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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思阿姊,放高一点,再高一点”
“阿姊,它飞上去了”
“呵呵~~呵呵呵~~”
………………
“尔思阿姊,人世为什么总这么残酷?”
落叶飘飘而下,是悲曲,是挽歌。
阎惜提着紫纷侯的首级,带着辅尔思尸体离开。“嗯,神秘女子,得赶快回去告诉玉琊”
韩束儿从躲藏的林叶中钻出,赶向江山雨梦楼。
阎惜坐在铜镜前,过去了三天…五天…十天…,只听屋外的叶簌簌落,带着秋的寒,秋的寂。月又独自圆了一回。
阎惜推门走出,寒凉的月光洒在清冷的阶台,显得蝶怨台更加冷寂。妙灵坐在阶前,小声地啜泣。“妙灵,你怎么呢?”
“啊,女邪”妙灵站起身。
“你在哭”
“谁欺负你了?”
“没…没有女邪,是…是妙灵想家了。今天是十四,明日就是中秋了”
“你可以回家,我给你放四天假”
“可…云镜又有规定,没有私事是不能外出的”
“我会去和师尊说,你不用担心”
“女邪,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我…”
“去嘛”妙灵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