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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3 / 4)

完楼层就一起再看看四楼,如果天黑了,就暂时不去四楼,在……”竹竿想了想说:“在我们进来的这个土楼大门集合吧。”

他说完征求楼唳的意见:“楼先生,您觉得这样可以吗?”

楼唳:“时间够可以去四楼,不够各自找地方休息。”

“楼先生。”竹竿问:“不交换信息吗?”

“时间够,看四楼时可以交换。”楼唳淡淡:“时间不够,别说交换信息,能找到这扇门都是难事。”

放眼望去土楼不止这一个出入的门,而这些门都长得一样,他们刚来土楼还真不一定能找回这个大门。

竹竿转身看他们进来的土楼大门,他本想去做个记号的,可又不敢妄动,谁知道在门上标记是不是惹凶煞的行为。

他点头:“那就按楼先生说的办吧。”

兵分三路后,他们往着商量好的楼层去。

两根竹竿是一楼,胡瑞和叶之悬是二楼,林随意和楼唳则负责三楼。

花衬衫不是为解梦入梦,他的任务是带着金主靠近梦主吴阿伟。但在这场梦又见楼唳,花衬衫估摸着这又是一场凶梦,他骂声‘晦气’后,先带着金主和诱饵去找地方住,休息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要在夜晚找个躲避的地儿。

土楼太大,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吴阿伟在哪里。

土楼三楼,林随意和楼唳还有小源走了许久,这层楼的一半都没走完。

也没有什么收获。

应朝霞梦里的邻河村好歹还有个黑犬,土楼却是什么凶兆表现都没有。看着就很像是普通家族安扎于此,他们去的第三层楼里有人家生活,也有开着小卖部、理发店之类的。

算是一种另类的生活圈。

林随意走在土楼三楼的廊道里,虽然没有看到任何凶兆,但林随意却越来越认同竹竿他们说的梦境邪乎。

他还记得吴阿伟的梦境陈述,吴阿伟说他梦到自己在一条船上,船快要沉。

先不管船沉是没沉,既然提到船和沉,那么应该是有湖海的,可土楼没有。

土楼把入梦的活人关在其中,像是在等待时机慢慢向他们伸出屠宰的屠刀。

没看到实物上的凶兆,林随意便问楼唳:“楼先生,是不是得从吴阿伟身边入手。”

就像应朝霞入山杀子一样,这是梦主的行为而衍生出的凶煞。

楼唳说:“如果一二四楼都没有……”

话没说完被一阵铜锣声打断。

突入而来没有任何征兆,小源吓得脸色一白。林随意伏在凭栏处往下看,他听着声源是自下而上传来,这一眼看到在土楼一楼的中心空地,摆了一个偌大的祭祀台,可祭祀台上并没有什么东西。

祭祀台两侧就放着加大版铜锣,两个赤膊大汉正在敲锣。

“别怕,估计是有什么活动。”林随意安慰小源,“锣鼓声应该是在召唤土楼的人出来。”

铜锣响起后,土楼里的人都放下手中的事,也都来到凭栏这里。铜锣敲了没一会儿,土楼每层楼就已经站满了人。

放眼看去,颇有人山人海的壮观。

安慰完小源后,林随意才去看楼唳,因为担心会吓到小源,他声音压得很低:“楼先生,敲了十八下。”

楼唳:“嗯。”

‘十八’也不是什么好数字,在很多高层建筑里,都不会有十八层,会把十八层直接改为M层或者其他命名。

十八这个数字总是会让人很轻松地联想到十八层地狱。

锣鼓敲完十八下,赤膊大汉就停下了手中动作。

因为人挤人,林随意不方便拿出《梦林玄解》来看,他在回忆《梦林玄解》中有没有对梦敲锣的注释。

不等林随意回忆个什么有用的东西来,有个穿着看起来像民族服饰却又有哪里怪怪的服装的老人来到土楼中央。

也就是祭祀台后。

他怀里抱着个类似牛头骨一样的东西,他将这个东西放在祭祀台上,对其三拜三鞠躬。然后他开始跳起舞蹈,舞蹈动作也很怪异却与祭祀台很搭,因为他跳的舞就是祭祀用的舞。

足足跳了半个小时,他才停下来。

又对这个牛头骨三叩首,嘴里还念念有词。

只是隔着太远,他到底念了什么传不到林随意的耳中,就连口型都是模糊的。

等他一系列动作结束,他才重新端立在祭祀台后,抱起刚刚放置下的牛头骨,不过牛头骨是反着拿。

他将手伸进头骨里。

“社婆有灵,护我家族。”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这句话就异常清晰地传进了林随意耳中。不仅是林随意,林随意注意看周围人的表情,楼唳和小源也听见,还有其他来观摩眺望的人也都听见了,他们的表情变得严肃。

“社婆有话要讲。”

老人手还在牛骨头里掏着。

因距离有些远,林随意看不清老人到底从牛头骨里掏出了什么,又好像是什么也没掏出。之后老人高举起牛头骨,歪着脑袋朝牛头骨里看。

“社婆说,她饿了。”

观摩的人脸上出现担忧,好像是为社婆挨饿而担心。

老人放下牛头骨,他环视一圈土楼上下共四层里的人:“社婆说,她想吃东西了。”

说完之后,老人抱着牛头骨转身离去。

两个赤膊大汉又‘咚’‘咚’‘咚’敲了十八下锣鼓,于是观摩的人群散开,继续去做他们之前暂停下来的事。

林随意看得莫名其妙,他本以为这是一场祭祀,毕竟祭祀台都摆好了,而且老人也发了话,说‘社婆饿了’。

但说完就说没了,祭祀台上没有供奉,担忧社婆的土楼里的人也没有奉献出自己的食物。

好像一场空。

一场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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