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地拍自己的胸口,想要把卡在里面的东西顺下来。
“姐,喝口汤。”她手捧那碗汤递了过来。
我迅速接过了她递过来的碗,急忙喝下两口,卡在喉咙里的东西才被顺下来。
在低头去哪掉在腿间的馍的时候,我看到了小秀双膝着地跪在我跟前,随着我视线上移,她担忧的目光没有半分减少。
“有好些吗?”她靠得更近了,肋骨的位置贴在我的膝盖上,像是想要看的更清一点。
“……嗯,没事了。”我将拿着汤碗的那只手移到她面前,看了眼她后面的灶台,“你把碗放那儿,然后就回屋睡觉吧,等会儿我洗。”
她在我说完话后表情轻松了一点,犹豫地双手接过我手里的碗,点了点头,“恩,晓得了。”
小秀放好了碗就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她貌似有点失落,但又啥都不说。
我双手握着馍咬了几口,残渣掉进没被拿起的腿间碗里。
月光照进了厨房,眼睛适应了厨房的亮度,我看着这间有点破旧的厨房,心里依旧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拿起了腿间的碗,站起身,走到灶台前,把手里的碗放到灶台上,转身走出厨房。
跨过门槛,我不自觉看向了天上的月亮。
“这样的月亮也很不可思议。”我不由地赞叹。
打开了水缸上的盖子,我俯身去拿缸里的水瓢,在看到水里的影子的那一刹那,我从缸里舀出了一瓢水,弄乱了水面照出的影子。
忙好了一切,我回到了屋里,脱下了外衣,看到袖子里透出的一抹深色,我想起了方老板的嘱托。
我开门去了杂物间,用那把剪子将裤腰的位置剪开了个洞,把红布袋的绳子穿了过去,系了一个看不太清,可能应该不错的蝴蝶结。
回屋里后我重新穿上了外衣,低头看了看红布袋的,差不多能看到大半。
我弯腰伸手调整了一下蝴蝶结的大小,拽了拽布袋,现在终于可以看到小兔子了。
看着兔子的凸起,我笑着打开了袋口,拿出了里边的草蚂蚱,瞟了一眼睡在床里的小秀,没办法,只能明天再给她了。
我把草蚂蚱放在桌上,铺好床板和被子后,把脱下来的外衣裤放在了被上。
差不多了,我关上了半开的房门,转身走了几步坐上铺着被子的木板上,解开里衣的盘扣。
也许是许又的身体适应了那玩意儿,我最开始也就没感觉到身上被勒了好几圈,要不是有天换衣服,我都想不到身上还有那么一条束缚。
那白色的布一圈又一圈又一圈地包裹住了胸,本来应该正在发育的年纪,被勒得快要平死。
我费劲巴力地解开了那条好几米长的白布,解下来后胸软趴趴的,上面和下面都有一道深红色的印子,一直延伸到后面,当时我差点都被吓到了。
如果不是怕露馅,我肯定不会左一圈右一圈地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