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唇角:“是啊。”
“我不喜欢欠人情,尤其是人类的。”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抛玩出鞘的短刀,磨得发亮的老旧刀锋在半空中打转,又被少年的手指利落接住,在指间潇洒地转了一圈后,噌地一声入鞘。
随后他不满地皱起鼻子:“不过,这可是歌黛的王巢。”
“这个东西大概吃了不少人,脉血的气息浓得我都觉得有点想吐了。”
“逆冲脉血本来就是跟自杀无异的攻击行为。”短弓毫无起伏的声线平静地回荡在酸液滴落的巢腔之内,“最坏的情况不过就是,我和你都会因为脉血耗尽折损在这里。”
结罗伸了活动筋骨个懒腰:“确实。”
“既然意见一致,那么情况不对的话就这么办吧。”他轻快地眨了眨眼睛,语气活泼得像林中雀跃的羽鸟。
“毕竟,为主人折断不失为一种武器的浪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