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她缺失导致的一系列问题。 “你们这些年做的很好,我看峰上弟子又多了不少。只是琐事缠身,你二人的修为都无甚进步啊。” “弟子惭愧。”二人皆低头。 “童欣,筑基后期的修为还算扎实,你自己决定是外出历练一番还是直接突破,要是外出历练,可以自己去找一个弟子护持。”阮柔叮嘱。 “是,师傅。”童欣应是。 “还有丽君,你怎么修为才筑基初期。”阮柔皱眉,很是不满意,“手头的事先别管了,专心把修为提到筑基后期再说。” “是,师傅。”符丽君亦低头应诺。 将两个弟子打发去修炼,阮柔身上的担子一下重了起来,很多琐碎事下面的弟子不知如何处理得找她,修炼遇到问题得找她,总之一堆麻烦事,忙得人焦头烂额。 好在,她出关的消息震慑到了不少人,试探的目光减少,峰头上重归宁静。 然而,很快,一条消息的出现,瞬间打破了天衍宗的安宁。 秦恒真君出关了,带着一身化身修为,周围威势赫赫,压都压不住,只更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一头显眼的白发。 显然,秦恒真君虽然顺利突破,可中途定然遇到了什么事,才导致满头华发。 也是赶巧,下面几个弟子此时都在宗门,便一起前去拜见。 “师尊。”面对强大的威亚,众人皆安静的跟兔子一般,大声说话都不敢。 旁人可以退,桑听雪这个大弟子兼下任掌教却退不得,顶着压力上前汇报宗门近些年的大概。 秦恒真君听着,目光一一扫过几个弟子,不知想些什么。 “嗯。”不论众人说什么,秦恒真君都只淡淡回应。 良久,几位弟子一一上前行礼问安,兼之诉说了自己最近的修行进度,殿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师尊,可是还有什么事?”依旧是桑听雪上前问道。 “没了,听雪和秦书留下吧,其他人可以先散了。” 于是,阮柔跟着穆鸿几位师兄一齐离开,俱都十分好奇师尊留下二人做什么。 殿内,秦恒真君神情复杂,时至今日,他依旧不明白,自己在心雷劫中看见的,到底是对未来的一种观望,抑或仅仅只是自己内心的想法。 但不管如何,他争破了那层牢笼顺利突破,自然不会再受其影响。 “听雪、秦书,我有意为你二人联结道侣,你们可有异议?” “什么?”桑听雪第一次震惊到没能掩饰住自己的内心,诧异出声。 秦书亦是一副不解的模样,却并未拒绝。 “师尊,徒儿一心修炼,无心情爱,只希望在修仙一途走得更远。”桑听雪断然拒绝,这本就是她的真心话。 “秦书,你呢?”秦恒真君不置可否,转而问起另一人意见。 秦书纠结片刻,回道,“任由师尊安排,只若大师姐不愿,我不想强求。” “那就先这样吧,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听雪,若是改变主意了,可随时来找我。” “是。”两人依次告退。 离了殿堂,桑听雪看向秦书的目光第一次如此冷凝而慎重。 秦书却是有些委屈,“师姐,师傅说的这些我事前并不知情。” “嗯。只是为何你不拒绝?”桑听雪问。 “大师姐,我本心愿,故而不曾拒绝。” 桑听雪默然,良久才道,“修仙者本就不该拘泥于情爱,是你迷障了。” 说完,御剑离开,未曾多置一言。 无人知晓,仅余一人的殿内,骤然响起猛烈的咳嗽声,秦恒真君手握雪白的帕子,如今却染上了一丝猩红。 他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突破遇到瓶颈,修为受创,如今寿数已不足十年。 十年,于一个化神期修士是多么短暂,可能就是一次闭关,一次外出历练,渺小到不可思议。 短暂到他甚至来不及去思考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而是尽可能为一些“身后事”做好准备。 若说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除去宗门外,便是秦家了。 一为他修炼成长之地,一为他出生之源,俱都割舍不掉,最后便只想出这么个主意,将作为天衍宗掌教的大徒弟桑听雪,与秦家本家侄孙秦书,凑成一对。 方才的询问不过一次试探,至于两人是否愿意,已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毕竟唯有如此才能让他真正的放心,即使十年内真的无法挽回,起码自己可以放心地离开。 尽管桑听雪和秦书两人都未曾宣扬,可很快,这个消息还是传遍了整个天衍宗。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阮柔立刻起身,往桑听雪这里赶,见其一脸苦笑,便大概明白了其中根由。 “是师尊?” “嗯。”桑听雪的苦闷无人诉说,憋屈了好些天,此刻面对信得过的人,忍不住倾囊而出。 “师尊那日问我的意见,可我明明拒绝了。”桑听雪奇怪不已。 “是不是师尊他,出什么事了?”阮柔问得委婉,可毕竟那头白发谁都看得到。 桑听雪一震,忽然明白了所有。 是啊,唯有如此,师尊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否则,一位化神修士,足以庇佑天衍宗及秦家几千年之久,又何必做这种事。 可难道这样,就要牺牲她来换吗,她又做错了什么? 对宗门,她自认兢兢业业,几十年来丝毫不敢懈怠,天衍宗在她手中不说有多好,起码没有明显的颓势。 对师尊,她也绝对恭敬,即使师尊闭关期间,她也少不了孝敬与问安,如今换来的就是这个结局吗? 她想笑,大声畅快地笑,笑自己看不开,明明早就知道修真界以实力为尊,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