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火袄教的“怪癖”。 “听说他们教里的死了之后不是装棺材里埋掉,而是扔去给狗吃掉,剩的骨头再装进瓮里。” 咦! 李承乾和苏琛都不寒而栗:“为么啊?” “我也不知道。”杜荷挠挠头,继续吐槽,“他们还有一个习俗,就是教里的血脉必须纯净,有父母都是火袄教的才能入教,像我们样的外都不可以。而且好像是他们觉得血脉越近,生的孩血脉就越纯净,以很多兄妹、母、父女成婚的。” 李承乾和苏琛:“……” 李承乾茫然:“可是近亲成婚孩容易生病啊!” “啊?还有种说法?”杜荷和苏琛都没听过。 李承乾郑点头:“是的,你们之后也学到的,三代以内的近亲最好不要成婚,否则他们生的孩很容易有病哒!” “我有个朋友的阿耶和阿娘是表哥和表妹,算是近亲吗?”杜荷问。 李承乾同地看着他:“算的。” 杜荷挠挠头:“可是我的朋友没有病啊。” “我是说有可能啦,不是说一定,抛开数量说概率不是耍流氓吗?”李承乾振振有词,“而且你怎么知道他没病?说不定他的病是不容易被发现的那种,比如容易过敏、或长不高,或到了纪突然犯病,还有,你的朋友是不是成绩都不太好?说不定是脑不太好哦!” 杜荷:“……” “我没有骂,是说真哒,近亲结婚生的小孩有可能笨笨的。” 苏琛想起么:“我有个堂叔和表姑成亲了,他们的孩身体都不好,没生的加早夭的,经没了三四个了。” 李承乾点头:“就是样哒。” 杜荷悚然一惊:“为么样?” 李承乾本要说话,就听到了隐隐的丝竹之声,火袄教的教堂袄祠就快到了,收了话头道:“之后课再给你们讲!” 说着就伸着小脑袋往外看。 杜荷和苏琛也顾不近亲不近亲的,纷纷趴到车窗看热闹。 距离袄祠还有一段距离,百姓就变得多了起,都是冲着火袄教的,走近了更是山海,李承乾几个站在车辕往里看,能看到院里烧着大火,头戴尖帽,穿翻领锦袍的西域吹拉弹唱,百姓围着火堆唱歌跳舞。 李承乾让侍卫抱住:“快快快,我们去里面看!” 杜荷和苏琛也让侍卫抱住了,苏琛还有点不好意思,脸蛋有些发红,但里么多,靠他自己肯定挤不进去。 样的地方阿牧肯定是不能进去的,交给小厮照看着,李承乾冲它挥挥手:“你在里等我,我一儿就出带你玩儿!” 阿牧冲他嗷呜一声,乖乖趴在马车不动。 李承乾被侍卫带着挤了进去,才发现里还提供烤肉和酒,还有西域在表演戏法,拿着把刀插到肚里,还把钉钉到头,照样生龙活虎,过一儿把刀和钉拔,一点伤痕也没留。 李承乾和他的小伙伴都震惊了,鼓掌鼓到小手发麻。 李承乾还听到前面有在分析,个戏法用了么物化生原理,没有分析出结果还道:“如果小生在里就好了,他肯定知道。” 李承乾:“……” “侍卫哥哥,你把我放吧。”李承乾有点心虚,生怕被学生发现他们的小生还要被抱抱,影响他威风的形象。 看了一儿热闹,迈着小短腿跟着跳舞的群蹦蹦哒哒一儿,李承乾记挂着阿牧就出去了。 终于从群中挤出,李承乾的衣服也皱了,头发也乱了,杜荷和苏琛也是如,三指着彼哈哈大笑。 三站在路边让小厮整理头发和衣裳,李承乾对杜荷道:“你说的不对,西域的鼻没那么大,有一点点大而。” 杜荷挠挠头,把刚打理整齐一些的发髻又挠乱了,惹得他的小厮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拍拍他的手道:“郎君手不要乱动。” “哦。”杜荷老老实实应了,小脸有些发红,“我也是听说的,以前没见过西域……” 三正在说话,身侧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我那大侄承乾吗?” 李承乾仰起小脑袋一看,李元吉怀里抱着小狗,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四叔。”李承乾打了个招呼,就不再多说了,他不喜欢个四叔,不想跟他说话。 李元吉呵呵一笑:“你怎么在儿?” “今天火袄教有活动,我玩哒!四叔呢?”李承乾礼貌性问了一句,才发现李元吉是站着的,就诧异道:“四叔的脚好啦?” 李元吉:“……” 李元吉脸扭曲了一,勉强道:“是小伤罢了,早经好了。” 其实好了才一个月,而且现在偶尔也不舒服,但他不说,呵呵一笑:“你阿耶怎么没?我听说他最近不怎么忙,怎么连带你出玩都不愿意?” 李承乾鄙视地看他一眼:“我都经是大孩了,不用大带着出玩。阿翁不是也没陪四叔吗?” 李元吉:“……” 李承乾看他一眼,突然想起么:“四叔怎么出宫的?你不是不能走水泥路吗?” 李元吉:“……” 他被噎得不轻,回脸是真的黑了,懒得再搭理李承乾。 他确实不能走水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