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之后,程文扶着东倒西歪的何琳安说道:“你就是杨羽口中的古董行家?怎么看着就像没品的样子?” 何琳安笑得花枝乱颤,“那你还是他口中的大师呢,我怎么看你也不像是个大师的样子?” 之后他打了一个酒嗝,纤细粉嫩的手轻轻的触碰到程文的脸颊上,“听说你是他请过来帮我治疗的,身上的病好治,心里的病恐怕难治。” 程文心里想着,这可真是一个狐狸精,不过现在自己的心里只有郑佳念,才不能受她的蛊惑。 所以便抽开了扶着她的手。 何琳安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你只个直男,女孩子都醉成了这个样子,你还这样粗鲁。” 程文笑道:“你这个喜欢掘祖坟的女孩子我也是第一次见啊,还不赶紧起来,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看看你的病。” 何琳安脸颊微红,“臭男人就是迫不及待,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住处,要不然去开钟点房吧。” 杨米兰有点嫉妒何琳安,但还是装作温文尔雅的样子,“我看这个点子不错,不过我也想见识见识大师妙手回春的医术。” 二个人扶着何琳安一起去了一家宾馆。 前台是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妇女,打扮的花枝招展,“一间还是两间?” “那当然是一间,我们要的是钟点房。”杨米兰回答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喜欢玩一些刺激的。”前台看了一眼程文,“你这小子长得也不是特别帅,看样子也不是很有钱,怎么这么有桃花运。” 杨米兰是个处世未深的大家闺秀,这才意识到刚刚所说的话存在着什么奇异,于是红着脸待在一遍。 倒是程文说道:“你这前台怎么这么多话,小爷我玩点花的怎么了?” 前台憋了一肚子的话,但还是麻利的给他们开了一间豪华钟点房。 当他们三个人上了电梯之后,从另一个电梯出现了郑丽。 她的眼神看了一眼走进去的三个人。 “怎么了?”一个肥头大耳,但看上去是否有钱的中年男人拍着她的屁股说道。 “好像使我们家的那个赘婿。”郑丽嘟囔着,一边在男人的剐蹭下来到了前台。 “你好,退房。”郑丽被瞥了一眼电脑,“刚刚进去的是不是叫程文?” 前台刚刚憋了一肚子的话,刚好发泄出来,“那小子是叫这个名字,也不知道从哪搞来的桃花运,两个女孩子和他开钟点房,不知道他有没有结婚?他老婆肯定是委屈死了。” 郑丽嘴角灌满了笑容。 那男人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那个人真的是你们家那个赘婿?” 郑丽点头,“周总,待会给你看一场好戏。” 房间内,程文小心翼翼的将何琳安放在了床上。 让杨米兰去烧了一点开水。 程文对何琳安说道:“我说你是不是摸金校尉?尸毒不得碰触的,难道你不知道?” 何琳安酒气渐消,“你可不知道,那天我遇到了邪祟。” 程文有些厌倦的看着他,“我说摸金校尉小姐,你是不是还在说酒话?” 何琳安神秘兮兮的说道:“摸金校尉只不过是电视里瞎说的,现在哪里还有?我带着人下墓,结果墓穴里面出现了一只硕大无比的僵尸狗,你也知道那些墓穴一直以来都是密不透风的,哪里还有什么生物存在。所以一定是邪祟。” 杨米兰将烧好的热水端了过来,程文用毛巾沾了一点,热敷了一下何琳安的大腿。 何琳安是个标准的大长腿,虽然长期干着不光彩的苦力活。、 但对于肌肤到保养还是极为重视的。 程文碰到一点,就感觉触感十分细腻,冰冰凉凉的感觉十分舒服。 但上面密密麻麻的散布着无数小红点,让人觉得有些惋惜。 程文不知觉的咽了咽口水,自己也是个大小伙子,到现在还没有开荤,哪里受到了这样的刺激。 不过随着热敷的时间逐渐加长,他到时看出来其中的端倪。 只见好几个如头发屑一样渺小的虫子在红点上伸了出来,随后失去了生机,只留下一层外壳。 程文小心翼翼的拿到了手心,仔细的打量着。 “你这恐怕不是遇到了邪祟,而是遇到了坏人吧。”程文笑道。 何琳安此时却是面色潮红,感觉浑身上下一阵热浪不断的侵袭理智。 “我……” 杨米兰也感觉到了何琳安身上的变化,“程哥,怎么感觉她有点不对劲呢?” 程文立马伸出手,仔细的探查着何琳安的脉搏,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刚刚那个死胖子怎么还下这个下三滥的毒?” 何琳安之前中了药物,因为酒吧内比较冷所以才没有发作。 可是刚刚被热毛巾热敷了一下,把体内的燥热引流出来,正是药物发展的时候。 一波一波的热浪冲击着他的理智,没过多久,那酒精麻醉后的理智便就当然无存了。 程文知道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他赶紧躲到了杨米兰的身后,总不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吧。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何琳安非常迅速的站了起来。 刚刚因为热敷而刚刚卷起的丝袜被她粗暴的撕开。 一段春光暴露无遗。 杨米兰哪里看过这么刺激的场面,急忙拉住程文,“她是怎么了?” 程文叹了一口气,“这摸金校尉被刚刚那个死胖子下了春药,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爆发了出来,你赶紧按住他,我要给她施针。” “针?”杨米兰有些想入非非。 “看你不大,怎么脑海里想到这龌龊的想法。”程文有些无语,“况且我也不是针。” 杨米兰红着脸,鼓起勇气,娇小的身躯赶紧冲了上去,一把把何琳安抱住。 程文将事先准备好的银针拿了出来,准备找准时机压制春毒。 可是杨米兰力气很小,没过一会儿,就被何琳安挣脱开,。 程文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摔在床上,只感觉双手多了一双硕大的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