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前:“大郎君,让小人先吃吧。” 李承乾摇头:“不用,没事哒!” 他相信那些人不会害他,但也不是盲目自信,有七十八郎在,不可能有人悄无息给他毒,这些吃食都是没问题的。 几人吃得香喷喷,李素立也一边写笔记一边吃包子,后笔的内容就变成了“肉质鲜嫩弹牙”“香醇可口”。 李承乾无意中瞄,嘻嘻笑着提醒:“李记者,要实事求是哦!” 李素立:“……” 几天后,《长安日报》登出了李素立的报道,果写了物化生教材和阿婆的包子,很快引百姓关注,带货记者重出江湖,实力还是不容小觑。 与此同时,两条水泥路也修得差不多了,平整的水泥路在皇城前汇聚,各自笔直地延伸远方。 百姓对这两条水泥路交口称赞,音也传了武德殿。 李元吉冷笑一:“奇技淫巧罢了,势再浩大,也没么大出息。给我准备马车,我要出宫一趟。” 李元吉跟太子一样,一直住在宫里没搬出去,武德殿就是他的齐王府。 荣宠自是荣宠,但也有不方便的地方,比如他要谋划么事,或者秘密见么人,就得去外面找个地方。 今天便是如此,他要去见裴寂,却不能在宫中见面,只能另外找个地方。 在宫门口坐上马车,还碰了另外两辆马车,能看里面是两位脸熟的官员。 是的,他看了。 玻璃现现在,也有了各种各样的玩法。比如在马车的窗户里面镶嵌玻璃,关上窗户与平时无异,觉得闷了就打开外面的木窗户,只留里面一层玻璃,如此既能看外面,也不会吹冷风。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如果不想外面的人看,还可以在玻璃里面再加几层纱帘,三其。 最近长安很流行这样的马车,但李元吉用不了,因为李渊说了,不允许他用李承乾明的任何东西。所以他只能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忍着透缝隙扑脸上的冷风,看人舒服地欣赏外面的景色。 李元吉冷哼一:“不就是个马车吗?” 不看外面又怎么样,以前不也是这么来的吗? 不用玻璃窗户、不看报纸、不用墨笔、不用线装书、也不看印刷书、不吃铁锅炒出来的菜……没么大不了的,以前没有这些东西,他的日子也得好好的。 比如现在,就算马车不太舒服,也不影响他和裴寂见面。 李元吉不屑地哼了一,干脆关上窗户闭上眼睛假寐。 马车却突停了来。 李元吉眉毛一皱:“干么呢?”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车夫:“王爷,前面铺了水泥路。” “水泥路怎么了,走不了马吗?”李元吉语气不善。 “能跑得了马,就是……”车夫弱弱地说,“水泥是恒山王造出来的,按照皇上的意,您……” 李元吉:“………” 靠!没想这一点! 李元吉沉默片刻:“从的地方绕去。” 可惜的是,朱雀门前这条东西的大路横贯长安,都铺上了水泥,东接城东春明门,西城西金光门,将李元吉和南边大半个城隔开了。 李元吉:“…………” 最后李元吉只能倒回去,从城西北部的通化门出城,再从城西南部的延兴门进城,绕了大半个长安。 等了和裴寂见面的地方,距离他们约定的时间已经去两个时辰,裴寂差点以为李元吉失踪,已经派人找两回,只差进宫告诉李渊了。 且因为他们约定的时间本来就不是很早,这一耽误就更晚了,因为第二天还要上朝,也不能在外面留宿,匆匆说了几句话就分开,李元吉匆匆忙忙往回赶,差点就关在城外了。 回去后,李元吉直奔御书房李渊哭诉:“他们肯定是故意的,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出门?” 李渊也没想会是这样的展,目瞪口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此事确是你有错在先,世民和承乾生气是应该的,他们也没做么,只是捉弄你一,你有么好委屈的?” 李元吉:“……” 他默默吞一口血:“那儿子以后出去怎么办,难道都不能去南城了吗?” 李渊揉揉额头:“你最近就不要往外面跑了,等世民和承乾气消了,我再跟他们商量把此事翻去。” 还要等李世民和李承乾气消? 李元吉心里憋屈,但敢怒不敢言,只能暂时认了。 李元吉消停待了几天,只在皇城和皇城东西几个坊出入,打算来一出忍辱负重,等以后再想办法报复回去。 万万没想,几天后,皇城东西两侧的路也开始铺水泥路了。 李元吉:“!!” 这要是修好了,他岂不是只能在皇城里面活动,那怎么行? 且不说他还有那么多事,单从他本人来说,只待在宫里,憋都要憋屈死了。 哦,可以通皇城北面的玄武门出入,但每次都要绕城一大圈,且不说麻烦不麻烦,他的面子放在哪? 李元吉又去找李渊,求他暂停修这两条路。 李渊叹气:“世民正在气头上,还是顺着他些才好。等他彻底出了这口气,事情也就去了。如果真的针锋相对,这事儿闹得越来越大,对你也没有好处。” 李元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