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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撒泼(2 / 2)

叹息一声,拿了裴子渠的东西便去追人,结果薛府的马车早走远了,她只得坐公主府的马车回薛府。

*

“咯吱咯吱”,马车驶离公主府。

薛浥打横抱着裴子渠,侧脸细细审视她。成婚以来,他还从未好好看过她。不管她性子如何,做过什么事,她都是美的,娇气而可人的美。

只是,这美丽与他无关。

此刻一看,他忽觉时间漫长,仿佛过了许久。

“嗯……”

像是不舒服,裴子渠醒转过来,她晃了晃晕眩的脑袋,慢慢看向身前的人,“薛浥?”她举起手,使劲揉着薛浥的脸,直将他的脸搓红。

薛浥一动不动,任由裴子渠将他揉扁搓圆。

最后,裴子渠捧着薛浥的脸,委屈道:“你个负心汉,你没有良心!”

“负心汉?”薛浥哭笑不得,无奈道:“臣何时没有良心了,臣又何时负公主了,就因臣昨晚与二嫂出去见人?”

裴子渠醉了,听不懂薛浥的话,也理解不了,只管捶着他的胸膛撒泼,“你就是负心汉,负心汉,竟敢辜负我,你个没良心的狗男人,你没有良心……”

她气呼呼地捶他,力道没多大,更像是调情。

骂着骂着,她又哭了起来,眼泪扑簌扑簌往下落,可怜得紧。

“公主……”薛浥头一回见裴子渠哭,登时慌了,手忙脚乱地擦拭着她面上的泪。“你,你别哭啊。”

谁料,裴子渠掰过他的手,张嘴狠狠咬了一口。

“嘶!”薛浥没防备,被咬了个正着,立时倒吸一口冷气,他看向自己的左手,手掌边缘隐隐有血迹渗出。

他想,她要是咬他能不哭,那便让她咬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咬你的,谁让你欺负我,呜呜呜……”咬完之后,裴子渠哭得更加厉害,她挣扎着,左右推着薛浥,想将他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

薛浥只当她在耍酒疯,怕她摔了,抱着她的手反而更用劲儿了点儿。

裴子渠挣扎了会儿,没挣开,只得放下手,哭唧唧道:“我脾气差,我任性,我说话难听,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面就喜欢,薛浥,我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你喜欢才女是不是,我明日就开始念书。”

“臣不喜欢才女,公主喜欢的也不是臣。”望着裴子渠泪盈盈的双眼,薛浥心尖一颤,下意识别过脸,“公主喜欢的,是纪忱,纪公子。”

“纪忱,纪忱?”裴子渠止住哭声,疑惑地念着纪忱的名字,脑子发蒙,压根没听出薛浥话中的意思,但她对纪忱也确实没意思,“他算什么东西?”

嗯?薛浥被震住,接过她的话道:“是啊,他在公主心里,究竟算什么东西?”

裴子渠清醒的时候,薛浥从来没问过这话,她醉酒了,他倒是能问出口了。

“他,他,他什么都不是……他就是,就是,长得像你。”语毕,裴子渠凑近薛浥,用自己的鼻子去蹭他的脖子。

薛浥有些不自在,却没躲开。他听着她的话,愈发不明白了,纪忱长得像他?

所有人都说他长得像纪忱,而不是纪忱像他,这里头自然是有区别的,而且区别很大。

没等薛浥想明白,裴子渠张口咬住了他的唇,迷迷糊糊地含着,“我喜欢你,这辈子就想缠着你,你是我的,你要敢勾搭别的女人,我就把你阉了,让你做太监。”

“臣何时勾搭过其他女人。”薛浥眉心跳得厉害,倒也任由裴子渠在他唇上作怪。“二嫂她,算了,等你清醒了再与你解释。”

说着,他脑中乍然跳出裴子渠靠在折己肩头的画面,面上徒然一冷,这冷意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你有,你有,你就有……”裴子渠胡乱亲着薛浥的脸,想了想道:“孩子能不能捆住你?”

薛浥默了默,轻声道:“对于负责任的男人而言,你确实能用孩子捆住他。”

“哦……”裴子渠迷茫地眨着眼,也不知是懂了还是没懂。

“嗯。”薛浥静静凝视她,想问折己的事,又不知该问什么。

折己是个太监,他能做什么。不。倒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

倏地,他脑中闪过裴子渠逗他的言语动作,熟练得很。她身边又没其他男人,那便只能是……

越想,他眉眼越冷,冷得结出了一道戾气。

“薛浥……”裴子渠甜甜地喊着薛浥的名字,她喝了酒,软绵的语气中也带了三分酒气,听在耳朵里很是醉人。“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她搂着薛浥的肩头,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鼻子。

薛浥被弄得有点痒,忍不住躲了一下。

谁想这一下惹到裴子渠了,她望着他,双眼再次红了,哑声道:“你就会躲我,就会逃避,你看着吧,等哪日我不喜欢你了,你就是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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