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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加个微信?(1 / 2)

甄府,一间雅致的闺房内,甄梦之悠悠转醒,用手扶着额头,只觉得头痛欲裂,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是一片古色古香,紫檀木做的吊子床,粉紫色的纱幔挂在床头,外面一直在窃窃私语,她穿上床边的绣花鞋,看到梳妆台上竖着一扇铜镜。

现在还有铜镜?奇里奇怪的!

甄梦之走到镜子面前,发现确实是自己本人,长着鹅蛋脸,一双杏眼,心下安稳了一些,刚刚还以为自己穿了呢!幸好没有!

她轻轻推开门,发现门外居然是两个穿着古装的女孩,看着也就十六七的模样,上下打量了一下:“不错啊,姐妹,研究过古装吧,这穿法挺讲究啊!咱俩加个微信呢?有空交流交流。”

采春愣了愣,忙看向采夏:“你陪着姑娘,我去寻府医来给姑娘看看,估计是躺久了睡的有些迷糊,再让小丫鬟告知太太一声,免得她担心。”说完步履匆匆的走了。

甄梦之看她虽然步子很急,但是仪态确实丝毫未乱,啧啧称奇,又思量了一下刚才采春的话,感觉到不对劲,心瞬间捏紧,假装要晕倒的样子。

采夏上前搀扶着她,领她往床上坐,“姑娘可是不舒服?”

甄梦之点点头,结合了总体境况,知道自己估计是穿了,前一秒还在做皮肤管理的项目,下一秒却在这里,而且这两个女孩没有开玩笑的感觉。

但脑子里却丝毫没有原身的记忆,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但又不知道这俩丫鬟叫什么名字,思量了一番刚才丫鬟的话猜到应是寻原身的亲娘了,说道:“我娘呢?”

采夏:“姑娘您别担心,采春去寻太太了,您昏迷期间,太太愁的的吃不下饭,再加上老爷出事,太太瘦的都脱了相了,幸而您今日醒了,否则太太眼睛都要哭瞎了。”说罢用袖子拭了拭眼角。

到底是装失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呢?

还没想完,门外的脚步声惊到了她,正襟危坐后看向门口,采夏也连忙去门口接应,看清来人,冲着甄梦之道:“姑娘,是太太来看您了!”

一个貌美夫人走了进来,环视了一下屋子,看到床前的甄梦之后,眼眶湿润,快步走到床边拉着甄梦之的手:“梦之,你终于醒了,让为娘好是担心,你爹前不久刚出事,你再去了,让娘如何活呢?”

甄梦之也打量她,发现她瘦的脸颊都凹了进去,足以看出这段时间确实心累,不想因为失忆让她更加惶惶不可终日,遂说道“娘,我怎么舍了您去?女儿这不是康复了吗?”

正说着,采春带着府医到了,请示了甄母何时入内,甄母让丫鬟扶着甄梦之躺下,并放下了纱幔,才让府医进来。

府医没敢多看,隔着纱布把了脉,“太太,小姐已经醒来,大体是无碍了,只是毕竟卧床太久,身子还是有些发虚,我开个改善的药方,喝个几日就好了。”

甄母听到,终于弯眉笑了,给了赏金又说了会儿话,让甄梦之好好休息,才带着丫鬟离去。

没过一会儿,甄梦之感觉困意来袭,怎么也抵挡不住,便倒头睡了过去,居然梦到了原身的往事。

原身所在的甄家是经商的,和历史不同,本朝商人的地位并不低,和农民地位等同,但是要求商人纳税要比农民高上一层。

所以农民因为少缴税有积极性,而商人因为地位平等也不断地投入从商中。目前来开整个国家还是欣欣向荣的。

而甄家虽时代经商,但是近几年境况并不是很好,甚至抵押铺面堪堪维护家族的花销,这使得家族对于甄父颇有怨言。

而造成这个局面的,究其原因还是在于原身。

前几年她陪同母亲去逛街,本朝未婚女子上街时都应该戴上面纱或者惟帽,但是因原身贪玩,并未佩戴,而甄母也觉得原身还未及笄,也没有说什么,谁知却碰到了县长家的长子吴肃,没过几日就来下聘。

若说他才学尚可倒也罢了,但是这个人仗着身份经常做出令人发指的事情,弄得广安县不受其扰。甄父因此更不会同意,这便让县长家记恨上了,伙同本县的其他几户商人联合挤兑,闹得甄家不况日下。

而甄父迫于家族的施压和身为父亲的责任,断然带着十几个家丁前往此地的府城-丰昌府开拓事业。

没想到半路上传来消息,说是甄父被劫匪劫持,夺财之后还被夺了命,这让甄母和原身都哭坏了身子,关键甄父从未纳妾,家里只有原身一个孩子,本家没有男丁,相当于绝户的状态,这家产是充公还是让旁家来继承还未两说,前路坎坷。

没想到原身本来就身子弱,更何况这几年在吴肃的施压下,性格从原来的活泼好动变得沉默寡言,而族长知道甄父死亡后,更是联合族中长辈施压这对母女,让原身随便收拾去做妾,原身在多重压力下直接晕倒后就去了。

甄梦之醒来欲哭无泪,这么多麻烦要她怎么办啊?

知道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事先打算,否则真的就要给别人做妾了。

立马带着采春去了甄母住处,甄母担心地看着甄梦之,生怕她又出了什么事。

甄梦之亲昵地坐过去,既然我成了原身,以后就由我来孝顺娘。

“娘,既然我已经醒来,我们还是要正对眼下,爹爹前不久刚去了,我们也不能坐吃山空,任人宰割才是。”

甄梦之给她倒了杯茶,双眼看着她,盯着她的反应,若是娘亲能立起来,自己还好办得多,就怕没认识到困境还单纯地想着富贵。

甄母听到怔了一下,心里涌上一股道不明的感觉,欣慰地看着甄梦之:“我儿长大了。”

又正色道:“我们母女的境况堪称险象环生,但家里一直是你爹当家,他知我不爱管事的性子,从未让我参与过家中的生意,我也就是管管内宅,我看你现在好似已经有了主意,不妨说出来听听?”

甄梦之心中宽慰了些,只要娘亲不拖后腿,目前来看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她双眸闪过一抹精光:“那女儿就先说一下,目前来说对我们母女最大的困境就是绝户和我的亲事,我的亲事倒是好解决,左不过就是母亲您拒绝就是了,就怕得罪了县长,在广安县存活不下去。”

甄梦之顿了顿,又道:“而绝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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