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我一人,成不成,还难说呢。”
想到在梅林里见着的李幸朴,白鱼鱼抓住大瑶的袖子,追问对方是何人。大瑶红着脸摇了摇头,这次是真的一点不肯多说了。
白鱼鱼没再问下去。
冯公公抱着白色拂尘,笑盈盈地走过来,恭喜她又去侍寝啦!
白鱼鱼神色木然地答应一声:“哦。”
冯公公:“小主不开心么?”
白鱼鱼:“我很开心。”
冯公公:……
他可不是瞎子!
白鱼鱼对侍寝之事,已经熟稔于心,等着有人领她去承恩殿——她的戏台,准备准备开唱晚上的大戏,可今日却无人来领她,一直到傍晚,她才得知,她有了新的戏台——紫宸殿正殿。
在紫宸殿正殿侍寝,这是皇后才有的殊荣。
她一个连位份都没有的小小宫女,何德何能啊?
白鱼鱼闭上眼,叹一口气,玄煜又有何算计?拿她这个工具人做什么?
夜里,躺在床榻上。
白鱼鱼认命地闭上眼睛,养精蓄锐,今夜恐怕是一场大战。
淡淡的龙涎香味道随着一缕袅袅上升的白烟弥漫在空气中,大殿里只留一点昏黄的烛光,朦胧得像蒙着一层纱,玄煜缓缓走近床榻,看着床上好像已经睡着的娇小身影,眼里渐渐多了几许温和。
白鱼鱼听着动静,睁开眼睛,识趣地坐起来,爬下床,让出已经暖好的被窝,恭请玄煜上床。
玄煜坐在床沿,并不倒下,而是望着她。
白鱼鱼滴溜溜转着眼珠子,目光落在玄煜脚上,心想,莫非还要她伺候他脱鞋不成?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她正想着,忽觉手腕一紧,是玄煜抓住了她。
下一刻,天旋地转,她已落在玄煜怀里。
她挣扎两下,发现手被玄煜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你最好给朕乖乖的,否则,吃苦头还是你。”
说着,他手上使了些力,以证明他的话没有假。
肩膀一阵酸疼,白鱼鱼“啊”一声,多年的老肩周炎都治好了。
玄煜忽然侧身,将白鱼鱼扑在床上。
她的手仍旧被反剪在身后,顶在腰后,迫使她不得不弓着身子,也因此更加靠近他。
白鱼鱼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从玄煜身上散发出的热,正源源不断地烘烤着她的小腹。
这人阳气真足,简直是个人型暖宝宝,治疗宫寒应该效果很好。
白鱼鱼胡思乱想着,没觉得外强中干的玄煜真能做什么,直到一件东西很不寻常地杵着她。
他的病……难道已经好了?
那种病是说好就能好的?
他昨晚还在玩命地熬夜呢!他难道有副铁打的腰子?
白鱼鱼心跳加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难道今晚要假戏真做?
啊——
玄煜眸色深沉,定定地看着她,哑声承诺:“只要你能生下皇子,朕便让你做皇后。”
白鱼鱼一愣,连忙摇头。
她不要!
“你不想当皇后!”
“不想。”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回西内苑养猪!”
“你!”
玄煜抽身而起,恶狠狠地等着瑟缩着的白鱼鱼。
“你真是油盐不进!”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留下白鱼鱼一人,红着小脸,拍着鼓囊囊的胸脯吐气,差点就……
她不自觉地夹了夹腿,感到有种陌生的,却令她心痒痒的感觉在身体里肆虐,在玄煜离开的那一刻,那抹令她很舒服的热也随之而去。
嗯,没有暖宝宝的冬夜,肚子发凉。
玄煜走走到殿外,才想起,白鱼鱼睡的是他的寝殿!
该死的白鱼鱼,真该死啊,在他的寝殿里,在他的床榻上,说她想要去养猪,也不愿做他的皇后!
他真该把她关进猪舍里,让她和猪同吃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