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枝还有别的事情要跟江肆计较,比如为什么廖粟去了趟他们公司,要瞧人家。
可她问不出口,一来自己隐瞒工作,二来她没身份问,三来江肆就是看眼,总不能把眼珠子扣掉吧?
苗枝在阳台烘干衣服,看眼烘干机,然后深深看眼江肆,江肆正在电脑前测试新游戏,被她这么看着,忍不住歪头疑惑回视,苗枝立马挪开眼,等江肆不看了,她又悄无声息转头盯着他。
如此反复,江肆心底发毛,最后主动提议问:“要不要一起玩游戏?”
“可以。”苗枝点头。
游戏机准备好,江肆打开电视,两个人坐在毛毯上,江肆直接进入测试,苗枝瞅了眼,这不是他们最近在做的新项目吗?鲲苜的项目组居然已经都开始测试了,那他们平时做的不就只有凤毛麟角?
进入游戏,苗枝拿着游戏手柄,听到江肆说:“这是我们公司明年上半年上市的游戏,你要是有什么体验不适,可以跟我说。”
光是看着就不适了,感觉有点在加班是怎么回事?
游戏开始,可以两个人组队玩的回合制游戏,有点像可以用手柄操控的大型网游,画风也很唯美,游戏机制也比较难,鲲苜的游戏除了儿童类型的游戏,基本都很难,养活了不少游戏攻略up主。
不过这个游戏偏女性向,游戏的重点是画风和氪金后的体验感,他们拿的是测试号,自然是最有钱的那一挂,可惜还有不少东西没做好,BUG一大堆。
苗枝跟他去体验地图开荒,甚至连游戏的机制都体验了一遍,有类似于闯关的密室,也有结婚定情的峡谷,还有合作对战的秘境。
体验结婚恋爱的时候,苗枝觑了眼江肆,对方蹙眉仔细盯着游戏,一副审视的态度,苗枝顿时收回暧.昧的心思,什么嘛,人家只想着工作呢。
苗枝的不满体现在游戏结婚上,婚前要答题,她故意答错好几个,差点结婚失败,江肆看她,失笑道:“就这么不愿意跟我结婚呢?”
这话听着有歧义,不知道还以为是真的呢,苗枝红着耳朵,头也不抬道:“明明就是题目太难,这个游戏谁能记得这么多啊?”
江肆点头:“那更能体现结婚的重要性。”
“一个游戏而已,谁知道游戏后面的是什么牛鬼蛇神?”苗枝不赞同,最后补一句:“生宝宝有这么难就好了。”
“现实中生宝宝不难,游戏里当然也不难,结婚才是最重要的。”江肆认真回答。
苗枝捏着手柄,扭头看他,怀疑他意有所指。
顺利结婚成功后,就可以生宝宝了,苗枝又吐槽:“为什么非要生啊?不能种一个吗?我看其他游戏都是种小精灵,领养也行啊。”
“可以采纳。”江肆点头。
苗枝正有种自己泄愤成功的感觉,突然想到这不是给自己增加工作量吗?连忙磕磕绊绊改口:“那还是生吧,搞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花里胡哨。”
江肆轻笑,看着她问:“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我不给你们提意见了。”苗枝赌气说着,江肆也不再问了。
拉灯后,看着两个角色进了新房,江肆放下手柄,身子靠后,抵着沙发,苗枝也无聊,顿时觉得奇怪:为什么拉灯后,真的要等他们干完这事啊?
虽然知道游戏里屁都没有发生,但总有种旖旎的滋味,隔靴挠痒。
等了一会,苗枝终于忍不住吐槽道:“真的要这么久吗?”
江肆噗嗤一声笑了,苗枝回身看他,他笑得开心,突然说:“这是测试时间,你想什么呢?”
苗枝一愣,顿时反应过来,这个拉灯还没真的做出来呢,不过是测试,她居然真的想到那方面去了。
一时间,他好笑的神色,加上她的面红耳赤,将客厅的气氛黏糊起来,偏向暧.昧。
江肆垂着手,目光看着她的侧脸,然后是柔软细长的头发,最后是腰间,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取决于这人是谁。
以前在帝都,不少女孩子投怀送抱,也有很多想要实现阶级跳跃的,拿到他的微信,发什么的都有,所以他的微信号不少,交的朋友也分人,每个微信号都有,取决于他的信任度。
女人也是,取决于他想与不想。
苗枝被他看得浑身发烫,坐直道:“你要喝水吗?我去倒杯水。”
江肆没回,低下头,视线也收回了,苗枝大大松口气,起身去倒水,一来一回,赤脚路过,江肆的目光落在她白嫩的细踝上。
曾经有个好友追女孩子,被拒绝,理由是脚脖子太细,那玩意肯定不行,好友气得喝了好几天,最后发酒疯,江肆没听过这种屁话,笑懵了:“这么算?那女孩子怎么算?”
顿时话题往另个方面跑,梁绍盯着他,挪了好几步远,骂他:“变态。”
他确实不算正经人。
苗枝拿着杯子坐下,喝了好几口水,江肆放下游戏手柄,问她:“你怎么不给我倒?”
“你不是不喝吗?”苗枝瞥着他,问他时候不回,现在又要。
江肆过去抢她的杯子,她很快抽回手,说:“这是我的杯子,你自己倒。”
“不想起来。”江肆还非要了,苗枝立马将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完,鼓着腮帮子挑衅看他,转头将杯子放在茶几上,再回头,他身影侵来,她刚要推,就被他堵住唇。
水渍从缝隙流出,他撬开唇.瓣的速度很快,苗枝来不及抵挡,分不清是谁咽得多,水都没了,他却依旧汲取里面的水,慢慢的,他捧着她的头,变成了苗枝仰头承受他的吻。
喘息间,江肆起身低头看着她衣服上蔓延的水痕,笑着说:“你衣服脏了。”
苗枝红着脸推他,他却快速抵着她的背,将她拉向自己,将她整个人翻转在地毯上,苗枝呜咽着,他吮了一口她的下唇.瓣,顿时发麻,慢慢向下,细细麻麻的吻落在脖子上,苗枝顿时难受起来。
他低哑的声音含着笑:“是痒?”
她红着脸点头,他校正她:“不是痒。”
苗枝看着他的腹肌在天花板的灯光照耀下,泛着光,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