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说:“不好意思,我要的是避晕药,是为了防止坐车晕到吐的,不是避孕药。”
还重咬了“晕”和“孕”这两个字,以便于区分它们之间的不同。
这会医生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理解错了,听到这个小姑娘的解释,心里也送了一口气。
她从小就有晕车的症状,平时一般都会买一些避晕的药。
刚刚回想自己的药快要吃完了,竟然来了药房那就在买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她拿着药回了寝室,回寝室的一条路上,白心儿收到了不少的鄙夷的目光。
她以为是那次的流言还没有结束,也没有太放在眼里。
那又不是真的,嘴用长在别人脸上,她能制止一个人不说,但是不能制止那么多张嘴不说。
她始终坚信:自清者自清,自浊者自浊。
回到寝室,她们三个人都在,见白心儿回来,立刻禁了声。
白心儿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们,她也没有精力去问这些,练了那么多天,已经精疲力尽了。
现在只想擦好药,先睡一觉。
扶着楼梯上了床,关上窗帘抹上药膏,躺下。
陈雨拿起手机给赵雪发消息:她是不知道还是装的淡定?
赵雪晴回:不知道,看样子是装淡定吧!
陈雨回:说真的,我不相信她是这样的人。
赵雪晴发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这段聊天就这样结束了。
流言已经满天飞,当事人不想知道都难。
白心儿看着流言,她知道这不是真的,但是看着这些谩骂的人,心里终究很不舒服。
她在单独的舞房里,舞房外却悉悉索索的说些什么。
“哎,最近那个叫白心儿的女生,频繁的上热搜啊!”
“那不是,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感觉都丢我们学校的脸。”
“说真的,为什么学校不采取任何行动,不退学,至少也要休学吧?”
“鬼知道呢,说不定她的金主背景过硬呢!”
“看的那么好的一个女生就这么被毁了,可惜!”
“可惜什么,说不定现在人家都不愁吃,不愁穿呢!”
“…………”
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就有这么多人来恶意揣测。
周五,白心儿乖乖的回家。
景喻那双大长腿交叉懒散的放在地方,带着金丝边的镜框,专注的看着手中的报纸。
见她回来,视线不由的看向她。
她像似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她的嘴角微微下垂。
不高兴?
清冷的开口:“回来了,怎么不跟喻叔叔打招呼?”
白心儿满脑子都是那些流言,根本没有注意到喻叔叔回来了。
墨黑的眸子微微抬起,碰上景喻的眸子,眼睛在发酸:“喻叔叔你今天回来的好早。”
景喻看着她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心里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痒痒的,麻麻的。
“在学校感觉怎么样?”
白心儿心中的弦紧绷着,感觉下一秒就要断了,可还是强忍着不让它断,不给喻叔叔填麻烦。
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感觉不错,谢谢喻叔叔关心。”
景喻放下手中的报纸,眸子闪了一下,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她过来。
她坐下沙发上,由于距离很近的原由,她能闻到喻叔叔身上柠檬清香,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来,给喻叔叔剥根香蕉。”
“剥,剥香蕉?”喻叔叔今天要我剥香蕉!
“是不是平时太惯着你了,香蕉都不肯剥?”
“没有。”
下一秒,白心儿在茶几上拿着一根香蕉剥了起来,香蕉皮很好剥,三两下就剥好了。
下一个问题出现了,剥好的香蕉怎么办?
似乎喻叔叔并没有打算吃它的样子。
白心儿闭上眼睛,淡淡的吐出一口气,把剥好的香蕉放在景喻的面前,薄唇轻启:“喻叔叔给。”
他的目光落在那香蕉的一处坏处,开口:“你看,这里坏了,如果坏了,不及时处理掉,会发霉发烂,招蚊子招苍蝇。”
一些流言也是如此,一但传开,不及时处理,会越传越离谱,最后难以控制,也会招来一些恶心之人的谩骂。
白心儿才注意到香蕉有一处是坏的,但坏掉的水果,会有人及时处理,根本不会出现在茶几上。
她在这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
“对不起喻叔叔,我没注意到。”
这香蕉是景喻故意让人放在这的,学校里的事情,他都了如指掌。
这跟香蕉只是用来提醒她。
她也是一个成年人了,有一些事情,该去面对,处理解决。
景喻起身走向书房:“有什么问题,就跟喻叔叔说。”
“谢谢喻叔叔!”
最后那一根坏了一点的香蕉,她含着泪水吃了下去。
周末兼职也请假了,背着景喻参加比赛去了。
这次的比赛很小型,参加比赛的人也就近百人。
第一天,个人赛,每一个跳的曲目不得不超过五分钟。
第二天,总决赛,在二十个人中选出冠军。
比赛顺序由抽签决定,白心儿抽到签靠前,她拿到签子就在后台准备了。
在悉悉索索的人群中,她隐约的看见了李莉的身影。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她,她躲在一个遮掩物后面,看清了她的脸。
似乎是陪着一个女生来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吵,还是不要和她碰面的好。
接下来,她在后台就躲着她,观察她,她似乎根本不在意别人的比赛。
注意力全在她旁边的女生,两个人谈笑风生的。
她的心也就放了下来,如果是这样,她也不用担心自己上场会引起她的关注
当主持人念到白心儿的号码牌,她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