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装模作样掏了掏耳朵,那道摄人声音再次由远及近地砸了过来,“躲不过那是你技不如人。至于,唐小姐后半辈子的幸福自当由我全权负责!” 唐慕之原本沁着寒意的眼眸不自禁地亮了起来,稍加思忖后便作势收回脚。 就她捕捉到的细节而言,两人显然关系不一般。尽管她和司珩都要为各自讨回公道,但眼下着实没必要动武。 然变故陡生,一只咸猪手扣住了鞋跟,脚踝处的调节绑带这会儿反倒成了束缚。 由于这句反问,司珩被气笑了。笑腔低沉且阴森,甚至连带着从归来途中一直强行压下去的戾气也被彻底调动了起来。 这时候,他掌握着右手钳制的力度,却仍旧用平缓的音调与来人对话,“多亏七爷提醒,不然老子都不清楚,来自己好兄弟的地盘,还他、妈得事先通报?” 随着这话一起溢出的,是早前司珩逢场作戏而刻意隐藏起的一丝丝朦胧杀意。 此情此景,在场的几乎还是那天的人,而自己居然又要被压一头?! 生平第一次,疲惫、屈辱、难堪、愤怒以及其它从未体验过的情愫交杂在一起,以至于他惯性地想使用武力解决问题。 对这边加大了力道,又对身后冷声质问:“一个为了其他男人委身于你的谄媚女人,就这么值得你维护?” 本来不提这茬还好,一想到容秋灼,唐慕之也懒得掩饰,左手撑着沙发一跃而起,起身就是一阵旋踢…… 与人用武力过招时,还不忘抽空给司珩补上一句迟来的、热情欢迎词,“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