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武侠修真>全家大佬我养老> 第4章 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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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玉佩(1 / 2)

系统所料不错,滕风轻拎着镰刀径直去了学堂,她到时先生恰好宣布休息,步履匆匆去了茅厕,一群少年郎如小鸟出笼,叽叽喳喳地跑出来。 眨眼功夫,滕云淡就被七八个比他大一点;郎君围成一圈。 “大家快来看,这不是许小姐从小定下;未婚夫,滕狗蛋吗?真是一表人才,人如其名,哈哈哈!” “狗屁;未婚夫,如今镇上谁不知道他家那个小傻子醒了,一看就是个拖油瓶,谁摊上谁倒霉?许老爷许夫人昨天上门退婚,两家都打起来了,我娘亲眼瞅见;。” “一个凡人穷小子,还妄想娶到有钱又漂亮;仙女,呸,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癞皮狗,一家子都臭不要脸——哎呦!谁拿石子砸我,有本事出来,咱们一对一单挑!” 这少年郎是镇长家;孙子,向来色厉内荏,摸到自己额头肿起一个大鼓包秒怂,哇一声疼哭。 紧跟着,周围几个出言不逊;少年郎接连痛呼起来,无一例外,都被人用石子砸了脑门。 “血,流血了!”骂出那声小傻子;人摸了把黏糊糊;额头,两眼一翻昏死过去,其他人尖叫着“死人了”、“杀人啦”,四处乱窜,无意中踩了地上;人好几脚。 才被惊醒;少年郎肚子上结结实实挨了两脚,重得要死,咚一声又疼晕过去。 滕云淡并没意识到这是有人在帮他出气,因为他脑门儿也挨砸了,不过不是滕风轻,而是她;小尾巴滕幼可。 滕风轻随手给了那几人一点教训,特意留下滕云淡没砸,等;就是其他人反应过来,一拥而上揍他一顿,这样他就不会逃学,也不会捡到那块玉佩了。 诚然阻止他逃学;方法有很多,但这个最解气,天知道她每天多辛苦才忍住没揍他。 然而下一刻,她眼睁睁看着这群蠢货互相指责,厮打起来,滕云淡却趁机开溜,依然跑向了命中注定;那个地方,握着镰刀;手微微一紧。 “我以为妹妹醒了,一切都有机会改变,原来还是不行吗?” 她身上;哀伤浓得快要化作实质,听到教书先生骂骂咧咧从茅厕跑出来,提着镰刀转身离开。 在通往矿山和回家;岔路口,滕风轻久久驻足,久到她眸中染上杀意,心肠一点点冷硬。 抬腿欲迈向矿山那边时,一个小姑娘忽然举着一个大鸡腿,高喊着“姐姐,姐姐你在哪儿?”跑过来,从她身前经过,消失在了相反那条路上。 滕风轻动作一顿,眼底;幽暗迅速消散,取而代之;是一抹温柔。 出来这么久,妹妹恐怕已经饿醒了,万一找不到人哭闹怎么办?她脚尖一转,大步往家赶去。 不远处;草丛里,系统问裹着树皮全副武装;滕幼可,「宿主,我有一个疑问。」 “你可是不明白,为什么我长姐听到别人喊姐姐,会改变主意,不去刀了她那糟心;弟弟?” 「不,我只是不懂,你出门为什么会随身带着鸡腿?」 滕幼可:“……”养老而已,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 滕风轻回家如果发现她人不在,肯定会出来找,滕幼可自觉时间紧迫,扔掉伪装就往矿山方向跑。 别看她人小腿短,倒腾得却快,骨子里流着一半;阎君血脉,四舍五入是半个小飘飘,在系统帮忙下抄了段近路,一转眼就追上了满心颓唐;滕云淡。 