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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2 / 3)

沙发上。

一夜好眠。

等林默默再次清醒过来,发现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大吃一惊。

我在哪里?

视线下移——

原来是昨天进过的卧室。

呼——

还好。

还在任务目标家里。

卧室不大,一张床,纯黑色的床单和被子,一面贴墙的白色衣柜和一个靠窗的木桌就占去了房间的十分之九,只剩下一个L型的木地板可供行走,木桌上摆满了书籍,窗帘的花纹缝隙中只透出一丝丝亮光进到房间,并看不清楚书籍的内容。

但是她知道,有高三的课本,昨天她撇到过一眼。

林默默借着微光寻到拖鞋,往里一拱。

小迈步赶紧往卫生间冲。

她艰难地蹲到坑上,才松了口气。

她是被尿意憋醒的。

还好维持住了她的尊严。

不论是三岁,还是十四岁,她都不会允许自己尿床。

更何况是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

这是作为一个人的尊严!

解决完生理需求,她忽然感到脑袋晕乎乎的。

鼻子里像有一根羽毛在挠。

忍不住揉了揉鼻翼,缓解痒意。

难道是感冒了?

唉,果然自己找了个年轻男人当爹的坏处就来了,不会照顾小孩。

她恶人先告状。

林子义面无表情,清冷的双眸注视着从卫生间出来后,就小动作不断的小孩。

林默默察觉到视线,望过去。

四目相对。

难道是我睡了他的床,生气了?

主动抱我去床上,现在后悔了?

没等她想明白,对方修长的手拿着她昨天穿的裙子递了过来。

“把衣服换上。”

林默默接过衣服,觉得这人还是有当爹的潜质——

会洗衣服,做饭好吃,家里也收拾得整整齐齐。

照顾个小孩不是简简单单的事吗?

那么简单的事情,一定不会拒绝对吧?

她回到卧室,换上裙子,还借了林子义的梳子刮了几下自己的头发——

睡了一晚,头发干了,但发绳是一次性的,已经用不了。

再凭借自己顽强的意志,抵抗着头晕和胸闷,跟着林子义出了门。

应该熬熬就好了,她以前不想吃药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

而且,她也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个麻烦精。

但是,刚出门,林默默就眼睁睁地看着林子义几个大跨步,消失在了楼梯间。

我收回刚才对你的夸奖。

离能当爹还有一段距离!

林默默只好自力更生,胖乎乎的小手扶着早已锈迹斑斑的护栏,一步一步慢慢往下走。

她本来就头晕眼花且胸闷,还一口气下了五层楼——

没力气了。

好累啊!

一大早的,还没吃饭,难道就要出门做晨间运动?

好在对方还在楼下等着,有点良心,就是不多。

林子义看着眼前慢吞吞,一步一步往下挪地小不点,眉头紧皱,一脸肃然。

俯身到林默默面前,伸手把她抱了起来。

啊——

林默默双手紧紧拽住林子义的衣袖,小嘴微张,眼睛瞪大。

她受到了惊吓。

突然双脚脱离地面,谁不吓一跳!

再瞟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美颜冲击,林默默后知后觉的冒出了羞耻心。

自己被个陌生男人像抱小孩一样抱着!

她扭了扭屁股,双脚微蹬。

我要下去!

放我下去!

林子义感觉怀里的小孩在扭来扭去,他紧了紧手臂,眼神凌厉的望向她。

“别乱动,等会摔了,这样走快一点。”

林默默唇瓣微抿,不敢再动。

就这样任他抱着穿过一条条小巷,去马路边的早餐店喝了粥。

在这里,林默默又有了新的发现——

待在林子义身边,似乎还能让其他人也看看见自己。

随后两人上了公交,来到了凉水县派出所。

仰头看见铁门上面的蓝色牌匾,赫然写着两个白色的大字——

公安。

旁边还有一个警徽标志。

林默默晕乎乎的脑袋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就说为什么后面都没追问我地址。

为什么一大早就出门了。

原来是要把我丢到派出所去!

林默默现在只想跟着他。

其他人都看不见自己,去派出所有什么用?

给他们演个大变活人?

看着丝毫不避着她,大张旗鼓的给民警打电话的林子义,林默默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假模假样地嚎嚎大哭。

“哇……爸爸你是要把我丢了吗?哇哇哇……我不走……”

林子义神色不变,一言不发,等着民警出来。

他昨晚就联系了民警。

李朝从派出所出来看见的就是这副“父慈子孝”的画面,他面上不显,心里却直犯嘀咕,不是说捡到的小孩吗?怎么叫他爸爸?

但还是带着公式化的微笑,迎了上去,“请问是林先生吗?就是您报警说捡到了孩子?”

林子义对着身着警服,眉骨硬朗的年轻民警微微颔首,低头示意,“对的,这孩子是我捡到的。”

“那她怎么叫你爸爸。”李朝问。

不待林子义作答,脚尖一转,又面向林默默的脸颊说道,“小朋友,这是你爸爸吗?”

“是……是我……爸……爸爸!”林默默哽咽。

她现在是真哭了!

警察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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