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黄粱”周掌柜被关押的消息,辰与巴塞不禁欣喜万分。 事情终于是有了进展!得赶紧与子联系,商量之后事务。 夜半时分,辰拿出“千里追踪叶’,输入“虎”字,与几人相连。当日分别,三叶各分一人,辰一片,户一一片,子一片,皆解锁,以便联系。 叶上瞬间三处光点,还是破败的城隍庙,不过今日,却多了一人。 东参大人请求一同前去的,夜寒刺骨,却阻挡不了拜见恩师那澎湃的心。 等上少时,户一户二着黑衣前来。 影受安排前往,见东参在此,只远观,并未上前,原来也是熟人。 紧跟着,子也到来。 手一抹,易容术消失,化作原本清秀的模样。 “老师!”东参见状,激动的跪倒在地。 “真是你吗,老师?二十年不见,没想到竟还能有机会与您再见!一别经年,我已苍颜白发、沟壑纵横,而您还是印象中的样子,英姿飒爽、风流倜傥。真是上天待我不薄啊!不薄啊!”眼泪已落,小声的大哭。 “老师?甄姑娘看相貌如此年轻,竟是这花甲老人的老师?”户一户二惊讶万分,随后却很快接受:甄姑娘一行人,看着并不简单,实际为他老师,也不足为奇了! “劳得东参如此久,还记得我!”子回话。 “若不是老师孜孜不倦的教诲,开我心智,我怕还是一浑浑噩噩的废人,又怎会树立毕生的追求,让日子有了盼头!老师的指点之恩,学生怎敢忘记!这大恩大德,东参真是拿出身家性命也无以为报啊!” “时常在梦里梦见老师,那熟悉的私塾,心心念念的术国,泪眼朦胧,醒后却化作虚无,怅然若失,仿佛曾经不过是大梦一场。如今再见到老师,又觉知,那不是梦,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啊!”激动的咳嗽几声。 “你走后,我不久就隐居了,因此,你也算的上是我的关门弟子。得知你入了柳城,受到了城主的器用,真是让我开心不已,如今能再见,也确实是缘分,上天注定的缘分!” “老师特出山,到柳城来,却是为了‘黄粱’酒馆一事吗?” “其实此次退隐,是为了报之前有助于我的恩,来柳城,也是碰巧的事。正好知道了‘黄粱’的作为,必然不能袖手旁观,因此,才找我几位友人去寻你,找你帮帮忙!毕竟,我们在柳城都是生人,无威望,行事起来也困难些。” “能帮到老师,是大幸!如今‘黄粱’的周掌柜已经就地伏法,过几日公众庭审上,他那滔天的罪行将展露于世,虚伪的面具也将被硬生生的扯下,这酒馆怕是要到头了!” “实际,却还并未结束!” “哦?” “周掌柜只是其中之一,牵扯的还有更多,最为重要的,便是‘田家赌坊’!这赌坊遍及一环,由田老创办,表面上供消遣娱乐,实际却是挂羊头卖狗肉,赌钱、赌酒只是明面上的买卖,而深层面的,却是走私贩运的中间站!” “主要运输从南蛮带来的各种毒物,转销给不同的商客,小毒上瘾伤身,大毒闻之即亡,这危害比传统毒物大上千倍、万倍!实在不容忽视!而‘黄粱’的冰花毒也便是从他那里得来的!长期饮用,枯瘦如柴,生活无法自理,完全成个病夫!何况‘黄粱’有如此大的影响力,受其害的百姓就更多了!” “太严重了!没想到繁华的一环,底下竟还有这么个‘老鼠屎’!得赶紧将他剔除,莫要继续残害柳城了!” “现在,也是想谈谈抓捕那田老的方法!” 几人席地而坐,听子娓娓道来。 “我蒙混进‘黄粱’,之前财务总管离世后,便由我担任其职,这位置离掌柜更近些,离‘黄粱’内部事务也更进些。之前记账有一大笔交与‘田家赌坊’,每次都以‘老鼠药’代号,但实际,就是那‘冰花毒’!” “这我看过,之前二位姑娘给我看的那账本上,可是特意圈出来的!原来这就是那毒物!”东参回忆起来。 “没错!外行人叫它全称,但实际买家,为了避免暴露,则会选取一黑话,‘老鼠药’便是其中之一,这也是我对比好些记录得出的结论。为减少猜疑,有时则会以‘猪肉’、‘糖果’、‘鸽子’代替。所以,进赌场,若是悄悄对上这暗号,那边人自然知道你的用意,随后便会带你进入隐蔽的地方进行谈话与交易,若是交易额巨大,更有可能亲自面见田老。这样,将之一网打尽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 只是何事?” “只是我入赌坊打探时,常看到一些粗壮的汉子,身上扛着东洋之物,怕是凶险的很,单枪匹马闯入,必是不敌对手的!还是得有人帮忙!” 说罢,看向东参。 “是需要些精壮的战士吗?这倒是可以的,虽为文官,但与些武官有深厚交情,我写信与他,说明原由,借些兵力便可。” “那最好不过了!倒时需一人佯装购买,进入敌人内部,这样不会引起多大猜疑。再在特定时刻,发出信号,与外面将士来个里应外合,人赃俱获,一举将他老巢掀翻!” “那这人,谁去呢?” “在我看来,巴塞将士其实是最好的人选。一来,稳重聪慧,二来,武力也是我们当中最强的,倒是放心些。” “好!便按照子的安排!我去做那卧底!”巴塞爽快答应。 “同时,还有一事,需分别嘱托几位。” “您说!” “后日便是公众庭审大会,除了必要的物证,更需实际的人证!由此,才能致‘黄粱’掌柜于死地,免得他钻篓子,又有了翻身的法子!” “人证?” “没错!正是丑与李账夫!麻烦户一户二明日与那黑衣兄弟联系,将李账夫安全送回柳城,与丑汇合,到时庭审日皆上法庭,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丑可以弑亲之罪诉讼,账夫以蒙冤追杀案上告,加之之前的偷税漏税、政商勾结,就不信,这回,他还能插翅而逃!” “辰还是跟随于丑,时刻保护其周全,明夜我在一环牢房附近的‘幽兰客栈’开个房,你带她易容进入,与之后的李账夫集合。入客栈后,只说‘是甄先生的朋友’,我专和那里的掌柜交代过,包了整间客栈一夜,是不会有外人的。” “为何要在那牢房附近,毕竟近期都是相关的人员,人多眼杂,直接在李账夫家中,不是更安全些么?”辰心直口快,说了出来。 “辰考虑的确实有理。只是今日去杂物部处理事宜,清算各类账本,为‘黄粱’的破产做准备,却恰巧碰见那王柱子。不似平常工友因将要丢失职位而担忧,却是一副怡然自乐的模样,竟说着‘不用清算,做这些多此一举的事情,黄粱,是会一直好好活下去的!’之类的话!” “又见他被人传唤,明日可特地去牢房见周掌柜一面。或是周掌柜想出什么主意,拖他把消息带出去,亦或是,他自身有了什么不好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