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酆都大帝可是执掌冥界人,同齐寿,算来也是几万年前的先人了,不曾想竟能此处见活的,穿着还这般普通。 若是不去块玉牌,更像是此处种花的花农。 “你们仙界的丫头,都是这么无礼?”酆都终于念完了经文,这才将全部眼睛睁开,用食指将玉牌塞回胡子。 “惊扰前辈了,我只是来寻一朵花。”宁拂衣说,她环顾四周,却很难又茂密不少的花海中找当年的,刻着她名字的根茎。 酆都睁着眼睛向她,随后用根食指朝着远处一指:“你寻的应当里。” 宁拂衣刚想往过走,随后忽然警觉:“你如知晓我寻谁?” “寻你个儿呗。”酆都哼哧哼哧笑了。 宁拂衣便更是疑惑,她回味了酆都方才的话,于是又问:“你方才说你们这丫头,难不成除了我,往前还有人来寻过?” “确是如此,不过并非从前。”酆都扯着胡子笑了,波澜不惊,“而是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