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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2 / 3)

带着几分愉悦,轻芜虽然性子较湘晚大咧些,但是还是心细的,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她以为是昨日自个家王妃回了趟孟府见到亲人的缘故。

日子既然有盼头了,孟承响素来也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吃过早饭喝了药后决定去找边绥。

倒不是为了什么,就是她有一次慢悠悠逛了这个王府,发现有一处荒废的院子,那里处于东南角,光照好,院子大半都被照去,但墙很高,却有一半彻底藏在阴影里,很适合种草药。

她手痒,得想个办法把这块地要下来。

于是站在边绥寝殿前等通报的她,都想好了那光照好的地方种什么,避光处又适合什么,她的寝殿离那里有多远。

等来的却是成明面不改色的一句“殿下出征了。”

孟承响:?

什么?出征了?

就这么一句话没有就出征了?去哪,多久,留下什么话,统统没有。在她没有一丝丝防备的时候,这边绥跑了。

她站在偌大的院里,缓缓抬头看着玄瓦,压住心里的微怒,头一次觉得,谈恋爱真难,男人好烦。

面前的成明没出声,静静打量着这位出嫁之日便做出惊世骇俗之事的王妃。

她不知道,在出宫那日,边绥回到王府不一会儿便接到圣旨。

近日北疆□□频繁,铎王奉命出征,即刻启程。

他是塞北的冷血阎罗,手起刀落亡魂无数,传言边疆长城下的冻土全是猩红的血,那是阎罗手下的倒霉鬼的血,只有他可以压住塞北那些啖人肉饮人血的蛮子,塞北的蛮子看到那双淬毒的眸便只能乖乖退回。

只有边绥才可以镇压北疆战乱,皇帝重他,因着他是最利的刃,同时却又怕他,怕这只曾经的狼崽子如今的狼王反扑于自己。那双漆黑的眸一直死死盯着他,只要有一瞬的松懈,便会扑上来将猎物撕咬。

所以他把边绥调来京城,当塞北有战乱时再将边绥派去,防止他拥兵自重。

边绥接旨后嗤笑一声,随意将圣旨丢给身后的下属,面前的公公瞠目欲裂,震惊地结巴“你你你.....竟敢...”可下一秒凌厉目光扫来后又立马哑了火,敢怒不敢言,冷汗从后脊流下。

等回宫复命,他定要将铎王的所作所为全部告诉陛下!

边绥速度很快,让下属通报了一声,穿戴好盔甲便要走,临出门前,他略略思忖后对成明说:“你留下来看着她,在我不在的日子去过哪里见过谁,统统记下来。”

成明震惊,以往主子并不是没有出征时将他留下的前例,但大多都是重要的事,但是主子的命令不可违背,所以他应下。

但是很不爽。

他越想越不爽,这王妃从入了铎王府就没什么用,只会给主子添麻烦。耳边传来孟承响捂着手帕压抑的轻咳声,他想起来从大婚入府就珍贵草药不要钱一样给吊着命,边绥一边要处理事务,还有抽出时间解决大婚留下的烂摊子。

边绥从不说什么,但是整座王府都陷入黑暗后,唯独自己的寝殿还灯火通明。

成明虽然心里很不爽,但表面功夫一直做的很足,没有任何表情,该有的礼数还是有的。

孟承响本来想刷点好感度,没想到扑了个空,倒是没气馁,反倒瞧着天气好准备出趟门,孟意阮的病不是什么大病,加上原主这个身子有点虚,因此准备去药铺抓点药做几个药囊佩戴着。

于是她把女医叫来屋里,那女医眼观鼻鼻观心一点也不动,只听到屋里笔落纸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半晌听到

笔搁在砚台的声音。

“没什么大事,你不要紧张,就是天开始回暖,有些没有胃口,我此番叫你来就是因为这个事,可是需要换药?”

温柔的声音似四月春风,柔柔的,但经历过一番的女医知晓这一切都是假象!

她低着头,“我会在药方里加几味开胃的药材,我这就去加!”说完忙不迭地离开。

而孟承响轻抖宣纸,将墨迹抖干叠好,让湘晚去打听这京城有名的医馆。

不一会儿湘晚便回来了,她说:“京城最出名的便是南边的尚水医馆,大夫技艺都很高超,东边的竹栖阁也不错,只不过诊治水平没尚水医馆高,但是药材好价格又便宜些。”

孟承响点点头,决定去这个竹栖阁看看。

“王妃可是不舒服?”湘晚问。“还是您觉着这王府的大夫不靠谱,我去寻尚水医馆最好的大夫来。”

这女医的医术确实不错,虽然尚水医馆的大夫她未曾见过,也并未知晓医术水平。

孟承响摇头,将叠好的宣纸交给湘晚,“没事,只是最近睡的不太好,没什么胃口,要了份安神的药囊,我们去竹栖阁看看。”

“对了,以后不必喊我王妃,从前怎么喊的往后继续怎么喊就是了。”

湘晚应下,她知道孟承响是不愿嫁进铎王府的,从前她们都叫姑娘,可如今在铎王府喊姑娘自是不合适的。

孟承响出府后坐在马车上,用手轻轻支着头,看着因着晃动而从帘子偶然漏进来的阳光,好像还在回味那个南疆的梦。

马车行驶一段距离后停下,湘晚让轻芜守着她,掀开帘子跳了下去。

孟承响让湘晚去,是因为煎药的活是轻芜在干,只有轻芜跟她见过女医的笔迹。她的字迹跟女医的字迹是不一样的,虽然暴露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她性子谨慎些。

两刻钟后湘晚拿着药囊回来了,药囊很小,却又很精致,上面绣着暗纹,竹叶包裹着的小巧的荆棘花,只是那荆棘花有些与众不同,这荆棘花又缠着一圈藤条,从花蕊中间穿插而过,明明是将花的形状完全打乱,却又带着独特的美,令人喜欢。

但孟承响在看到那暗纹时,瞳孔轻轻一缩。

她轻轻开口,“这标志是什么?”

湘晚看到药囊后说:“应当是竹栖阁的标志,我未曾见到过其他医馆用这个。”

突然外面传出乱糟糟的哄闹声,孟承响抬眼,“外面怎么了?”

“应该是竹栖阁里面,刚才我去买药囊时,旁边有大夫在诊病,似乎有个人一直说他诊断的不准,这竹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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