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气郁，这一拳跟搭在棉花上似的，不仅没打在实处，还憋了一肚子气。
凌越愤愤不平道：“你别以为你装的天衣无缝，若妍姐都告诉我了，你做的那些事迟早会暴露的！”
听到这个名字，沈听序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他垂眸望向凌越。
那眼神不同于他往日的温和，反而带着点□□的厌恶和讥讽，莫名看着凌越心头一跳。
“怎么，你心虚了……”
沈听序刚要讽刺几句，听见转角有脚步声传来，顿时止住话头。
是陈梵。
沈听序立马换上了之前温吞的表情，轻声叫了句“姐”。
陈梵语气没有起伏地应了句，目光落在凌越脸上。
凌越身体一哆嗦，随着陈梵走近，生出了无所遁形的紧张和心虚。
“挂好了吗？”
沈听序加快手上的动作，“快了。”
陈梵又看向凌越：“你这是？”
“我在帮他扶梯子。”凌越急忙解释道，却发现自己的手都没放在楼梯上，“……”
迎着陈梵凌厉的视线，和微微张开的嘴唇，凌越下意识就是一句：“抱歉抱歉。”
说完他自己都愣住了。
这该死的压迫感！他现在能明白为什么拽得跟大爷一样的夏闻澄会怕她了。
他甚至不敢听陈梵张嘴，在那句怼他的话说之前，凌越垂着脑袋，加快语速说：“我去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陈梵轻嗤一声：“这年头当偶像不需要做智力测试吗。”
沈听序想笑又不敢笑，他不知道陈梵听到了多少，于是专注手上的工作，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小序。”陈梵双手扶着楼梯叫了他一声，“我刚全听见了，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