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乐见到被吴好武当成棋子之后,也是怒火中烧。 可是现在的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危险就在眼前。 血月碎星兽犹如石柱地大爪子,呼啸而至。 宋志乐见状,手中的武器朝着血月碎星兽的爪子砍去。 "哐当...." 一声巨响传来,宋志乐的武器被震断,而血月碎星兽的利爪却依旧是没事儿一样的。 宋志乐见到自己的武器被一掌就拍断了,足可见血月碎星兽的力量有多大。 他想也不想,退后了几米。 毫不犹豫地将身边的两个五行宗的弟子,当作挡将牌一样,双手扔掉了断裂的武器。 一个用力就将两个五行宗弟子抓住,用尽全力将两人推到血月碎星兽的面前。 然后,他本人也是利用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朝着山谷出口处的方向而去。 他脸上也是一样地没有任何的表情,在自己生命的受到危险的时候,人是的本能是没有任何的道义可说的。 他脑海之中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活着。 ..... 可怜的是,那两个成为牺牲品的五行宗的弟子,直接是被狂暴的血月碎星兽直接一掌拍死。 其中一个人还被当作是食物一样,被撕成两半,顿时鲜血飞溅,然后血月碎星兽,双手将手中残碎的尸体,随意地扔向空中,血盆大口一张,直接将尸体吃了进去,连咀嚼的动作都没有。 宋志乐跑出去一段时间之后,才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顿时之间,他的皮肤都起来了鸡皮疙瘩,令人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对于这个因为自己而死的五行宗弟子并没有任何的感激,由于有吴好武作为榜样,他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心理负担。 他快速地转回头,继续看着前方,他前面不远之处就吴好武。 两人不停地奔跑着,犹如在向死神赛跑一样,只要慢上一拍,大家都得死。 ...... 在高地两边的太玄宗队伍,就像是在坐山观虎斗一样,看似轻松,其实心中也是慌得一批。 “我靠,这血月碎星兽也太残暴了吧?” “这能不残暴嘛,两只小只的血月碎星兽都是死在了程师兄的手中,你说这种杀子之仇,它还能够放过你吗?!” “嘶......这倒也是。” 所有人议论纷纷,双眼看着地下面尸横遍野,到处都有鲜血和尘土混合的痕迹。 那群已经成为尸体的人,死亡的惨状,太玄宗的弟子都不忍直视。 叶崇明和陆梦臻虽然都没有说话,可是其他弟子的话,也都听在耳中。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两人的脸色顿时露出了难色。 虽然他们大场面也都见过,但是那毕竟是人类对人类,伤害手段可能惨烈,但是也不至于这么狂暴露骨。 可是就在这时,他们就听到身后的弟子又讨论起来了。 “这种鬼地方,我踏马的一刻也不想待着,太他妈的压抑了....” “我也是!” “哼.....还不是那个叫什么路冲和几个人的问题,我们怎么会惹到这么狂暴的庞然大物。” “就是就是.....” ...... 其他的弟子闻言,也都符合了起来,同时,他们自己的眼神,也是齐刷刷地看着他们几个罪魁祸首。 把分散在他们这边的几个当事人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完全不敢出声。 可是有些人见状,越说越起劲,越说越难听,有一个当事人直接抬起头来。 看着那些说话难听的人身上,冷哼了一声:“哼......我说你们说够了没有,没有你们这么侮辱人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们鲁莽了,我们也承认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好狡辩的。” “但是......” “你们也别太过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原本的目的,也是在这里,我们只是提前进来了罢了。” “似乎我们进来最新进来的是程子云师兄和陆梦臻师姐他们四个人。” “而你们可是自己被五行宗和地煞宗的队伍,赶进来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其他当事人闻言,也是抬起头来,略显有些小声地说道:“就是就是!” “哼,我说你们要有理了,是吧!”那人见到自己被呛,心中也是不算爽。 ...... 陆梦臻原本的注意力都在地面上的战斗之上,在听到队伍中有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也是一个冷声:“好了,吵什么?” “我们现在可还没有脱离危险,出了遗迹之后,你们要怎么吵,我不会管你们......” 所有人闻言,这才纷纷闭了嘴,想起自己还在危险之中。 ...... 而在对面的程子云虽然距离他们有一段距离,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根据,他们所有人的动作状态,大概也是猜到了对面是在吵架。 而且看那几个人的面容,有几个正是先前最先进来的人。 然后,程子云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旁边的路冲。 随着程子云看过去,也有几个看了过去,被无数双眼睛盯住的路冲,也不好说什么,就当作没有看到一样。 他在这件事情之上,坚决站在自己一方,他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 程子云见状,也没有说什么,最后将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看着还在逃跑的吴好武他们。 现在他们五行宗和地煞宗的队伍,已经只剩下了六个人。 十六个人还能够剩下六个人,也是令程子云很是惊讶的,在他们那些人的队伍之中,也算是有不错的修为。 可是,程子云知道,这一切终将消散,今天他已经将这些人宣判成死刑。 就在这时,身边的鲁元确实是皱着眉头,问道:“等下我们要怎么逃出去,现在我们也在这里面。” “血月杀死吴好武他们之后,必然轮到我们......” 其他人闻言,瞳孔一缩,用力吸了一口长长的气,都不免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