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七以下的男生基本属于二级残废的标准,我跟一个残废怎么蹦迪?”
二棒阵亡,没死透的翟樱桃伸长了脖子,“老子可有一米七五。”
在众人的白眼下,孙苏苏补了一枪,“你确定是‘老子’,不是‘老娘’?”
三棒是教素描的曲弦思,取自琵琶弦上说相思,是个名字诗意绵绵,作风英姿飒爽的三十六岁剩女,爱穿中山装,跟民国报纸上走下来的铁血教官一样。
说话语调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小说阅读器里的阅读音,“你家里有没有未婚、离婚
失婚男人可以介绍一下。”
“我家里没有男人。”
“噢,打扰了,那我还是好好准备今晚的相亲会吧,我这里还有几张多余的邀请函,你需要吗?”
翟樱桃伸出翘起兰花指的手掌轻轻托起谢南城的下巴,“曲弦思,你真的觉得这张脸有相亲的需要?”
曲弦思恍然所悟后又一本正经的问了一遍,“你的亲戚朋友家里有没有……”
“没有。”
翟樱桃双手抱胸,使劲的抬着下巴,像是一只鹤立鸡群的母鹌鹑,自以为很小声的开口,“我觉得她长得太张扬了,和我们低调内涵的办公室风格不搭。”
孙苏苏看了一眼谢南城,背过身去点了点头,“她说话太过阴损,我们这个办公室承担不起两个说话都阴损的人。”
翟樱桃问:“还有一个是谁?”
孙苏苏指了指自己,翟樱桃一声冷笑,“亲爱的,她是真阴损,你只是不委婉。”
曲弦思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她家里和亲戚朋友家里都没有适婚的男人,我觉得不合适留在我们办公室。”
这是什么鬼理由,真是一个比一个荒唐。
“喂,你们说我坏话的时候就算不走远,好歹也降八个音吧,这么气沉丹田的是怕我听漏了什么吗?”
三人立马闭嘴,用尴尬的笑试图掩饰更尴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