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松了口气,体力和精神全部被抽走,很快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不安稳,卢琤琤梦见她和司徒墨被抓了回去,再次计划逃跑,这次是往草原另一边跑,在梦里她不停地奔跑,累了也不敢歇,土匪就拿着大刀在身后追杀他们。
“不要!放开我!放开司徒墨!”
卢琤琤从梦中挣扎着惊醒,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躺下,和司徒墨面对面地躺着,司徒墨枕着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正在摸她的额头。
“嗯,额头不烫,昨天淋雨都没把你淋出病来,你这体格杠杠的。”
“司徒墨,我做噩梦了……”
“听见了,我是被你踹醒的,你在睡梦中手脚并用抵抗劫匪来着。”司徒墨冲她笑了笑,那苍白干裂的唇弯出一个弧度。
他不打算说自己醒来时,卢琤琤正窝在他怀里,脸上全是泪。
卢琤琤是真的害怕他再也醒不过来,想必带着昏迷的他逃跑,应该是度过了非常绝望的夜晚。
“你还头晕吗?”
“我可能是得了寒症,头有些晕。”司徒墨说完像是印证自己没骗人,一连打了八个喷嚏,鼻子塞住,声音也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