少年人面皮薄,滕云淡深受打击却依旧记着要去搬砖补贴家用,一步三晃地往矿山方向挪动。 忽然,他脚下一绊,身体一个踉跄滚落到路边;草沟里,被什么东西硌了腰,哎呦一声痛呼。 跟上来;一人一统双双哦豁。 「宿主,你觉不觉得这一幕很眼熟?」 “当然,被退婚;凡人穷小子,不捡一个玉佩老爷爷说不过去。”说完,滕幼可恍然,“原来我长姐知道这件事,肯定是二哥以前告诉过她,她想阻止他重蹈覆辙。” 可惜,长姐临时收手,放弃了折断他羽翼;念头。 明知道将来发生;一切,依然愿意把仅存;温柔和宽容留给家人,这就是他们那无恶不作、以至天怒人怨;长姐吗? 滕幼可回神看去,她二哥那边已经快进到玉佩发着光飞到半空,冲滕云淡哈哈大笑,“小子,老夫见你骨骼清奇,气运不俗,可要拜老夫为师?” 滕云淡想了想,“你会搬砖吗?”他并非第一次见这种异象,尚算镇定。 事实上他蹒跚学步时,还撞上过她娘扎;纸人在家里扫地呢,娘说这是她跳大神帮助过;鬼魂来报恩,让他保密,不然以后家里地归他扫,他当时就闭紧了嘴巴,连长姐都没说。 玉佩被问懵了,“搬砖?” 它觉得这真是个傻小子,但这傻小子一身;气运实在诱人,假以时日他必是一方霸主,成就绝不低于化神。 而他,只有跟这样;人绑定,才有机会修复神魂,重获躯壳,为此倒也不介意容忍他一点傻气,勉为其难收他为徒。 玉佩一番思量不过一息间,它这次没有笑,而是极为严肃道:“你本来只有七分气运,老夫却有法子让它变成十分,你可知多出这三分意味着什么?” 滕云淡老实地摇头。 “这意味着,你本来只是一方霸主,之后却能成为天下共主,你本来可以成为化神道君,之后却能得道飞升。” 滕云淡少年心性,又刚遭遇了同窗们;鄙夷排挤,冷不丁被这话激起豪情壮志。 只不过,他最在意;一点却是,“我要真能变得那么厉害,是不是就可以赚钱养家,让我爹娘姐姐再也不必日日操劳,还能帮我妹妹遍寻世间神医,彻底治好她;睡症?” 玉佩:“……是。” 看重亲情也不算什么,有牵挂;人更好控制。 至于什么爹娘姐姐妹妹那些,不过几个短命凡人,等真正踏上大道,一个闭关百年,出关时这些人早就尘归尘土归土,没人记得他们是谁了。 滕云淡这下算是被戳到软肋,疯狂心动,就在他一腿后撤,照例要下跪拜师时,滕幼可忽然软软喊一声,“二哥。” 滕云淡吓一跳,还以为自己幻听,回头一看,真是从没出过家门;滕幼可,又高兴又担忧地跑过去,“妹妹,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跟着……长姐。” 滕云淡回过味,顿时感动不已,他在学堂门口被同窗欺辱,用石子砸那些坏蛋;肯定是长姐,她对他可真好! 至于为什么连他也砸了,那还用问,长姐又没练过准头,砸歪了很正常,多亏她日常种地,身上有一把子力气,这次才能以石子帮他脱困。 玉佩等着滕云淡拜师呢,见状不满地轻咳一声,提醒他正事要紧。 滕幼可被这一声咳嗽吸引,好奇走上去,仰头看它,“呀,玉佩会飞!” 玉佩不屑搭理她一个小不点。 滕幼可眼珠一转,背对她二哥,两个黑眼球一起朝鼻根靠近,变成斗鸡眼,脆生生问:“玉佩玉佩,你为什么不理我,你也嫌弃我像傻子吗?” “你不像。” 滕幼可心里失望,它不上当。 “你根本就是。” 滕幼可眼一亮,立马委屈地对手指,蹲在地上缩成一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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