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晴朗,是个适合外出的日子。”看了眼窗外的情况,我有些感慨道:“一眨眼我就要毕业了,过的真快啊。”
没错,我已经在这个和平的世界待了快三年了,我也即将从帝光毕业,说多愁善感倒也不至于,因为大家还会再联系。
自从上次跟“国家队”比赛从而被打击的痛并快乐着后,彩虹战队对篮球的热爱以及对训练的兴趣再度燃起,甚至在某次比赛中使出的离谱技能让我一度幻视了一级咒术师的雄起。
到了国三下等期后,他们决定考报不同的高中,这让我感到诧异和茫然,如果彩虹战队分开了,那我的任务怎么办?!
但是他们笑着如此说道:“我们是并肩作战的队友,了解彼此的实力,未来在球场上相见,以对手的身份再度相识,不也很让人期待和振奋嘛!”
“就让我们一起看看彼此的高度在哪里吧!”
当时我无语凝噎了许久,但还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好吧,真是拿你们这群崽种没办法啊,”我如此说道,“就祝你们在新的学校能够找到新的友人吧。”
几人一噎,紧接着无语道:“不要借此机会骂我们啊,经理。”
“啊——听不见听不见呢。”我视线飘移。
接下来我们几人讨论了志向学校。
“赤司去哪里呢?”我询问。
“我吗,我去洛山,”赤司左手撑脸,轻笑回我道,“川晴呢,要和我一起去洛山吗?”
我想了想,看向青峰,“青峰,你去哪?五月呢?”
“啊?我要去桐皇,五月说她跟我一起。”青峰先是一愣,然后兴致勃勃地给我推荐:“喂,经理,你也来桐皇吧!我们三人.....”
“别做梦了,青峰,我去洛山,”我冷漠道,勾了勾嘴角,“我是不会让你有左拥有抱开后宫的机会的。”
“什??!你在说什么啊!我可不是黄濑那种渣男!”青峰大辉脸暴红大喊道,“而且我爱的永远只有小麻衣啊!”
“唉,只能偷偷地暗恋桃色杂志的美女了吗,青峰,”我一脸怜悯“,真是可怜。”
这时,黄濑凉太也反应过来刚才被人骂了渣男,顿时据理力争怪叫起来:“小青峰不要诋毁我啊!我可是从来没谈过恋爱唉!就算是我很受欢迎你也不要这样丑陋地嫉妒我啊——”
“哈??我才没有嫉妒你啊混蛋黄濑!”青峰大辉恨的牙痒痒,“还有,你一直看经理算什么事啊!!眼睛抽了的话要去眼科医院啊!!经理只会送你一对熊猫眼好吗!!”
看着像小学生一样争吵的黄濑和青峰,我们感到一阵头秀与麻木。
“阿大这个笨蛋--!”桃井五月一阵智熄,“都是要毕业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就是就是,”我一边嘲笑两人一边指指点点,“完全不像我们这样青春靓丽的美少女成熟呢。”
“不过这样也不错呢,”我在心里默默补充道,“至少大家都没有变啊。”
“周末一起出去玩吧?大家。”桃井五月提议道。
“好耶!”我举手举脚表示支持,“一起去赌场搞钱吧!!”
“不要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话啊你!!”绿间真太郎头痛道。
“哼,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你....!”
“好了,”赤司无奈地笑了笑,摸了摸我的狗头,“要听话啊,川晴。”
“哦…..哦。”我一脸呆滞地回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有种看我渣爹的感觉。
……
回忆结束,我准备出门。
这时,我那装死了三年的系统又冒了出来:
【本次世界任务已完成,“如果奇迹有颜色,那一定是彩虹色!”恭喜宿主达成“羁伴之花”成就,是否退出该世界?】
啥?“羁伴之花”?这是什么土鳖名字….不对,任务怎么就突然完成了?我明明什么都没怎么干好吧!
嘶...难道说真的就是让灰崎染个头凑齐彩虹战队成员,只是需要等到毕业而已?!
【....怎么可能啊!你这个逗逼!!】系统在心里无能狂怒,【当然是你维护了他们之间岌岌可危的友谊啊!!】它可能不是人,但我是真的狗啊。
系统的想法我不知道,知道了我也不会有什么特别反应。
我决定先不退出了。
【为什么?】系统很不理解,【你已经做完任务了吧?赶紧去做下一个不吗?】
“你终于暴露了吧!狗系统!!”我一脸扭曲仇视地阴暗叫道,“这副要像996,007一样奴役压榨我的资本家的丑恶嘴脸!!我真是恨死你了!”
“我告诉你,别想着牲畜化我!我平等地恨着每一个压榨我的人!”(咆哮jpg.)
系统:【......】感谢厚骂,但它真不是人。
平复了一下心情,简单道了句“青春期美少女不想秃头只想和朋友贴贴”后我便出了门。
然而到了目的地,我可疑地沉默了。
左看看右看看,嗯,只有赤司征十郎一个人。所以……
“他们竟然放我们鸽子?!”我不敢置信道,“难道他们都是牲畜所的生产大队成员吗?!连一下午时间都抽不出来吗??”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我打开一看。好家伙,全是跟我说“抱歉”的,这群事后诸葛亮的狗东西!
“那只能我们两个自己玩了。”叹了口气,我拍了拍赤司的肩膀,一脸悲伤道:“赤司,他们这是在孤立我们啊!果然还是因为我们太优秀了吧!”这该死的世道,天命之人不为世人所容啊!(悲愤 jpg .)
“你完全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吗,川睛。”摇了摇头,赤司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
“啊?哪里有问题??”我转动自己聪明的小脑袋,合理猜测道“难道他们是打算藏起来,等到我们放松警惕了再出其不易套我们麻袋?”
越想越觉得可能。于是我愤懑地拍了下掌心,痛斥几人道:“太恶毒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