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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我(2 / 3)

紧手又放开。

“你不喜欢我不会勉强你。”待他的身子热了,裴子渠偷偷一笑,立马扬起脸,眨巴着眼道:“不过,你也要习惯我的存在。好了,睡吧。”

她说完便睡,睡得比谁都快。

“……”

薛浥被她弄得不上不下,心头痒得很,呼吸也跟着急促了几分,谁料裴子渠枕着他的臂弯睡着了。

他长长叹息一声,只能呼着夏夜的气息平复躁动,半夜难眠。

*

翌日,裴子渠起得迟,一进前院便听得张氏在刁难阮素问。

“我牙齿都快掉光了,你盛这么浓的粥是想害我噎着么?”张氏猛地放下筷子,面色阴沉。

刘金娇像个闷葫芦似的坐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阮素问无法,起身给张氏又盛了一碗。“母亲,这碗粥稀一点儿,你再尝尝。”

张氏睨了阮素问一眼,刚喝一口便放下了碗筷,冷哼道:“素问,你做事是越来越没数了,盛这么稀的粥是想饿死我么?”

阮素问眉心抽动,没敢说话,默然拿起新碗盛粥。

这一次,张氏没再挑粥的事,夹着菜道:“素问,老大今日出门做正经事了,你呢?差事找得如何了?”

阮素问优雅地拿起油条撕开,嚼碎吞了才回话,“母亲,儿媳已经托人找差事了,等找着了,儿媳自不会整日待在府里。”

“是么。”张氏依旧冷着脸。昨日裴子渠下了她的面子,她心里不舒坦,在一个儿媳身上吃了亏,便想在另一个儿媳身上讨回来。

刘金娇怀有身孕骂不得,阮素问自然就成了这个冤大头。

裴子渠虽对阮素问没什么好印象,但见她这么被为难也是看不下去,上前道:“母亲今日起得真早啊。”

她来,张氏也不好继续摆脸色,赶忙换了副笑脸,讨好道:“没呢,公主起得正好,来,我们婆媳一道用早点。”

“公主,早。”刘金娇小心翼翼开口。

阮素问跟了一句,“公主。”

“都是自家人,你们客气什么。”裴子渠笑着坐下身。她今日穿了归云布庄昨日送过来的衣裳,样式新颖,料子丝滑飘逸,用色大多偏红,衬得她明艳逼人。

阮素问低头看向身上的旧衣裳,不禁心生感叹。小小的郦州哪儿能与帝都城比,这别出心裁的衣裳他们郦州可没有。算起来,她到帝都已经有几日了,张氏却没打算给她购置衣物,说了也是一推再推。

相比而言,刘金娇穿的衣裳都比她强。

她暗自回忆没出嫁的时候,父亲很是宠她,只要她想穿漂亮衣裳便会买给她,自己哪儿会像如今这般狼狈。

都怪张氏。

她恨恨地想着,对裴子渠是又羡慕又嫉妒,凭什么她生来就能做公主,而她只能做平头百姓。

“母亲可有去看过大哥大嫂挑的宅子?”裴子渠搅着碗里的小米粥看向张氏,今日她心情好,便想着将那宅子买了,“待会儿我要与他们一道去买宅子,母亲若是想看可以一道去。”

“好,好。”张氏先是怔了一下,立马裂开嘴笑了,“公主对我们薛家的大恩大德,我们薛家没齿难忘,我替老大谢谢公主了,老三还真没娶错人。”

裴子渠扯了一下嘴角,没接张氏的话。

用完早点后,裴子渠带着张氏薛崇刘金娇去石巷街买宅子,阮素问独自一人留在府内。

*

早在前两日,薛崇便谈好了宅子的价格,还算公道,裴子渠懒得多说,直接给钱走人。

毕竟这钱不少,薛崇心里过意不去,便请裴子渠在望江酒楼吃晚饭,算是感激她的慷慨。

薛浥这会儿还未下值,张氏也不乐意听薛浥的清高言论,就没让人去喊他过来。

几人吃完饭回到薛府已是晚上。

裴子渠踏入小庭院,只见书房里头还亮着灯火,她随即转身跑去厨房,折腾半个时辰后弄出一碗饺子。

她做菜煮面的本事不行,包饺子还是有几分模样的,起码不会破成一团。

刚煮熟的饺子热气腾腾,闻着便觉香味扑鼻。她担心自己放多盐巴,便先尝了一个,味道比上回的阳春面强,咸淡适中。

她满意地勾起嘴角,立马将饺子端去书房。

这会儿,书房门开着,窗纸上倒映出两个人影,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裴子渠微微一怔,她看不清里头站着的人是谁,但她能猜到,阮素问。她将托盘放在石桌上,随后才一步步走向书房。

距离越近,她心头越怕,怕自己会听到不愿听的话,也怕自己会看到不愿看到的画面。

薛浥的确解释过他与阮素问一道出去的事,是因着郎兮夜对阮素问有意思,可他们俩之间呢,他没说。

兴许会旧情复燃,也兴许不会。

她提着裙摆走上石阶,浑身紧绷。

里头灯火通明,薛浥趴在书桌上,瞧着该是睡着了,阮素问拿着外衣轻轻盖在了他身上。她痴痴地望着薛浥,情不自禁地俯下身,伸手过去。

“放肆!”看到这里,裴子渠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箭步上前,使劲拉了阮素问一把,呵斥道:“拿开你的脏手!”

“啊!”阮素问顺势摔在地上,面容扭曲,约莫是摔疼了。

裴子渠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她方才有这么使劲吗?还是阮素问太瘦弱了,一拉就倒?

“嗯?”薛浥被痛呼声吵醒,睁眼便看到阮素问摔在地上,而裴子渠就站在阮素问身前,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是怎么回事?”

阮素问泪眼朦胧地望着裴子渠,“公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千万别误会。”说罢,她费力地站起身,对着薛浥道:“没事,方才,是我自己没站稳。”

薛浥起身,上前关切道:“二嫂,你没伤着吧?”

本来裴子渠听阮素问这般说话已是很不舒服了,结果薛浥还上前关心阮素问,她顿时气得怒火攻心。

“没伤着。”阮素问有意无意已地握着自己的手腕,小声道:“公主喜欢小叔是好事,吃醋也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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