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凤雏、倔驴，外加一个大聪明，四个人出门了。 出门之前，楚渊确定了一件事，魏开山的套路很深。 衣柜里有很多衣服。 每个人都有合身的衣服，不止一件。 哈琪琪是那种阔腿的牛仔裤，能将尾巴藏起来。 贺青云是运动服，一身白的那种。 炎熵是休闲，还都是品牌的高仿，纹身伤疤全遮住了。 唯独楚渊没找到合身的衣服。 不说别的，就说衣柜里那些没拆封过的女士运动内衣吧，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要么，魏开山是个变态，要么，是他早就准备好了。 楚渊还以为让贺青云换衣服会费一番口舌，结果这家伙一点排斥心理都没有。 最后问明白了，贺青云穿道袍，不是因为他喜欢穿道袍，是因为他只有道袍可穿，出外勤的时候，要么穿道袍，要么穿迷彩作战服。 至于每个月的工资，都赔各种被他损坏的公物上了，再一个是也没人带他出门买衣服，那么大个异事部，他和留守儿童似的。 凯旋塔大厦后面就是早市，看着和四个正常人但是完全不正常的家伙来到了一家早点铺子外。 楚渊很紧张，坐在露天的小塑料桌旁，鬼鬼祟祟的打量着路过的行人。 他真想多了，没有任何路人看出其他三人的异常，反倒是不少人见到楚渊贼兮兮的目光，还以为这家伙要抢谁手机。 哈琪琪就和个小儿多动症似的，不断拍着桌子：“老板，八屉小笼包。” 楚渊没好气的说道：“我吃一屉就够了。” 哈琪琪：“老板，九屉。” 贺青云：“十五屉。” 炎熵：“二十五屉，十个茶叶蛋。” 楚渊下意识拿出了手机，将早上收到转账的信息删掉了。 老板娘走了出来，瞅了瞅四个人：“打包啊？” 哈琪琪：“现场造。” “能先付款吗？” 三人齐齐看向楚渊。 楚渊扫了码，决定一会再给魏开山打个电话，这一万块钱也不经花啊。 包子没那么多，得先蒸，老板娘就做旁边看着。 她很好奇，这四个玩意到底是怎么现场将二十五屉包子给造没的。 炎熵很饿：“有粥吗？” 老板娘看了眼长的舍生忘死的炎熵，指了指旁边的粥桶：“免费，自己盛。” 炎熵站起身，正好老板娘取包子去了，这家伙直接捧起粥桶仰头就往嘴里灌。 旁边吃包子的几桌客人吓的够呛。 哈琪琪一把夺过和水缸似的粥桶：“给我留点。” 端着包子出来的老板娘傻眼了。 楚渊倒是双眼一亮。 粥和咸菜免费，那以后是不是… 一桶粥，全没了，哈琪琪还将脑瓜子插里面舔了舔。 之后在老板娘和一群食客的见证下，二十五屉包子，四盆咸菜，十个茶叶蛋，在不足一分钟的时间里，如同扔进了黑洞，无影无踪。 大家见过就着咸菜吃包子的，这还是头一次见识就着包子吃咸菜的。 楚渊赶紧带着三人走，怕再待一会老板娘该给走近科学栏目组打电话了。 手机响了起来，收到了战略组那边任务简报。 和楚渊想一块去了，找史尚进让详细的调查一下寒武纪的子公司，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冒充史氏旗下公司的职员，以合作或是收购的名义去那家合资公司深入调查了解一番。 哈琪琪伸着脑袋看了过去：“任务指引来啦，完成任务，奖励钻石，获得经验，耶！” “收获个屁钻石。” “那我获得什么奖励？” 楚渊哭笑不得：“除了钻石外，你想要什么。” “PS5，4090。” 楚渊懵了：“你从哪知道这俩玩意的？” “人家是达人，嘿嘿。” 炎熵面色一冷：“打谁，哪呢，多少人？” 贺青云：“通知战略组支援！” 楚渊捂住脸，愈发觉得任重而道远了：“不打人，也没有PS5，办正事。” 哈琪琪很开心，吃过了钻石，那么多零食随便吃，还有大电视和大圆床，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 “楚渊儿楚渊儿，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贺青云插口道：“哈女士，外勤行动中不可称其真名，需以代号相称。” “代号？” “不错，楚渊是印第安老…” “你快闭嘴吧。”楚渊赶紧打住：“换个别的代号。” 哈琪琪从裤兜里掏出了一袋干脆面，也不知道是哪弄来的：“我要叫飞天小女警。” “也好。”贺青云沉思道：“往日王小方等人也执行过此类任务，皆以老总、经理为称，前面又加之姓氏，既如此…那便称呼你为渊总吧。” “你都说姓氏在面前，怎么还能叫渊总呢？” 嚼着干脆面的哈琪琪含糊不清的说道：“那就叫杵肿。” 楚渊：“杵…” 哈琪琪：“我觉得还是冤种好听一些。” 楚渊放弃抗争了，招了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先找史尚进，这家伙没在家，在办公室，史氏大楼里，走。” 哈琪琪钻进了副驾驶里，其他三人坐在后面。 司机是个老头，明显感觉到车身不断下沉。 楚渊还没说去哪呢，司机推开门，绕着车走了一圈：“这也没漏气啊？” 哈琪琪回过头，认真的说道：“你们该减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