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是张婕妤,你们俩应该没见过。”李渊问张婕妤,“你见过承乾?” 张婕妤皮笑肉不笑:“妾不曾见过王爷,想来王爷记错。” 李承乾一拍手:“我想来,个姐姐和那个尹祖母好像。” 李渊嘴角抽抽,不由想尹婕妤(也就是从的尹德妃)被李承乾叫祖母时扭曲的表情,虽然按照辈分么叫没错,但尹婕妤年轻貌,孩子才和李承乾差不多大,被叫祖母确实很奇怪。 他看张婕妤一眼:“她和尹婕妤得不像吧。” “不是得像,是别哒!”李承乾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她们看来就是很像,我差点分不出来。” 要知道他可是很聪明的,认人很少出错哦! 说着他又量张婕妤,很想知道怎么回事,什么两个相不同的人,整体感觉那么像呢? 张婕妤的笑要僵,李承乾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她和尹婕妤是按照李渊的喜好精心扮的,妆容、体态、举止、衣着很相似,看来然很像。 以凭借个获宠,她没觉得有什么,但被李承乾面揭穿就很尴尬。 李承乾挠挠头:“她也是阿翁的媳妇,我是不是不能叫姐姐,应该祖母或阿婆啊?” 想想又道:“阿翁的媳妇太多,不能叫祖母,那我叫阿婆叭!” 李渊看张婕妤一眼,不知道什么,李承乾声阿婆一出口,张婕妤那张妩媚明丽的脸显得老态许多,瞬间就没那么可爱。 张婕妤:“…………” 她低下头避开李渊的视线,也掩饰住眼里的怨毒。 上次李神通的事,她就是因李世民被罚禁足一个月,解禁后也一直不得宠,直到最近才好一些。张婕妤本来就恨李世民恨得牙根痒痒,对李承乾也很反感,现在就更加厌恶。 李渊笑呵呵道:“别说她,听说你最近又弄出好东西,叫什么红砖的?” 李承乾:“是哒是哒!” 他噔噔噔跑出去,不一会儿就抱着块砖回来,费劲地举来给李渊看:“阿翁你看,就是红砖,是我自己烧的哦!” 李渊早从报纸上知道李承乾自己烧砖做试验的事,拿过红砖掂掂,比青砖轻一些,似乎也没那么坚固,倒是觉着还不错:“听说你阿耶用它建个房子?” 李承乾点头:“阿耶说可以住人!” 李渊对李世民办事的本事挺放心,闻言便点头:“不错。” 李承乾嘿嘿一笑,从书包里掏出他们的文章:“阿翁你看,是我们写的文章,讲雪对百姓生活的影响。” 李渊一乐:“你会写文章?” “不是我写的,还有杜荷、苏琛,还有杜荷的大哥杜构,生也教我们很多,还有很多东西是施粥处的叔叔伯伯姨姨告诉我的,次研讨会,我们还和其他人交流,是大家一想出来的。” 李承乾矜持地说:“阿耶和生说写得还不错,让我拿给阿翁看一看。” 李世民和陆德明:……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李渊哈哈大笑:“就该多听多看多交流,才能写出好文章,你做是对的。” 李承乾挺胸膛,觉得今天的自己也是好学生。 李渊对篇文章很感兴趣,毕竟是李承乾花那么多心,李世民和陆德明觉得不错的,兴致勃勃开一看:“……” 就是所谓的不错? 李渊沉默地看李承乾一眼,李承乾脑袋一歪,萌萌地回看:“怎么啦?” 李渊:“……没事。” 只是看惯语言或优绚烂或凝炼犀利的奏表,再看李承乾文章的语言和笔迹,有一点难以直视。 不过李承乾才五岁嘛,另两个也是孩子,可以理解。 李渊忍着不适往下看,渐渐也就习惯,然后就被内容吸引。 报纸受篇幅限制,很多内容没有报道出来,李承乾的文章就不一,写得非常详尽。 “朝廷办药铺?” 李承乾点头:“我记得阿翁说过,有很多人一生病的时候,朝廷会送药下乡。但很多人平时也看不病,一点病治不好,或花家里所有的钱去治病,然后就没钱吃饭,好可怜的。如果朝廷能办药铺,便宜点给大家治病,就能救很多很多人!” 李渊:“……你知道要耗费多少钱吗?国库根本承担不!” 张婕妤笑着插嘴:“大郎君还呢,考虑哪有那么周到的?圣上别难他。” 李承乾不服气道:“谁说我考虑不周到?我知道阿翁很穷,考虑到哦!阿翁往下看就知道。” 李渊被个穷刺一下,忍着心酸往下看,李承乾给他介绍:“我们可以分级哒,比如花钱少的只能让刚开始坐堂的大夫看病,买的药也没有贵重药材,想要找好大夫、用好药材就要另外花钱,部分收费就是正常的,赚到的钱贴到穷人身上,药铺就能自给自足啦。” 张婕妤柳眉轻蹙,不忍道:“郎君怎么还两对待呢?有钱不是错,怎么能把他们的钱给别人花,是不是有点欺负人?” 李承乾皱着眉毛看她一眼,扭头问李渊:“阿翁也是么想的吗?” 李渊然不会么觉得,在件事情里,他做帝王要的本来就不是平等,而是让更多百姓活下去。 况且他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