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拿回药粉,跟赵倩儿说,大夫说将药粉混在粥里,睡前吃下最好。晚膳时,赵倩儿拿丫鬟试了试,的确睡得死沉。
赵倩儿将这药粉仔细收好,等待机会。
半个月过去,莫少遣了随从张运来请小妾,去湖心亭赏景,小妾推脱自己身上不舒服,没去。张运来听小妾拒了去湖心亭,松了口气的模样,小妾看在眼中。这随从,比莫少有良心。
小妾知道,湖心亭,莫少安排了男人等她。湖心亭是什么地方,小妾吃了两次亏,若还不长记性,就是活该。
听闻赵倩儿不肯赴约,莫少一个劲儿赔笑,“怪我,交代下人请人没说是您。”李府嫡次孙倒不介意,有姿色的女子,有些脾气,应该的,岂能随叫随到!
李府嫡次孙本不想去薛府留宿,既然赵倩儿不愿来,他去薛府寻她也行。
又过了几日,天色刚暗,莫少来了薛府。
莫少进了薛府,并未让张运来跟着,让张运来等在后门,一个时辰后,命人偷偷打开角门,放李府嫡次孙进来。
李府嫡次孙早就心痒难耐,因多年的教养,他做不出强人所难的事来,上次莫少邀请他去湖心亭,没等到美人,反而让他魂牵梦绕。
莫少心想,今日若能水到渠成才妙。他想求的官职,八字就有一撇了。
赵倩儿见莫少来了,主动上前,莫少意外的拉开了她靠过去的胳膊,说:“今夜,有贵客来。”赵倩儿明白了,莫少生怕得罪了李府嫡次孙,岂敢在李府嫡次孙之前,跟她共赴雨云。
赵倩儿没恼,吩咐婆子准备几样莫少爱吃的菜品,薛府酒窖里,还有几坛珍藏的好酒,让婆子取了一坛出来,赵倩儿今日打扮格外妩媚动人。
莫少闻着酒香,小酌了几杯,看着赵倩儿的媚态,心痒也得等着李府嫡次孙走了再说。
莫少唯恐赵倩儿不配合,花言巧语哄了一番,让小妾听话,事后定有宫里流出来的贡品赏她。
宫里流出来的物件,赵倩儿便知,莫少口中的贵客,是李府嫡次孙。
赵倩儿看着莫少喝了好几杯,心里反而平静下来,她等这一天很久了。
两炷香的功夫,莫少便醉死过去。
赵倩儿怕莫少中途醒来,将他捆了手脚,堵住嘴,塞进架子床底下。
一个时辰后,张运来依照莫少吩咐,放李府嫡次孙进来,之后张运来带路,一直往里走,直到进了赵倩儿的居住的院子门外。
张运来停下脚步,李府嫡次孙心里高兴,终于能见到美人了,随手给了张运来一锭银子。张运来接了银子,心里却并不高兴,莫少让他带男人进入小妾的院子,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院子守门的婆子,见到李府嫡次孙并不意外,进去通禀。
李府嫡次孙守礼的在院门外等着,守门婆子说贵客到了,小妾擦干头上的汗,端详自己仪容,没有不妥,让守门婆子请李府嫡次孙进门来。
李府嫡次孙进来后,看到桌上有酒,小妾倒是直白,“刚刚莫少来过,让我好生招待贵客。”
李府嫡次孙想,莫少倒是识趣。
赵倩儿请李府嫡次孙坐在桌前,倒了一杯陈酿,递给他。
李府嫡次孙接过来,转动酒杯,却并没有入口。
入口的东西,他素来谨慎,李太后在宫里,什么龌龊事情没有经历过,自幼言传身教,陌生人的地方,入口东西不可大意。
赵倩儿仿佛看出他的犹豫,从他手中拿过酒杯,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李府嫡次孙方才接过来,喝了。
赵倩儿穿了一身红色的纱衣,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美人刚喝了酒,脸颊红润,借着酒劲儿,她舞了一曲。
赵倩儿见李府嫡次孙不喝下了药的酒,她只好喝下去,打消李府嫡次孙的疑心。赵倩儿只喝了一杯酒,迷药逐渐上了头,她借着舞动,用力掐腿上的肉,才清明些。
李府嫡次孙也只喝了一杯,将酒杯倒扣在桌上。
赵倩儿飘逸的衣衫,时而滑过来,他此刻有些恍惚,眼前逐渐朦胧起来,看着赵倩儿朝自己翩然走来,顺滑的胳膊,揽住他的脖子,美人投怀送抱,他岂能放过。
李府嫡次孙只道薛府窖藏的老酒醉人,倒是没想到,赵倩儿会放迷药。
李府嫡次孙饮酒不多,朦胧醉意起初明显,后来清明些,赵倩儿的肌肤,摸上去十分细腻,干柴烈火,极尽云雨之欢,李府嫡次孙筋疲力尽之时,小妾挨不过药力,睡了过去。
天色还未亮,赵倩儿的心腹婆子,悄悄走到榻前叫醒她。
赵倩儿昨夜叫水,替李府嫡次孙清洗后,才睡,婆子端着脏水出去前,赵倩儿再三交代她,丑时一定要叫她醒。
赵倩儿被婆子推醒后,看见睡在一旁的李府嫡次孙,几息的功夫,她顿时清醒了。
赵倩儿的头,还有些沉,她立刻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让她彻底清醒过来,赵倩儿心想,差点误了大事。
李府嫡次孙还在沉睡,赵倩儿朝软枕底下摸去。
莫少被捆了手脚,晕了一夜,有些苏醒的迹象。
莫少迷离迷瞪的伸腿,脚碰到架子床柱子,咚的一声,赵倩儿吓了一跳。
刚摸到匕首,架子床咚的的声响,吵醒了李府嫡次孙。赵倩儿吓得赶紧缩回手,见李府嫡次孙刚醒正迷瞪着,尚未彻底清醒,柔若无骨的钻进李府嫡次孙怀里。
清早起来,美人卧榻上献吻,极尽魅色,赵倩儿用手捂住李府嫡次孙的眼睛,“别看我,我没穿衣裳、、、”赵倩儿娇媚的声音环绕在耳边,羞涩的捂住他眼睛,李府嫡次孙昨夜刚得了她,正稀罕呢,乐意顺着她些,赵倩儿趴在李府嫡次孙胸前,极尽挑逗,感受着清晨的悸动。
李府嫡次孙被女子柔软的手捂住眼睛,昨夜的旖旎浮现,男人似在回味无穷,赵倩儿猛不丁从枕头底下抽出匕首,一下刺中他的胸口,剧痛让李府嫡次孙剧即刻坐起来,小妾被甩开,拼尽力气上前,握紧了匕首,朝男人胸口补了一刀。这一刀,穿透了李府嫡次孙的胸膛,血喷涌般往外流。
李府嫡次孙睁大眼睛,从极度的舒服的温柔乡到剧痛无法呼吸,仅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