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肯定一猜就中。”
刘崓看她那心花怒放的样子,忽然也心情颇好,却努力绷着不教唇角挑太高:“大惊小怪。”
一旁的于天蕙突然笑了,拉着盛时行的手道:“妹妹,你知道吗,我们青州有一种黄狗,人称卷尾黄,那尾巴天生是卷起来的,故而有啥高兴的事情,摇动的也不明显,久而久之啊,老人们就说那种明明高兴还要绷着的人,就都是卷……”
“姐!”刘崓突然喊了她一声,于天蕙绷不住了,捂着嘴摆摆手:“我出去找点热水。”快步出门去了。
留下盛时行背过身笑得肩膀抽抽,不提防又被人从背后一把搂住:“其实阿姐说得对,得亏人没尾巴,不然我半世英名都要栽在你手上……”
比平素更带三分蛊惑意味的声音轻轻响在头顶上方,又因为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仿佛也从耳后传来,整个人都被他的声音和气息笼罩其间,让盛时行沉醉不已,一不小心就口吐心声:
“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着急了……”她轻叹:“我抓紧破案,咱们回雍州……”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说什么,猛然停住,继而羞得双手捂住了脸,盼着刘崓可别听懂,却被人家一把将手拉下来,连反抗都来不及就被吻住。
盛时行生怕于天蕙去而复返,更怕别的什么人闯进来,支棱着耳朵听着,却也不忍,更无力推开刘崓,许久才被人家慢慢放开,好容易喘匀了气儿嗔道:
“说话就好好说话,别总发疯……这是道家清净地。”
“道祖不管这个。”刘崓被她逗笑了。
于是事情就按盛时行所想进行着,但那贼似乎十分狡猾,并未与刘冲攀谈任何事,午后林知府却派人送了信来。
“林兄邀我往知府衙门一叙,说是要给我接风。”盛时行将书信递给刘崓,刘崓略一思忖道:“让阿姐带他俩守着贼人,我陪你去。”
盛时行点点头:“跟我想到一起去了。”两人遂套车马上出发,行至半途,盛时行凑到车辕附近,挨着刘崓低声笑道:“若我猜得没错,林兄想套我的话,要做到这一点,必得先灌醉了你,他虽为文官,却是海量,你到时候喝差不多了赶快装醉,千万别硬扛着,他若真做了什么出乎我意料之事,你还得给我撑腰呢。”
刘崓点了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
盛时行想起刘冲说过,刘崓并不爱杯中物这事,忽然好奇心起:
“说起来,你酒量如何?”
“尚可。”刘崓简单应了一句,又轻敲马背,让马儿走得快了些。“尚可是多少?”
“啰嗦。”刘崓似乎有些不耐,盛时行却是太懂他这语气了,嘿然一抚他脊背:“辛苦你啦,回去我给你煮解酒汤。”
刘崓哼了一声:“你还会煮解酒汤。”
“嗯。”盛时行坏笑:“因为我爹也是酒量‘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