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还出手不凡。方才我们那样的阵势也没能唬得住她,这不就是出自将门的女中豪杰么!”
结尾处常安还不忘补一句:“想必尊主的那句唬得住,也唬不住,便是说的这个意思罢。”
这个婆婆妈妈的臭小子今日可算是脑袋开窍了。
诡异面具男会心一笑:“分析的不错,和我想的差不多。将那两位姑娘一同请来此处罢,搞了前面这么一出,是时候和秦小姐谈谈该谈的事了。”
没一会儿,秦徊和秋祉便分别被架着、被挑着,给再次“请”到了山鬼帮众人面前。
诡异面具男左瞟了一眼被堵住了口的女子,右瞧了眼被绑住了手脚的女子,而后扫了一眼将人带来的手下,用故作不悦的语气骂道:“粗鲁,都说了是将两位姑娘请过来,还用这等粗鲁的方式?”
几人有些尴尬的笑着,不大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
转而又听座上的人道:“给秦姑娘拿把椅子来。”
其中个子最高的那个应是,径直往正堂的方向走,打算搬把里面的椅子来。就在他路过玫瑰椅上的男人时,耳边又传来了下第二道命令的声音——
“将那姑娘嘴上的东西取了吧,瞧着怪难受的。”诡异面具男的五官在脸上横飞,先指了指左边的女子,又指了指自己,好似被堵住嘴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似的。
个子稍矮的人听令照做,现在秦徊全身上下已完全没了束缚,她嘬着嘴,生怕这么大的布帛在嘴里放久了,会将她不大不小的嘴巴给撑大了去。
许是借着秋祉在旁边的底气,抑或是她被扔回房间后冷静下来的缘故,她的呼吸已经不那么急促了,并且她此时十分清楚,适才所见不过是一张神似白虎子的面具,根本就不是什么白虎子。
因为白虎子已经死了!
早在七年前的晚上它就死了,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借尸还魂么?可笑,话本子看多了罢。
如果不是她被喂了蒙汗药,又饿狠了,刚才那点阵仗怎会唬得了她?
她秦徊是谁?是秦有时的女儿,是蒙诏国“兵神”的女儿,她不能给阿爹丢脸,也不会给阿爹丢脸!
故此,秦徊鼓足勇气,打算直面那张诡异血腥的面具,好好问问他,他究竟想从她这个“筹码”这里得到什么?
她神情肃穆的缓缓将头抬起,目光坚韧。
隔着两丈的距离,也能瞧得真切,果真不是白虎子,不过是张和白虎子有些像的面具,而面具之下那张脸的主人,一看他那德行就知原先定是个品格卑下、不稂不莠的街痞流氓,如今就算是翻身做大王了,也遮不住他原来的本性!
诡异面具男哪知道小娘子的所思所想,吊儿郎当的坐着,高翘着右腿,右手从一旁的方桌上抓了一把松子窝在手心,另一手随意捏起一颗便往嘴送,“噗”一声,将壳下来的松子壳从嘴里吐出。
高个子的人已将椅子扛在肩上搬出,壳松子的男人眼皮都不带抬一下,只将轮廓分明的方下巴往右前方抬了抬,高个子立即心领神会。
几息后,一张酸木枝镌花扶手椅便在秋祉身后稳稳当当的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