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脚直接伸进了占卜师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嘴,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把试管里的东西倒进去。这个过程,她一脚踹掉了他几颗牙。
“牙可以再补,命没了可就没办法了。”
占卜师只是瞪着阿勒克托,正准备离开的孩子们则是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
“菲卡还真是不心疼,他亲自把这玩意给你了?”
凌牙:“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是?”
“我的血液样本。”
他们吓了一跳,只有Astral沉着脸色。
“那大概是他偷偷拿走的副本,老师。”快斗的声音蓦然响起。
“你这忠心部下为了你可真不要命。”她讥笑道。
快斗那双冷漠的灰蓝色眼睛扫过被阿勒克托控制住的占卜师:“什么部下,我不认识他。”她能看出来他没撒谎,是真的不认识。阿勒克托从占卜师手里拿回试管,顺手扔给了快斗,然后拿出一条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鞋子。“算了,还是给你拿着比较靠谱,惜命一点不好吗,先生,我的血不是什么人都能喝的,除了你一直崇拜着的那个小家伙外,无一例外都死得很惨。”
“当然,快斗,你也是,最好悠着点,我可不想看着还算满意的一个学生因为这种荒唐的理由死掉。”
快斗把那支试管收了起来。
“WDC会给你留一个特别席位,阿勒克托老师。”这是他离开前最后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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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他为什么要喝那个?”阿勒克托看他们实在好奇得紧,便给他们示范了一下。
小刀划开了阿勒克托的手掌,伤口深可见骨,但在孩子们的注视之下,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快速愈合了。
“其实本来还有更刺激的示范方法的,但你们毕竟是小孩子嘛,总归不太合适。”
“人类面对死亡总归有着根深蒂固的恐惧,一旦意识到这种恐惧,他们就会追求永生不死——这是他们追求我的血液的原因之一。”
这时小鸟却突然捧住了阿勒克托的那只手。
“老师,你不痛吗。”这种软绵绵的心疼语气竟微妙地触动了阿勒克托那颗已如枯木的心。哪怕是恩多拉,或者身边的其他人,都很少问这种话,甚至是基本没问过。而作为父母方之一的游星则是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
阿勒克托大多数时候觉得小孩子很烦,但此刻却有了不太一样的感受。
她感觉到,有什么因缘正在把她与他们联系起来。
“这不算什么。”
阿勒克托只是这么回答。
“行了,下次可就别再干这么危险的事情,因为我可能就不会像救火队长一样来救你们了。”
“该死,俱乐部快到打烊时间了。”
后来真月零评价她可能就是当老师有瘾,阿勒克托本人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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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小鸟在周末来拜访过阿勒克托,那次是比较严肃的一次谈话。
她不想再只是站在游马背后了,这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想要变强,想要再遇见危险的时候不是只能站在原地等游马来救。
但阿勒克托只是微笑着看着她:“那么,小鸟,你对决斗是真心爱它呢,还是只是想要用这个东西赶上游马呢。”
“我和游马确实是不一样的。”思考过后,她感叹道。“我没有游马那么喜欢决斗。”
“但我还是想试试。”
小鸟的眼神变得坚定。
“这和我喜欢不喜欢关系不大,我只是想看看另一个世界是如何运作的,我不想再总是龟缩在舒适圈里。老师,您可以当作是我对于新世界的好奇心与探索心。”
阿勒克托又一次吹了声口哨。
她少见地流露出了赞赏的神色。
和喜欢不喜欢无关,只是观月小鸟想要看看另一个世界的模样——“决斗的世界”。
小姑娘对此产生了好奇心与探索心,她是想要接触另一样不熟悉的事物,从而去扩宽她的世界。
“真棒!小鸟!我的好女孩!”
“人的冒险精神与探索精神从来就与性别无关,我希望你能喜欢‘新世界’的风景。”
“那么,好姑娘,我们现在去卡店吧,我帮你挑选一些合适的卡片,不要害怕,我会教给你新的知识,还有其他感兴趣的东西我也会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