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福生无奈,唯有带着韩琳无功而返。 一路上,韩琳还在喋喋不休,哭哭啼啼,一边嚷嚷着父亲不心疼自己了,一边捂着脸,黯然神伤。 韩福生看在眼里,哪能不疼在心里。 等韩琳的情绪稍稍好转,韩福生方才知道,双方为什么发生矛盾,这其中,竟然牵扯到五个亿的现金流。 “五个亿?”韩福生瞪大嘴巴,即便他是富商,功成名就,但也是被这个数字惊吓到了,这可是五个亿的现金流。 他没有那个魄力看不上这五个亿,同时也深谙一个道理,没有人会嫌自己钱多! 如今,听闻王少峰原本可以自由运作这五个亿,但因为许璧君的从中作梗,导致资金冻结,出了大麻烦。 “可恶,简直可恶。” 韩福生暗暗咬牙,若是他那个女婿,成功拿到这五亿现金,届时,出一个亿的嫁妆,岂不是他韩福生一句话的事情?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许璧君过不去了吧?” 韩琳嘀咕,她和王少峰快要成为一家人了,等于是,这五个亿她迟早有份。 当然,前提是许璧君没在其中搞鬼。 “此事,得从长计议。”韩福生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既然他知道了这事情,肯定不会佯装着不知情。 必须,全力以赴让王少峰,拿到这五个亿。 从某种角度而言,帮王少峰,不如说帮自己,一旦到手,他韩福生想分一杯羹,王少峰不会不答应。 否则,别妄想娶自己的女儿。 第二天。 临时住在学校的许璧君,刚醒来,就看到有大量的未接电话,有王雪华的,有王少峰的,甚至外公都罕见的打来电话。 估摸着有一百多通未接来电。 幸好自己睡觉有静音的习惯,不然这狂轰滥炸,谁受得了。 想必昨天晚上的事情,韩琳已经跟王少峰告状了,试图借助王少峰央求王正,来给她施压。 “我才懒得搭理你们。”许璧君冷笑,吃过早餐,打算去一趟公司,因为走的匆忙,私人物品都没来得及拿出来。 杭都二中和公司离得不远。 十分钟不到。 原本以为这个时间点,母亲和王少峰几人,应该还在家休息,岂料,全部在公司,一个不少! 哪怕是极少出门的王正,都罕见现身。 “总裁,你终于来了。” “我们这两天,都急坏了,生怕你出了什么事儿!” 许璧君原本准备转身就走,不成想,秘书上前,三言两语将自己给出卖了,王雪华,王正,相继看了过来。 “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是因为害怕吗?”第一个开腔的,自然是王少峰,他脸色阴沉,愤怒不已。 许璧君淡淡道,“我需要怕你?” “哼,不害怕你为什么不接?你以为,打了韩琳,这件事就完了吗?”王少峰咄咄逼人,朝着许璧君走来。 “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王少峰确实生气,昨晚韩琳哭诉了大半夜,又是说他家里人凶,又是受到了委屈,他王少峰不闻不问。 韩琳正在考虑,要不要和王少峰分开。 王少峰顿时慌了,几乎一夜没睡! “走,跟我一起,到韩琳那儿,给她道歉!”王少峰义正言辞,并警告道,“你最好听话,否则,我要你好看!” “你要谁好看?”许冲其实跟着许璧君一起来了,他忙着去停车,所以,没第一时间出现。 王少峰脸色一怔。 啪! 许冲可不惯着,上去就是一巴掌,扇的王少峰七晕八素,“你要谁好看?” 王少峰,“……” “妈了个巴子,你再对我女儿指手画脚,老子跺了你,疯狗一样的东西。”许冲骂得王少峰一愣一愣的,最后,唯有慌慌张张的看向王正。 “爷,爷爷,你看看他们父女……”王少峰嘟哝。 “许冲,说话过分了。”王正沉声道。 “你孙子口无遮拦,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过分了?”许冲冷冰冰反问。 王正双手负后,故作镇定。 “装你妈了个逼,你护犊子没事,爱怎么护怎么护,但护犊子的时候,还想着欺负我的女儿,那对不起。” “老子绝不惯着,你这一老一少,两个狗东西,要装滚回家装去!” 王正,“……” 在场的员工,均是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王正同样没料到,许冲跟得了失心疯一般,连自己都怼,他可是许冲的岳父啊,“你,简直放肆!” “放肆什么?你老一辈不以身作则,天天睁眼说瞎话,拉偏架,还好意思指摘别人?老子早就不想忍了。” 这是打算撕破脸? 王雪华跟着怒了,“你怎么和我爸说话的?” “咳咳。”王正剧烈咳嗽,看样子气得不轻。 “咳死你个老混账。”许冲幸灾乐祸,这下子,王正咳嗽的更重了,剧烈的喘着粗气,看情况,是真气到了! “去,拿完你的私人物品,咱们走人。”许冲吩咐许璧君,许璧君哦了声,立马动作。 王少峰急了,许璧君要是走了,然后玩消失,他怎么跟韩琳交代,“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走!” “允许你妈了个逼。”许冲就盯着王少峰,听到这句话,上去就是一脚,“你算什么东西?再指我女儿一下看看?” “老子女儿想走就走,你拦着试试?狗东西!” 王少峰,“……” 王少峰踉踉跄跄,险些栽倒在地上,这一脚踹得可不轻。 王正,王雪华看到这一幕,当场目瞪口呆,久久无声。 许璧君漫不经心收拾着私人物品,仿佛,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王正气得牙痒痒,偏偏丝毫办法都没有! “爷爷,你快说说话啊。”王少峰嚷嚷着,不甘心许璧君就这么离开,她打了人,必须去道歉! 王正呶动嘴唇,还没有机会开腔。 “老东西,你再废话,别怪我不尊老爱幼,连你都揍。”许冲捋起袖管,当场警告,一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态度。 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