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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1 / 2)

那团雾气在吸引着吴邪继续往前,慢慢的,他来到一个狭窄的房间里,地上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在地上爬,在房间的一边,放着一个老式摄像机。

这个场面他见过,来自陈文锦寄给他的录像带里的图像。

在摄像机的后面并没有人,但是有一个窗户,通过窗户吴邪肯定后面站满了人,他们表情非常严肃的看着“吴邪”在房间里爬。

但是吴邪无论怎么样都无法看清他们的面孔,他只是偶然发现,他一开始以为这个是疗养费,但是窗户看着外面,竟是墙壁的质地。

这不是一个疗养院,而是十一仓的某个仓房。

地上的人看久了,吴邪也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他忽然意识到,这个“他”,竟然是十一仓的货物,而他被存在了十一仓巨大的地下空间,某个未知的角落。

他身上还有十一仓的编码,吴邪壮着胆子上前看清楚,那是三叔的编码。

三叔把这个“他”存在了十一仓?那么那个人现在还在那里么?

蹲下时吴邪看着他眼神模糊,无法聚集,一直在喃喃自语,他试着靠近仔细听清楚,结果“他”突然笑了。

忽然转过头看着吴邪,似乎两人都能看到对方,吴邪吓了一跳,这不可能,这些说大了就是个记忆,这个人怎么可能看到他的存在?

他的喃喃自语清晰了起来:“我们都在这里,听雷之后,来找我们。”

一瞬间四周的温度突然冷下来,一切如同流沙消散了,吴邪瞬间感觉到全身的冰冷,四周的棺液和棺壁将他拉回了现实。

肺部变得很难受,他猛然起身一阵剧烈咳嗽,几乎是作呕,开始咳嗽出无数的红色的肉块一样的东西,这些东西喷射出来。

大概咳了十几分钟,吴邪终于停下来,转身看着四周,焦老板的人全部都下来了,汪家首领也站在一边,闷油瓶吴幽胖子瞎子都站吴邪身边。

起初吴邪以为他们还在打,直到看到棺材四周全是□□,所以他们才没有打斗。

“穿上。”闷油瓶把吴邪的裤子鞋子递过去,吴幽脱下外套给解雨臣披上,将他重新抱在怀里,小花还在昏睡。

焦老板也缓缓站起来,他穿好衣服看着吴邪,眼神平静也狂热,和之前完全不同。

“两位老板,蜜月度得怎么样?”汪家首领在远处问道:“你们的问题都有答案了么?”

吴邪没有理会,继续认真的穿衣服,焦老板因为没人敢靠近,他还站在原地,忽然开口:“我们的脚下,是我要去的地方?”

所有人面面相看,按照之前的分析,脚下的地方就是巨塔的最后?一层,无限深的一层,叫做涅盘寂静,一切的尽头。

“我已经知晓一切了。“焦老板对焦家人说道,而后看着吴邪:“你问错了问题,和我第一次一样,你还会再回来的,吴邪,但没有希望了,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们对我已经没有意义,可以走了。”

他低头看着吴邪刚才吐出来的东西:“唯一走远的是,你不会死了,但是你还没结束,雷声已经带走了你的疾病。”

吴邪好奇摸了摸胸口,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焦老板看着汪家人:“我们下去之后,你们要将这里炸掉,除了我之外,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人可以听雷。”

“你怎么知道我们会照办?”

“你来。”

汪家首领皱起眉头楞了一下,走过去听焦老板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当场面露惊讶,眼神复杂看着吴幽后就退了下去。

“你们跟我下去。”焦老板对着他的手下说道,又转身看着吴幽:“你也一起去吧,是你和我之间的蜜月哦。”

吴幽皱着眉头,胖子当场过去对焦老板的脑袋一个敲,焦老板哎呦一声捂住了脑袋。

胖子大骂:“你知晓一切,你知道个屁。”胖子拿了一把钳制住了焦老板,对所有人说道:“我和你们讲,你们要是老老实实也就罢了,你们逼我家幽子喝毒药,还把我们花儿爷打成这样,在外面搞了这么多九门的伙计,现在装成功学大师,老子惯得你!”

下一秒焦老板忽然用一个特别特殊的频率拍了拍胖子的肚子,胖子一下松开了手,钳掉在地上,他惊恐看着焦老板。

吴幽知道这个动作,是云彩和胖子相处的小动作,胖子来气,他不知道焦老板怎么会知道,想动手打他。

“胖子,我们走了。”吴邪阻止了胖子。

焦老板淡笑,缓缓走出棺材,赤脚走出来的时候脚下全是血,他对着四周吹了几声口哨,所有的簧片抖动了,在一边的洞壁,出现了一个暗道口。

“小二爷,该走了。”汪家首领对着洞口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哥?”吴邪喊他一声,吴幽看着怀里的人:“看来我终是要负了你。”

他苦涩一笑,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将怀里的人递给了瞎子:“别告诉他我跟你们来的,好好照顾他。”

胖子知道拦不住,即使不知道吴幽想做什么,解雨臣的伤很重,拖不起了,吴邪他们只好往回走。

刘丧已经为他们找到了一个捷径离开,避开了很多危险,走了很久很久,白昊天体力支撑不下去,还是李加乐背着她回去的。

吴邪回想起吴幽离开的背影,脑子一片空白,一路沉默了很久,坐上车的瞬间才发觉自己真的活下来了。

其实在迷雾中,他看到的不仅仅是关于自己的事情,他见到了一个类似地上密室的房间。

里面唯一的光线就是头顶的小窗户,下面囚禁着一个男人,墙上拉长的锁链将他吊在屋子的中间,吴邪能感觉到男人连脚都已经站不稳了。

他上身没有穿衣服,身上更是没一处好肉,像是被什么鞭割了皮肉,变得血肉模糊,血一滴滴落在冰冷的石板上。

吴邪楞在原地走不动了,正当他也继续往前,画面又消散了。

虽然光线很暗,但是他能认出左手的手套,那是他哥哥的……

吴邪自认为自己很少在一次冒险中保持绝对的清醒,回去的旅途非常艰辛,甚至比来时更加的疲倦。

那怕那条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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