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想自由自在的生活,再不想入宫门候府,父皇前年不是晋封李尚书为镇国公吗?爵位世袭罔替,你父子将来爵位显赫,国公府与皇宫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么说,李秦川心里舒服一点了,他看着项念,道:“但你也不可能不嫁人!”
“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难题。”项念看着李秦川,道:“不是你,还会是别人,比起别人,你与我关系还更好一些,所以我有一个计划,父皇既然赐婚,也不知有没有什么朝局缘由在里面,你我也不好拒绝,不如你我先假装成亲,过个一两年,我们找个因由大吵一架,然后我回宫像父皇哭诉说是与你性格不合,让父皇下旨让我们和离,然后我再借由这个情伤远走江湖,逍遥自在一番,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这个计划对项念其实挺好的,但是李秦川听了心里很不舒服。
项念挠了挠头,道:“那算了,我去找赵聪吧,说不定他愿意帮我。”
赵聪是赵萧的长子,只比项念大一岁,也是一表人才,平日里对项念十分殷勤,李秦川想着若是项念跑到陛下面前,说她喜欢赵聪,赵萧将来是要承袭赵王爵位的,赵聪也是要承袭赵萧爵位的,这么一算,赵聪的出生还比他更好一些,陛下平日里对浮戏山庄更是照顾有加,赵聪与公主成婚,倒也算是十分匹配。
这样想着,李秦川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将项念拉回,对项念道:“我说的不如何是你的计划还不够完美,你说我们假装成婚之后随便吵一架,陛下就让我们和离了?这不可能,哪有夫妻不吵架的,到时候顶多是两边劝和,要想和离,还得想一个更好一点的理由。”
项念深以为然:“有了,你说你要纳妾,我不肯,然后我们大吵一架,如何?”
“纳妾?”李秦川看着眼前明艳纯净的项念,这一年他们日日一起练剑,她教他玄天剑法,他便教她一些民歌民谣,项念对民间的事物和风俗一窍不通,他便耐心的教导她,两人都是出身显贵,对京中贵族子弟喜欢玩的蹴鞠,投壶还有马球都十分擅长,甚至有时聊起京中一些贵族子弟的荒唐或者隐秘之事时也是相谈甚欢,渐渐的,李秦川发现,他只要一日见不到项念,心里就牵挂得很。
这就是男女之情了?
对男女之情,李秦川有过短暂的迷茫,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喜欢表妹郑诗诗的,尤其是与她翻云覆雨的滋味实在是销魂入骨,但他见不到郑诗诗时却不会思念她牵挂她,而对项念,他是无时无刻的牵挂惦念,甚至在夜深人静之时,常常会回味他们在山洞里的那一晚,虽然那晚最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那滋味竟比与表妹真实发生的更让人魂牵梦萦。
渐渐的,他不再是回想,而是项念常常会出现在他的梦里,山洞的景象亦会在他的梦里出现,只是梦里最后,他都是成功了的,当然,醒来之后,他要面对的是另一种尴尬。
而这些事赵萧的夫人王氏也提醒过赵萧,觉得李秦川已到了弱冠之年,房间里还是要有两个丫头伺候比较好,但赵萧想着李秦川与项念的婚约,觉得在项念的眼皮子底下为他安排通房丫头,是一件十分不妥的事,便否决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常常梦到项念,甚至有时想着项念,然后做一些极私密的事,以至于他白日里与项念一起练剑的时候都觉得尴尬,项念一心只将他当成兄长,也不避男女之嫌,认真的教他剑法,看着项念认真的模样,想着自己的春梦,李秦川就觉得自己十分卑鄙,但每次看着项念美丽的脸,他的心又会不由自主的乱撞起来,尤其是项念对他笑的时候,那心跳的感觉,堪比走火入魔。
李秦川有些理解父亲当年为何会痴恋孝静皇后甚至到了终身难忘的地步。
今日听项念这么一提起,李秦川更是有些明白了,若项念的容貌酷似孝静皇后,但凡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受不住的。
项念见李秦川对纳妾两个字想入非非,猜测道:“莫不是兄长已然有了心仪之人?”
李秦川回过神,看着项念,连忙否认:“没有的事。”
“难不成是余师姐?”项念可不信。
李秦川跳了起来,道:“我都说了,没有的事,我和余嫣然只是师兄妹,我对她没有一丝男女之情。”
项念看着满脸通红,神情激动的李秦川,道:“没有就没有嘛,兄长那么激动做什么?我
只是想着若你有心仪之人,你我假成亲这件事就十分的不妥当,我还是去找赵聪比较合适。”
“没什么不妥当的,这事就这么定了。”李秦川坐下来,喝了一口查,想起府里的表妹,对项念道:“我问你个事。”
“什么?”
“你觉得男人纳妾过分吗?”
项念不明白李秦川为何会有此一问,但还是仔细想了想,道:“不过分啊,京城里哪个达官显贵不是三妻四妾的,连舅父都有小妾,除了你爹李尚书,因为是驸马所以没敢纳妾。”
项念看着李秦川,自我反省道:“是不是对男子而言娶公主是一件十分凄惨的事?首先怠慢不得,其次不能纳妾。”
“我爹和我娘那是相濡以沫,更何况我爹心里一直有一个人,对女色并无太大兴趣。”李秦川看着项念,小心翼翼地问:“若是将来我纳妾,你会怎么样?”
项念十分莫名地看着他:“你不纳妾我们如何和离?”
李秦川语塞,十分不满:“我纳妾,我们就一定要和离吗?”
“那还有更好的办法和离吗?”项念被李秦川的节奏带的有些混乱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与我和离?”李秦川有些生气地道
项念一惊:“你想休了我?那我父皇肯定是不同意的,这可是让皇家颜面扫地的事。”
被项念这么一嚷,李秦川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一些,他连忙道:“不不不,我哪里敢休你,我只是想和你探讨一下,你是公主,若是你的驸马要纳妾,你会如何?”
“驸马纳妾?”项念从来没有想过出嫁这个问题,也从来没有想过她将来真正的驸马会是什么样的,所以更没有想过若是驸马纳妾了她又会如何。
“纳就纳呗,男儿三妻四妾不是很平常吗?”项念想了想,道:“我是公主,想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