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们跟我爹是怎么认识的吧。” 对面的人一听,这个简单啊。 1号阎神婆笑道:“那是一个阳光温暖的午后,我们在鹤行镇偶然相遇,一眼定情。” 2号阎神婆补充:“你爹说他是屠夫,本地人,我自称孤儿,来此地谋生。” 3号阎神婆一脸自信:“冥冥中早有定数,我和你爹都隐藏了真实身份,实我们儿时便相识。” 4号、5号、6号挨个讲述了一段他们少年时期的回忆,7号和8号提到了两人反目,长大后变成死对头。 轮到9号阎神婆,她语地看滕幼可,“该说的都被她们说了,说的大差不差,你要怎么区真假?” 滕幼可抿唇一笑,“啊,我就是想听听爹娘过的故事,我娘平时都不说,机会难得。” 她心满意足地点头,顶一众阎神婆或真或假的嗔怒目光,摊开左掌心划拉几下,激活了第(200/999)页的卡牌。 里面是一面铜镜,她轻轻一晃,镜面上出现了滕风轻在第八阵营的画面。 在滕幼可想象中,长姐此时肯定和她一样,靠锚点等来了好多自己,一群轻魔圣嚣张狂笑,组队横扫天罚秘境。 她的问题就是,中哪个是真的长姐?母女连心,隔一面镜子,这可不是假货能随便蒙对的问题。 然而镜面上水波划过,出现的却是滕风轻和一群长得一模一样的美少年,她亲亲长姐,用锚点开了一个后宫。 滕幼可:“???” 她默默抽了下嘴角,轻咳两声,故作镇定地问对面的阎神婆们,“如各位所见,请问,哪个是我真的姐夫?” 假货们:“……”这题超纲了。 始终沉默的10号阎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