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宁和乔驰璇母女的阴谋又一次被陆承基的母亲给偷听到。 陆母连忙跑去找苏若星,准备用这么爆炸性的消息换钱。 但她还没来得及找到苏若星,就被陆承基给拦住, “妈,这几天都见不到你,连弟弟妹妹都不管,原来妈你跑这里当保洁来了。” “承基,别挡道,快去找苏若星,要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陆承基今天休息,就跑来找苏若星,恰巧碰到母亲。 陆母知道陆承基对苏若星是真心,如果把偷听来的消息告诉他,他一定转头马上告诉苏若星。 但她是要拿消息换钱,所以不能告诉她儿子。 陆母支支吾吾,“总之我要马上找到她。” “妈,你找苏教授能有什么事?苏教授很忙,你不要总是去打扰她。” 陆承基将信将疑拨出苏若星的电话,眼皮却跳了几下,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苏教授的手机关机了。” “那我们四处找找。”陆承基和陆母找遍公司也没能找到苏若星。 陆母没办法,只好让陆承基带着她前往偷听到的地址。 但即便这样,她仍然没有把偷听到的告诉陆承基…… 苏若星按着地址,来到一栋旧楼前。 这是一栋带着一些神秘气息的独栋旧楼,伫立在一条比较偏僻的大道附近,说是别墅又没有别墅豪华,说是民宅,这里分明不是。 说是实验楼又没有实验楼那么齐全的实验设备,更不是医院。 总之,看着十分怪异。 终于,苏若星进入大楼的时候,在楼房内墙壁上挂着的几个破败的字体里,看到了“研究院”几个字。 “奇怪,从来没有听说这里有什么研究院,难道是其他研究院的旧址?” 苏若星是接到求助才来的,说有人犯病,而且是很怪的病。 医生们都束手无策,家属没办法,才找到苏若星,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医者仁心,便也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怪异疾病。 而她不知道,乔战辰也接到求助,采访结束后,他也赶往指定的地址。 苏若星先到一步。 站定在指定房间前,苏若星怀着好奇心,敲响房门。 房门带着诡异,开启了一道缝。 一股消毒水和血腥味扑面而来。 苏若星惊诧地后退了一步。 按这么重的血腥味,里面的病人岂不是血流成河? 就在她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一个穿着手术服的男人拉开门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苏若星吓了一跳,“抱歉打扰了,这里是手术室?” “你是谁?”男人似乎很意外在这里看到苏若星。 “我是收到家属邀请过来的,能否让我进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不需要你看,马上走。”男人很凶。 但苏若星看到男人在向她送出暗示的眼神,示意她快走。 这里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男人是被人胁迫的? 苏若星立即意识到,这里是一个危险的地方。 她连连后退,就算再有正义感也不能鲁莽行事,不如退出来再报警。 “好,不打扰。” 苏若星正要转身撤离,却倏地,胳膊一紧,被一道强悍的力量攥了进去。 看清房间里的景象后,苏若星倒吸一口冷气,毛骨悚然。 一个全身都被包裹成像木乃伊的人,被放在透明玻璃棺里。 他的脸也被纱布裹住,似乎没有手脚,仅有的身躯被打开,内脏几乎被掏空。 透明玻璃棺内,真的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而刚才那个男人,正是操刀挖他内脏的医生。 医生无奈摇头。 这女人一旦进来,就是看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别想活着出去了。 边上,几个没有穿手术服的男人,正虎视眈眈瞪着她,看起来是监视医生干活的打手。 “难得来一个母的,这次总要让老子过把瘾。每天累死累活盯着这个不死怪这么多天,憋死老子了。” “长得还不错,细皮嫩肉的,很合口味。” 几个打手目放精光,就像密林里饿极了的野兽看到猎物一般,恨不得一口把女人吞下。 听着几个打手的污言秽语,苏若星很想呕。 但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不死怪”这个称号。 难道他们说的“不死怪”是指玻璃棺里躺着的这个人? 苏若星惊诧地望向不死怪。 果然,他虽然面部被纱布包裹着,眼球却在转动。 他似乎也发现了苏若星,眼泪从眼角滚落。 “他活着?你们活生生挖他的内脏,连麻药都不打?” 苏若星愤怒地大声质问,“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你们为什么要残忍折磨一个人?” 医生藏在心底敢怒不敢言的愤怒也被激起,勇敢说出他们的罪恶勾当, “这里是研究有特殊能力的秘密基地,这个人具有自我生长的特殊能力,他们就把他抓来做研究,还挖他的内脏器官做交易。 不多久,他又会生长出新的内脏。把他全身都绑住,是为了防止他的四肢重新长出来,反抗逃跑。” 苏若星震惊得说不出话,好一会儿,她才哽咽着嗓音问道, “所以,你们不用麻药,没完没了挖他的心肝脾肺肾,让他活生生受了一次苦,又一次,让他无穷无尽忍受被你们挖肝挖心的痛苦?” 医生心痛点头,“他们胁迫我给他们做事,我有罪。” “少废话,婆婆妈妈,继续干活,你做你的,少管闲事。” 打手们围上来,阻止医生再泄露机密。 其中一个打手一把揪住苏若星的头发,迫得她的小脸高高扬起, “让老子看看,唔~真是一个大美人。女人,怪你命不好,你闯得进来,就别想出去。老子们饥荒了好几天了,正需要补充能量,哈哈~” “哥几个一起上,让你爽一把。” 其他几个打手都不约而同“吧嗒”一声解开腰带,迫不及待脱下裤衩。 苏若星的瞳眸一阵紧缩,这帮人面兽心的畜生! 她不能白白死去,她起码要死得值得。 苏若星咬咬牙,假装自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猴急什么?就你们几个,还不够姐塞牙缝呢。姐最厉害的时候,同时能有八个男人。” 打手们哄堂大笑,“临死了还吹,这女人够胆量。” 苏若星压着心中的愤怒,继续应付, “不信?你们的大老板,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每次都欲生欲死呢。” 打手们一愣,“你认识我们老板?” “当然,也不打听打听姐是谁,姐在国际上都是有名望的,不信你们打电话给你们老板啊。” 打手们真给老板打电话了。 他们倒不是傻,而是惹不起老板,以防万一,他们要谨慎行事。 一个男人走到窗边,低声打电话,“主上,有个女人……” 苏若星的五指紧紧攥成拳头。 果然又是主上,又是利益集团的罪恶勾当。 但起码,她对主上还有利用价值,主上一定不会让那几个男人轮她。 苏若星稍稍放下悬着的心。 但下一秒,却听到打电话的打手说, “好嘞,谢主上把这女人赏给小的几个解闷。” 挂了电话,打手笑得淫贱恶心, “兄弟们,放心上,她是我们的了……” 苏若星的心一紧,主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