当好几个用,能吸引广告商、能写推广词,这样的大场合一个也能应付,真是太好用了。 李民得意:“这是承乾选出的呢。” 欧阳询:“……” 知道知道,你儿子又聪又厉害行了吧? 李民对欧阳询眨眨眼:“你打算怎么谢承乾啊?” 李承乾一脸迷茫:“不用谢我啊,我又没做什么。” “既然承乾不居功,那我也不强求了。”李民一副很讲道的样子,“那你指指他书法总行吧?” 这对欧阳询说不是难事,自从他书法有成,这些年指过的多了。李承乾比其他只是底子差了而已。他一口应下:“大郎君书法上有题,尽可寻下臣。” 李承乾没说话,李民就道:“不拜见你欧阳先生?” 李承乾看了陆德一眼,陆德笑着对他头。李承乾便高高举小手,左手压着右手,与额齐平,冲欧阳询弯腰九十度,行了一个长揖礼。 这年头不兴跪拜礼,常见面都是拱手,对上官或者尊长可以行叉手礼表示尊重即可。 以李承乾的身份本不用给欧阳询行礼,但他敬重欧阳询是长者,见面都会拱手礼。 若欧阳询只是指李承乾几,最多行叉手礼也就可以了,但现在李承乾郑重行了长揖礼,李民很满意的样子,这就是正式认先生的意思了——和陆德一样的那种。 欧阳询:“……” 欧阳询婉拒道:“下臣有务在身,恐怕不能入王府教导大郎君。” 李民很好脾气地说:“不用你天天王府,书法重在练习,只要休沐时教导一二就是了。” 欧阳询:“……”好家伙,想得够清楚的,连他休沐的主意都打上了。 李承乾行着礼呢,事已至此,欧阳询也不能拒绝,只能收下了这个学生。 他解下腰间的玉佩送给李承乾:“事突然,我没有准备见面礼,这块玉珏给大郎君玩吧。” 李承乾接过,一本正经地说:“我今天也没准备拜师礼,改天给先生补上。” 欧阳询微笑颔首,收这个学生不是他本意,但既然已经收下,又觉得李承乾哪哪都好,是非常想的学生了。 李承乾美滋滋玩玉佩,杜荷却忧心忡忡,小声道:“承乾,我们以后休沐是不是也要上课了?” 李承乾笑脸一僵,好像是哦! 杜构白了杜荷一眼:“能得欧阳先生的教导,你挑三拣四?” 他羡慕得眼睛都要红了,期期艾艾道:“大郎君啊,休沐上课的时候,我能和你们一吗?” “那要欧阳先生,我不能替他做主哒!”李承乾脆生生道。 杜构连连头:“你们不反对就行,头我去欧阳先生。” 他不止想上欧阳询的课,想上陆德的课,再一次心生遗憾,怎么就没晚生几年,好给李承乾做伴读呢? 再看自家弟弟,这就是傻有傻福吧? 李民挑了个位置坐下,目光落在了马周身上,知故道:“这位是?” “这是我的朋友,马周马宾王和孟晨孟子和,他们是一的。” 孟晨也是见过的,当时在茶肆有两个与马周一,有一个蓝衣青年,听说老家奔母丧去了。 李承乾噔噔噔跑去放书包的地方,找出马周以前给他写的信给李民看,眼巴巴道,“阿耶你看看,是不是写得特别特别好?宾王哥哥可厉害了!” 李民就给面子地看了两页:“不错。” 李承乾便咧开小嘴笑了:“是吧是吧!先生……陆先生也说他写得好。” 习惯了称呼先生,突然要称呼陆先生,李承乾有不习惯。歉意地看了陆德一眼,换一个充满安抚的鼓励笑容。 李承乾又气活现。 李民放下信纸,淡淡看向马周:“马周,字宾王,博州茌平。幼年父母双亡,家境贫寒但勤学苦读,尤其精通《诗经》和《左传》,性情不羁,嗜酒如命,武德四年授博州助教,但因每天饮酒不好好教学,被博州刺斥责后挂职而去。几经游荡到了长安。” 众诧异地看向马周,当初在茶肆有一面之缘,但当时太多了,除了和马周拼桌的李承乾,没记得当时有这么一个酒鬼。 今天马周又很正经,之前甚至都没喝酒。虽然嘴上说着要留着肚子多喝香楼的美酒,但真的吵(?)后,很多连饭都顾不上吃,马周也没顾上喝酒。 所以大家对他印象是挺不错的,觉得他是寻常读书该有的样子,只是聪了一,吵架凶了。 现在他们才知道,此居然如此不羁,嗜酒如命到不干事,就算在民风开放的大唐也不多见呢。 被大家这么看着,孟晨都要忍不住辩解两句了,马周本倒是云淡风轻,这才显现出一不羁的本性。 李承乾眨眨眼,迷茫道:“阿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以前就认识宾王哥哥吗?” “不认识。”李民只是知道李承乾很关注马周,所以查了一下而已。马周一也不低调,是很好查的。 李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更令惊讶的是,很多都对马周又爱又恨,他的朋友如此,“逼”他挂职离去的博州刺达奚恕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