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打探他的“下落”。
“小辛来了。”大夫人主动牵她的手,将一只玉镯套在手腕上,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感到原身情绪波澜有些大。
关于这玉镯一定有故事。弦玑压下心中的波澜,扬起笑容,“谢过夫人。”大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笑得亲切,“你刚来林家,定是没有好好逛着林家,林家不说别的,就这花开得最好看,最茂密,整个西城独一份,待会,我让闵景陪你逛逛。”
东南边的方向,正走来一道青影,是林闵景!此时,他已经换了一身着装,兴许白袍道士不喜欢西装,换成一件青衫,青衫衬得他长身颀立,面色如玉。他微微俯首,示安:“母亲。”
“来得正好,正说你了。”将苏辛往前推了推,“带阿辛好好在后院逛逛,尤其是花那一片!听到没?″
一提到苏辛,林闵景脸色立马变得不好,臭着一张脸,但又碍于他母亲的面上,不情不愿的吭了一声。
开始,听大夫人说,只是把林家的后院当是花园,花开得多罢,真论姝色也就那样,可当踏进后院,她便不是这么想,林家的花不仅开得茂,还开得姝丽绝色,仿佛有种灵气滋润着它们,尤其那一树辛夷花和一小片贴梗海棠。辛夷花,遥望银玉,近贴粉玉;贴梗海棠,粉玉点红,脂染银玉。
二人沿路相聊,小一片红、小一片红,弦玑忽然忆起醒时所看,停足,“白袍道士,我有一个问题问你。”那白袍道士驻足立定,眉目被阳光照得闪耀,缓缓启唇:“说。”
“就是…今早床单上有一滩血迹,我身上并无伤口,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个,是我割手放血,无碍。”
弦玑望向他的袖子,袖口隐隐露了一点白布,应该就是绷带。可是为什么要割手放血?这人想干什么?实在疑惑。而她这人属于勤学好问类型的人,又不懂的,一定要问,问不出,就去查,很显然,不是查的时候。
“那为什么要这样?”
这回,真的是尴住了。弦玑感觉气氛似乎凝住了,而他的神色变幻莫测,像是这个问题是在问“到底是鸡生了蛋,还是蛋生鸡”,叫人难以回答。弦玑心想:这个问题是不是戳到他心肺上了?她张嘴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来挽救一下。
“大少爷,玄姑娘…”一个男人快步走来,似乎看到了弦玑,后面的话止住了。弦玑刚要庆幸这破气氛没了,下一秒,闷哼一声,捂着胸口,心脏微疼,一股强烈的情绪冲击着她,身子不得不压弯。
这是怎么回事?弦玑强撑,硬生生直起腰,不仅是她情绪波动大,身侧的人似乎也有情绪,他立马握住男人,“雨棠在哪?快带我去见她。”
语气十分雀跃。这般雀跃惹得心中更为刺痛,原主情绪大为跳脱。双腿不自觉跟上他。
那位玄姑娘正站在小门处,阳光洒在她身上,似映光春梨,一袭白裙,袅娜娉婷,拎着一个小包,与第一次见林闵景一样,都是一副海外归国之人,想来,一起回来的人。
见到这位玄姑娘,原身情绪才叫一个大起大伏,上一秒波涛汹涌,下一秒像是落了潮,渐渐趋于平静,反而,心头涌上淡淡的好奇,玄姑娘是谁?