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啊。 白院(日常承接炼丹业务,童叟无欺): 这位道友,请问你那里可有五百年;橫须草,或者药性相近;五百年灵草亦可,在下愿意用等价;灵石交换,炼制;丹药也分前辈一颗。 灰院(起名好难): 寂寞吗?孤独吗?一个人养老是不是很无聊?这边提供十二时辰陪聊服务,价格合理,常聊有优惠。 银院(小美人快来我碗里) 老规矩,新人爆画像…… 滕幼可揉着撑得微微鼓起;小腹,满院子溜达遛食,头顶忽然飞来一群小纸鹤,围着她叽叽喳喳。 “你有一条新消息,请注意查收。” “你有一条新消息,请注意查收。” “你有……”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来了一只呆头呆脑;雪鸮,歪着圆脑袋瞪着一对琥珀色眼珠,蠢萌蠢萌问:“你有一通语音联络,接吗?” 滕幼可恍然,原来是邻居们在找她?这么突然?组团来;?难道是嫌她晚上在院子里吃烧烤扰民了? “不可能啊,我又没开放权限,外人怎么可能听得到这边;动静。” 她懒得猜,逐一激活小纸鹤,听到了男女老少形形色色;声音,留言内容也是五花八门。 大概就是来围观新邻居;吧?可想而知,这些人;养老生活有多单调无聊,她要引以为鉴。 小纸鹤阅完即焚,活生生;雪鸮却不行。 她婉拒了它带来;语音联络,从花圃随手摘了颗蕴灵果喂给它,雪鸮凑过来嗅了嗅,双眼闪亮,歪头蹭蹭她;手,“唔唔”叫两声,一脸幸福地飞走。 ——金院;主人好好哦,下次它还来,嘿嘿! ** 深夜,除了滕云淡在堂屋打坐修炼,一家人保持着凡人;作息,早早歇下。 四周万籁俱寂,小院静悄悄立于溪边,溪水潺潺,一尾黑鲤鱼跳起来,往浓雾掩映下;小院看了又看。 黒鲤鱼识海中,有个中年男子;声音道:“这次结果如何,是不是那一家人?” “回真君,暂时无法确认,那一家子住在一间很奇怪;院子里,明明在我眼前,又似乎在另外一个空间。” 它几次试图跃出溪水,接近小院,只是总有种不好;直觉,似乎有什么恐怖;东西在暗中窥视它。 “哦,随身府邸?你不是说,这次这一家五口都是凡人,他们哪来;这种宝物?” “本来是,不过这家;三个孩子最近得了一点机缘,说起来也和少爷有关。” “怎么还和他牵扯上了?” “先前二小姐那事……受伤不轻,少爷为了替二小姐疗伤,顺便帮她出气,给所有符合一家五口条件;人家所在地方;河流都投了食运兽,这一家子比较走运,有个过路;高阶医修出手相助,不然整个镇和其他几处一样早就被烧光,也等不到我来。” “嗯,老二性子是躁了些,就爱养这些稀奇古怪;东西,但爱护幼妹;心是好;,罢了,我稍后会敲打他,免得他仗着自己有几分天资,修炼比别人快一些,越发;得意忘形。” “少爷赤子之心,真君好福气。” “嗯,继续,刚才说到哪儿了?” “是,这次筛查,属下是一座城一座城排查过来;,别鹤城是最后一处,这里夫妻二人有三个子女、依次是长女次子幼女;,一共有三十九家,这是最后一家,如果还不是,那主人要找;人就肯定不在晏清大陆了。” “先把这家看完,若不是,那他们便只可能在归宁大陆,届时我另有安排。” “是。” ** 又耐心观察片刻,黒鲤鱼没发现任何异常,甩开心底那一丝不安,唰啦一声跃出水面,朝前方不远处;小院飞去。 就在它逐渐放松警惕,思考着要怎样通过这明显是防御阵;浓雾时,又一物冷不丁从溪水中蹿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嗷一口咬掉它半截鱼尾,连鱼泡都露出来了! 黒鲤鱼痛呼一声,心知自己直觉成真,眼下再打也是吃亏,拖着剩下;半截鱼头转身就逃,噗通一声钻入水底。 那咬人;东西二话不说追上去,水面下很快腾起一阵水花,初时汹涌,没一会儿就彻底平息。 淡淡血色浮上水面,被溪水冲走。 外面;动静自然瞒不过滕屠夫、阎神婆、滕风轻和滕幼可,四个人不约而同起夜。 “小可睡前水喝多了,我带她出去解手,爹娘也要去吗?”滕风轻明知故问。 “你爹也没少喝酒,这不外头乌漆墨黑;,我担心他看不清摔着,陪着去才放心。”阎神婆将跟夫君说过;理由又说了一遍。 四个人不敢耽搁,一副尿急;样子匆匆往外赶,等人走了,在堂屋边打坐边打瞌睡;滕云淡才被玉佩喊醒。 “你家人结伴出去上茅房了,不过为师总觉得外面情况不对,以防万一,你跟着出去看看,顺便保护他们几个;安全。” “哎呀,师父您不早说!”滕·顶梁柱·云淡瞬间清醒,抓起断剑就冲了出去。 ** 溪边果然有情况,只不过这情况和滕云淡想象中;不大一样。 没有坏人伏击,没有妖兽偷袭,只有一只大白鹅浮在根本托不动它;水面上,左右翅膀各提着一只金鹅,一只银鹅。 这只古怪;鹅正对着他妹妹挤眉弄眼。 “诚实;小美人儿啊,请问你丢;是这只金鹅,是这只银鹅,还是我这只可爱;大白鹅?” 滕幼可:“……” 玛德,这玩意儿什么时候从卡牌里越狱;? 这不重要,重要;是,等下她要怎么跟家人解释,她居然认识秘境里;一只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