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地和桑梨说起假期发生的事,桑梨也乐意听着。 正聊天,门口传来聂闻的说笑声。 桑梨转头看过去,是聂闻、张博阳和邝野三。 邝野走在最后头,男生一身无袖短T牛仔裤,帆布鞋吊儿郎当踩地,一头短寸上顶着黑色鸭舌帽。 喻念念和他们打招呼,桑梨见邝野帽檐下的黑眸抬起,像是正巧朝她看了过来。 目光在空中碰上。 她微怔了下,很快移视线。 时班里学生来得差不多了,副班通知大家换座位,桑梨他们就要按顺序调第一组。 大家直接课桌搬过去,刚好聂闻坐在第二组最后一排,下倒是更方便聊天了。 喻念念和张博阳闲聊着电视剧,桑梨交完作业回来,被他们拉着来聊天,桑梨转身时不小心碰掉了邝野桌面上的笔。 她了忙捡起还回去,就见邝野漫不经心的声音: “手怎么样了。” 她抬头,就见他在看着她,她应:“好多了,没起泡。” 喻念念疑惑,“梨梨手咋了?” 桑梨给她看了看手腕,只说是不小心烫的,时聂闻从班外进来,秘兮兮道: “诶,我刚听说一件事——我们要换班主任了。” “啊?!” “雷丹能不换吗,之前发生了那些事,学校怎么可能觉得她能管好班级,应该就她调走了。” 喻念念嘟囔:“其实班主任凶归凶,但是万一新班主任更不好,那就更加生不如死了……” 很快,早读铃响,大家拿英语书,一分钟后,班级门被推—— 一个陌生的男老师走了进来。 男看过去很年轻,估计只有三十来岁,个子硬朗健硕,戴着细边眼镜,面容朗带笑。 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他走上讲台,放下课,用英语和大家打着招呼,他声调低沉好听,语言流利,而后他顿了顿语气,含笑望向台下: “用中文正式介绍下,我叫白南,从分校调过来的,是大家以后的英语老师,也是我们高三八班的新班主任。” 全班瞬炸了锅,有问雷丹去哪儿了,白南柔声解释:“高一有个老师生病休假了,们的雷丹老师被调去教高一了,我就来接替她的职务。” 虽然理由大家隐约都能猜,但是白南话术委婉,笑笑:“我虽然没有雷丹老师那么了解们,但我很高兴能有机会,陪们一同走过在江望的最后一年。 之前我们班发生过一些不愉快,但那些事都过去了,以后就是全新的始,我会陪着们一同成长,希望我们彼此监督,共同进步,可以吗?” 大家鼓掌应着,反响积极。 白南让大家始读书,有同学讲话,就被他叫名字,温和提醒,众震惊,白南笑着说他已经花了一周的时记住所有的名字和脸,谁要做坏事可在他面前逃不掉。 早读结束时,聂闻搬着椅子挪第一组后排: “怎么样,就说我的小道消息准不准!” 喻念念:“们不觉得个班主任还挺好的吗?我觉得他长得好帅嘿嘿,而且一点都不凶,吧梨梨?” 桑梨浅浅点头,“他英语念得很好听。” 她可是做梦都拥有那么流利的口语。 “班主任确实觉还行,”聂闻话锋一转,心疼地揽住邝野肩膀,“不过阿野,要小心点,我发现不管换什么班主任,永远是点关注象,主要是太‘光芒万丈’了,在哪儿都是群焦点。” 邝野嚼着薄荷糖,转眼晲他: “聂闻想死是吧?” 聂闻的话贼欠揍,大家都笑了,桑梨也忍不住弯起唇角。 的确,就邝野的家世背景和格摆在那里,以及两年多在江望创造的“光辉事迹”,怎能不被点关注。 铃声响起,前两节是英语,白南给大家评讲着国庆假期的卷子,他讲得细致耐心,很快抓住大家的注意力,偶尔还会讲些有趣的小段子,引得大家轻松发笑,很快就适应了他的节奏。 时过得好似很快,第二节下课,大家下楼去往操场,参加升旗仪式。 升旗仪式上,教务处主任林健通知了件令高兴的大事—— 校运动会将于月底举办。 周运动员可以始报名,同时全校各班可以准备幕式的进场表演。 校运会是高三上半学期为数不多的大型活动,大家闻言都很兴奋,只有高三八班的兴致低低,喻念念无奈叹气:“唉,想去年的幕式进场表演就头疼……” “怎么了?” “去年其他班都有节目表演,班主任,不,是前班主任就说搞些耽误学习,念两句口号就行了,当时我们就排练了十分钟,表演得一团糟,幕式表演排名我们班拿了年段倒一。不过今年高三了也没时弄些,估计随便搞搞就算了。” 桑梨抿了抿唇。 她以前在的乡镇高中,幕式也就是普通的进场走个队列,运动会也搞得很简单。 通知完件事的两天后,班会课上,白南也提此事:“次是我们高中最后一届运动会了,运动会我鼓励大家积极参加,但是关于幕式入场表演,我想听听大家的想法,们有没有主意?” 底下有同学提议:“我们今年是不是要好好策划下?去年拿了年段倒一好丢。” “啊,肯定得好好策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