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没有喝醉。” “行，你没有喝醉。”李渊诧异道，“山楂和桃子也能酿酒吗？” “以哒！很多果子都能酿酒，像梨、樱桃、荔枝、石榴、柿子、葡萄……” 李渊一愣：“这山楂酒、桃子酒和葡萄酒一样的酿法？” 李承乾头：“是哒是哒，惜现在没有葡萄，不然我就酿葡萄酒了。” 李渊一笑：“给朕一坛尝尝吧。” 李承乾大方地拿出两瓶，山楂酒和桃子酒各一瓶，塞到李渊手里。陈进想要帮忙拿，李渊都没有给。 众目睽睽之和李承乾说了会儿话，李渊才到主位坐，守岁宴也就开始了。 李渊说了几句话，大家便一起举杯共饮，李承乾眼巴巴看着别人喝酒，默默抿了抿杯子中的白水。 上首的李渊眼睛一亮：“这果酒滋味果然不错。” 万贵妃和李渊坐得近，也蹭到了一些，闻言头附和，果酒酸甜，没有黄酒的涩，好喝得很，而且酒味也不重，非常温和。 笑眯眯道：“难怪恒山王要偷喝，便是妾也想多喝两杯呢。” “那你就多喝两杯！”李渊大笑着说，瞥到旁边的李承道，笑容就是一滞。 自打李承道劳累过度吐血，子就一直不太好，养了这么些日子，脸色还是很不好看。今儿宴席不在殿中，但殿前按习俗了火堆，每桌也了炭盆，但他还是穿着厚厚的裘衣，喝了一酒就显得有些勉强。 李渊叹了一声，让人分一坛果酒给李承道。 太子妃笑着接了，打开之后倒了一杯放在李承道左手边，显然没有叫儿子喝的意。 李渊脸色黑了黑，又不好说儿媳什么，只能移开目光，眼不见心不烦。 在座众人心各异，这是李承道吐血后第一次当众露面，大家只知道他在养体，却不知道他体有多差。 今日一看，不少人都心惊肉跳，目光在太子一家和李世民一家之间来回扫荡。 太子的优势在于他是嫡长子，若太子的嫡长子废了，难道未来要将江山交给一个病秧子？ 这种况，圣上会不会重新考量呢？ 尤其圣上很喜欢秦王长子的样子。 李承乾没注意到这些眼神，他正在悄悄戳系统：[二哥变化太大了？七十八郎，你给他扫描一吧。] 系统应了一声，片刻后道：[李承道体根基受到损伤，以你们现在的医疗水平很难治好。他以后能会体弱多病，果劳累的话，会有很大的猝死风险。] 李承乾皱起小眉毛：[那他是不是不能一直学习了？] [是的，他不能一直学习，也不能一直工，更不能大量运动，平要以静养为主。] [太怜了！]李承乾面露同，他最喜欢读书，也喜欢出去跑着玩，果只能天天躺着坐着，那也太难受了。 [有没有药剂能治好他啊？] 系统：[有倒是有，需要二十万积分。] 李承乾默默住，往嘴里塞了一块心。 要是李承道刚病的候，说不他就拿二十万积分换药剂了，但现在……他没有！ 今天也是只有零星积分的穷承乾。 系统安慰他：[你这么想，就算你有积分买药剂，太子妃也不会让李承道喝的。] 李承乾：[……] 喝过一杯酒，就是团圆宴。 御膳房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不过今天的主角是屠苏酒、五辛盘、胶牙饧和汤中牢丸。 本来该元日，也就是明天吃的。但明天李渊还有正旦朝会，要接见并宴请大臣别国使臣，就挪到今天了。 习俗嘛，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先上的是屠苏酒，按照规矩，要按照年纪，从最小的开始喝。 这回李世民不能阻止他喝酒了，李承乾端着酒杯跃跃欲试，李泰和李恪比他先喝，喝完小脸就成了两只苦瓜。 李承乾：“怎么样？宫里的屠苏酒好喝吗？” 李泰摇摇头：“没有果酒好喝。” 李恪深以为然。 轮到李承乾的候，他小心翼翼尝了一，忍不住皱起眉，捏着鼻子把剩的一闷了。 难喝！ 五辛盘是由五种辛辣味的蔬菜，也就是大蒜、小蒜、韭菜、芸薹和胡荽组成的，李承乾吃了一就停了筷子，开始对自己进宫赴宴的决产怀疑。 长孙氏笑道：“这五种菜有驱邪祛病之意，且味辛辣，取谐音为‘新’，寓意新的一年体康健，你们都多吃一。” 李承乾苦着脸又吃了一，小声道：“希望胶牙饧不会很难吃！” 长孙氏：“胶牙饧是甜的，不难吃。” 李承乾便眼巴巴等着胶牙饧，好不容易宫人端着托盘过来，却是汤中牢丸。 李承乾眼睛一亮：[七十八郎，是饺子！] 系统：[是的。] 系统并不惊讶，他跟在李承乾边，已经过过一个年了，早就知道大唐有饺子。只是李承乾年纪小，记不清一年之前的事，也是当初还不知道饺子，没有留深刻的印象。 吃过饺子，之后就没有了，李承乾忍不住撅嘴：“胶牙饧呢？” “驱傩都开始了，应该没有胶牙饧了。”李世民瞄了李渊一眼，淡淡笑了笑。 胶牙饧主要是给老人吃的，一是看老人牙齿是否坚固，二是祝老人牙齿永不脱落。在座年纪最大的就是李渊，他不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