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卓眸色隐晦,让人捉摸不透,但里面的□□是一眼就能望见。
“咔啊”虞登的喉咙里被塞入了个东西。
疼,痒,很难呼吸。
“啊哈啊哈啊哈。”虞登终于可以呼吸了,就像是不会游泳的人被淹后重获新生。
盛卓将虞登一把抱起,大步朝着宽三米的双人床走去。
“宝宝,给我,好不好?”盛卓询问虞登的意见。
“不,不好!”虞登赶忙拒绝,明天就是总决赛了,他可不想腰酸背痛地坐不住。
“嗯~好不好?给我吧。”盛卓低声细语地诱惑着虞登。
虞登从没有听过盛卓如此说话,一下子愣了神,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傻傻地说了句:
“啊,啊,好。”
盛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地笑了笑。
心里暗想:这招真TM好用,果然就得用这样的!
虞登反应过来,急忙想要挣脱。
但是……盛卓是谁啊?他难道会让这位煮熟了的“鸭鸭”飞了吗?
用脑子想想都是肯定不可能啊。
虞登好想哭,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鸭鸭不哭,我们不疼。”
盛卓在虞登的耳边低语。
虞登在心里咆哮:你小子,最好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不让你爸爸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当然,这句话他也不敢说出来,因为会导致更惨的Bad end。
虞登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实在不想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事情。
盛卓的手很长,指节分明,指甲带着一抹粉红色,好看,又很烧。
“鸭鸭,我这里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虞登现在就只想去死,什么事情都不想管,也不想问,更不想去面对。
“鸭鸭,我们也该开工了。”语言的诱惑,大概就是这样吧。
“X﹏X呜呜”
虞登终于从枕头中抬起头来,双眼泪汪汪,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你喊出来吧,反正也没有谁会听见你的叫声的。”盛卓实话实说。
“九姐买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不用担心他们会听到。”盛卓又补充了一句。
鸭鸭忍不住控诉他:“你怎么,怎么不早说啊!我忍了这么久,就怕他们听见!你怎么这样啊!”
随后就一直在掉金豆豆。
腹部实在疼痛到极致,虞登的脸重新砸到枕头上。
完事后,盛卓将虞登抱到浴室里冲洗。
虽然但是鸭鸭现在的模样太emmmmmmm……一言难尽了,就……咳咳,玉石(谐音)play了一次。
精疲力尽的虞登碰到床就直接入睡,盛卓躺在他身边,将他搂入怀里,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虞登以为他还要来,勉强地睁开充满疲惫的双眼,求饶似的注视着他,连忙挣脱他的怀抱。
“乖,不做了,睡觉吧。”盛卓低声哄道。
有了这句承诺,虞登安心地入睡了。
那晚,他们忙活到了十二点。
他们相拥而眠。
早上的上海格外美丽,黑漆漆的天空点缀了一道银白色的弯勾。
初生的太阳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光芒铺撒在大海上,波光点点,又不缺乏孤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